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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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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響沉悶兼而帶着忽閃的光陣,儼然是防異辦的符刻槍。

這種槍專為對付靈炁體而制,由此可想而知,那邊瞄準的不是妖族就是鬼,不過考慮到拜武山是妖族是聚居地,前者的可能更大一些。

杜含章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能快步往那邊靠近,很快他來到亮燈處,看見這裏已經變成了戰場。

只見這邊,長尾巴的山雞一個旋轉跳躍,用尾巴將一個持槍的人出了兩米遠。

那邊一個持槍的人一槍打出去,帶着光圈的子彈登時在被瞄準的怪物身上穿出了一個不斷熔蝕的彈。孔,它長着蜥蜴的身體卻頂着人的頭,頭頂的髮型還殺馬特。

陸辰也在這波亂鬥當中,他正倒着後退,手上的槍一槍點倒一個,擊位置全在膝蓋。

在他背後,是一羣抬着個人逃竄的普通人。

被抬的那個不知道怎麼的,後背上了一成人的腿骨,那骨頭像利器一起穿透了他的口,順着斷骨往下淌的血勢極兇,正連成線地往地上滴。

照這個速度下去,這深山野嶺大半夜的,他未必等得到救護車來。

杜含章走過去,抬手往那腿骨上掛了個寒食符。

陳舊的木簡和骨頭輕輕地磕在一起,“砰”的細響了一下,冰層在響聲裏不寒自生,水幕一樣開始往下綿延。

由於他出現的突然,在杜含章後面抬着傷者左腿的青年只覺眼前一花,就見前面多了道人的背影。

他還以為是那些突然就變得跟狼人一樣的混子們的同夥追上來了,當即嚇得心臟一個哆嗦,腿上軟得站不住,“啊”了一聲,恐懼地倒跌了出去。

受他影響,不止抬人三個,另外的人也都看了過來,一時間尖叫沒起,本來就倉皇的人臉上先浮起了各式各樣的恐懼。

陸辰也在叫聲後面回了下頭,臉本來戒備而鐵青,等看清了來人才稍微鬆動了一點,立刻將頭轉了回去,嘴上同時喊道:“兄弟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受傷那個是大學教授,需要急救,給你了。”杜含章安撫了一下受驚的人,這才接他的話:“你打電話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麼打起來了?”有他顧着,陸辰就不用惦記給考古隊殿後了,立刻停在原地,一邊擊一邊説:“好個鬼,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在山下頭的路上,這兒已經鬧起來了。”杜含章托住了傷者的腿,又將跌倒的人拉了起來:“在鬧什麼?”

“這夥妖都是傻的。”陸辰沒頭沒腦地罵了一句,接着將槍進套中,騰出雙手貼住掌心了再緩緩抹開,對着臉的左手心裏赫然出現了一張硃砂黃符。

他右手並指一翻,符紙橫進指縫之間,被他舉過頭頂,嘴嗡動地念了幾下,黃符霎時迸成碎光飛出去,打在妖怪身上變成了繩子。

繩子堪堪成結,陸辰就跟着躥了出去,他手裏繼續催符,嘴上也沒閒着。

“他們不許考古隊在這裏勘探,也沒法溝通,考古隊不知道他們是妖,可能説了點什麼吧,兩邊就動起手了。”人與妖的關係本來就,人覺得妖好鬥,妖覺得人羸弱,相互不能完全心,只是妖聯的主任段君秀也就是他們老大比較親人,下面不得不跟着上面走。

這一夥妖物看着都年輕,説看着確實像仇視人的隊伍,杜含章應了一聲,説:“動手也該有個分寸吧?怎麼把人傷成這樣了?”按照妖聯所的治管條例,為保持人妖相處的平穩有序,有靈智的妖物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不可使用妖力,可眼前這骨頭又不像是人力可為。

陸辰忙着催真火去幫同事,敷衍道:“你問考古隊吧,他們比我清楚。”杜含章收回視線,頂着滿身探尋的目光,卻沒立刻發問,而是對抬人的幾個説:“別跑了,他受不了顛簸,把他放到地上吧。”

“陳老師身上有、有腿骨,”説話這人是抬着傷員左臂的青年,他回過頭來看着杜含章,有點結巴地説,“只能側着放,這樣不會有什、什麼問題吧?”杜含章不是學醫的,不是那麼清楚什麼情況該用什麼救治體位,但他覺側放起碼要比抬着四肢晃晃悠悠要好。

其他人想想也是,加上一歇下來也實在是跑不動了,很快就地放下了傷員。

接着隊伍裏的一位女不知道是神鬆懈了還是怎麼,喊着老師開始嚎啕大哭。另外還有人打120,叫完救護車又問急救措施。

杜含章在傷員身邊蹲下來,對面蹲着的正好是剛剛那個結巴的青年。

他本來用滿是泥土的手臉,看見杜含章看自己,手上的動作停下來,捂着口鼻着眉眼,目光有些呆滯地説:“警官,我這應該是在做、做夢吧?”他這是把自己當成陸辰的同事了,不過這是小事,杜含章沒辯解,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續上一點力氣,往下按了按説:“如果你希望它是,那就是。你老師會好起來的,別怕。”依照聯盟的規矩,妖鬼都是用的人形在人間行走,所以絕大多數人都是無神論,但在一些涉靈事件中,普通人難免會被捲進來。

這類人接受着自然科學的教育,身受着傳統文化中祭祀習俗的薰陶,古人的遺骸都會讓他們敬畏驚懼,更別提親眼看見羣妖亂舞了。

針對這一情況,防異辦專門設了一個獨立出去的心理輔導部,用來觀察、評估、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