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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説她那件堪堪遮住豐滿大腿的包裙下面,還藏着一雙緊緻無比的黑絲褲襪。
銀白的包裙和那件顏極深的黑絲褲襪,產生了一種極為明顯的對比,讓所有人在看到這一幕的第一眼,就會被那被銀白包裙,以及它下面的豐滿所引。
若是視線向上,卻又能看到那青灰外套領口,除了出來的白裏襯之外,甚至還刻意掛了一個碧綠的玉墜,伴隨着她的步伐不斷地在她的口晃動着,引着所有男人的視線。
這樣一個極品的婦,簡直可以説是任何男人最為理想的愛對象。
而且最為誘人的是,此時的方雅琴的臉上還帶着一副金邊眼鏡,昨天酒會的時候,方雅晴顯然是沒有近視的,所以這應該是一副平光鏡。
但是這樣一副金絲眼鏡,卻是讓原本一身衣着偏向的方雅晴的氣質平添了幾分知典雅的味道,搭配上她臉上那種略帶雍容的淺笑,有一種智珠在握的覺。
讓人眼神對上之後,頓時就會因為之前因為方雅晴的身材和衣着打扮而升起的惡想法而自慚形穢,不由對她產生一種尊敬乃至敬畏的覺。
【這個裝模作樣的本事……還差了幾分啊……畢竟裝出來的跟真的有底氣,終究還是不一樣的。】不管是青灰的外套領口故意開了一個釦子,口掛着一個玉墜,還是下面的銀白包裙下面故意穿了一雙黑褲襪,都是一種故意引他人視線的做法。
當然,在方雅晴的角度而言,自己的身體是一件非常有利的武器,當然要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
只不過這種衣着技巧帶來的氣質反差,對於常人有用,對我卻沒什麼作用。
雖然説幾天之前我還只是一個絲,但是現在的我卻已經算是見過了許多世面,相比於凌心竹那種發自內心的、極具底氣的衣着,哪怕是隻穿一件對普通的白大褂都能穿出一種母儀天下的華貴覺而言,方雅晴卻是顯得過於做作了一些。
而且也許方雅晴自己覺得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是我依舊能從她那看上去智慧典雅的金邊眼鏡之下,看到她那盛氣凌人的眼神,就好像覺得全天下所有人都會被她做作的花招欺騙、都是一幫蠢貨一樣。
從這種走極端的反差中,我同樣能看出方雅晴絕對是個偏的人。
但是偏偏是這樣,對於已經可以居高臨下的來審視她的我來説,卻產生了一種已經將她的一切都把控在手中,擊破她那層脆弱又高傲的殼,將這個裝模做樣的極品美婦,徹底調教成我的母豬奴的黑暗衝動!
“不不不,梁成同學,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找姚漩……嗯,姚漩學妹的,當然,我也非常想拜訪一下這位才華橫溢的學妹。”昨天的酒會上,方雅晴跟我有過一面之緣,自然認得我的模樣:“我這次來,主要是來想要向你道歉的。”
“方學姐這話我就聽不懂了……”早就通過孫嫺這個內應知道方雅晴來意的我,這時候卻是裝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邊説還摸了一下我額頭上包着的紗布:“我跟方學姐之間無冤無仇,有什麼歉可道呢?”這時候的孫應,儘管在自己親媽的要求之下,十分不情願的跟了過來,但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還是一臉的憤怒與厭惡,如果不是被旁邊的孫嫺死死的拽着,幾乎都要衝上來跟我打一架了。
“哎……”方雅晴看到我這故意裝作不懂的模樣,倒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任憑是誰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了一頓,態度也不可能好。
孫應傻,方雅晴可不傻。
昨天在晚宴上的時候,姚光實那麼明顯的鼓動孫應去找我的麻煩,方雅晴就知道這其中必然是一灘渾水,本不願意摻合進去。
道理很簡單,姚光實假如真的看某個人不順眼,又何必假他人之手?
假如對方真的讓姚光實都覺得頭疼,自己這點身家又算得了什麼?
原本她準備回家教訓一下自己的兒子,讓他不要亂來,結果孫應一下子就跑了個沒影,方雅晴獨管一家公司,事情比較多,昨天下午接到一個電話之後就跑去處理突發事件,一時間也就忘記了這回事。
可結束加班回家,居然就聽説孫應居然因為爭風吃醋,直接把姚光實的腳女婿給打了,方雅晴頓時就坐不住了。
她很清楚就算姚光實真的趕走了那個走運的小子,那也絕對輪不到自己那個廢物兒子。
恰恰相反,從昨天的觀察來看,方雅晴發現,凌心竹似乎是對這個腳女婿十分滿意,甚至都不排斥身體上的接觸。
凌心竹隨便説一句話,她的公司豈不是要遭殃?
難道姚光實還能因為她一個陌生人跟自己老婆翻臉不成?
因此,一大清早,方雅晴就找上了自已女兒打聽消息,隨後把自已的兒子抓了過來,想要彌補這一場天降橫禍。
“小應,還不給梁同學道歉!”一邊説着的同時,方雅晴還回過頭去,用力的瞪了孫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