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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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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着那黑影拎着温久消失在轉角處,笑陳一股坐到地上,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腿軟得站不住了,他猛力地息兩聲,彷彿想起了什麼事情,立刻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嘴裏唸叨着:“要去通知相北大人……”那黑影一邊拎着温久在山裏穿行,暗金的瞳仁在黑暗中散發出瑩瑩的光,看上去像某種兇殘的獸類,他走了幾步,忍不住微微低下頭,閉上眼睛,湊到手中人的脖頸處,深深地了一口氣,像是聞到了什麼珍饈美食似的,發出滿足的喟嘆。

幾秒鐘之後,那人再次睜開雙眼,金的眼珠中閃過垂涎和貪婪,最後則是深深的壓抑,他像是在抗拒着自己的本能,以免忍不住一口咬上去,將手中的幼龍啃成一具白骨。

不知道想起來什麼事情,黑影陰鷙的面孔上閃過幾分不情願,然後輕唾一口,嚥了咽口水,再次往前走去,長老們吩咐過,他必須在天黑之前帶着這條龍趕回婁山,否則會誤了事情。

温久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嶙峋的岩石,他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倒在地上的,他忍不住眉心,覺得最近運氣真的很背,老是碰到這種破事。

温久猶豫着要不要去拜拜,不知道妖怪信什麼?神仙還是妖主。

收攏萬千思緒,温久站起來,開始打量自己的處境,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巖,不知道多少個年頭了,石壁都隱約生出青苔,還有一些七歪八扭的藤蔓,細瘦無比,彷彿隨時都會死去。

石壁角落有水珠滴答落下,濕漉漉的,温度有點低,沒有門,也沒有欄杆,温久似有所覺地抬起頭來,果然看見上方有一個空,大概只有井口那麼大,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形。

這裏很明顯和之前笑陳關他的不是同一個地方,後面來的那道黑影,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還是太大意了,温久心裏扼腕,早知道搞定笑陳就立刻離開了,要不是為了九幽輪|盤……

温久在地上坐下來,閉上眼睛,運轉丹田,那一股力量仍舊在其中盤桓不去,導致温久本沒辦法調動靈力,他琢磨着,這估計不是笑陳的手筆,再結合他口中的相北大人,温久心裏隱約有了一個不太妙的猜測。

這個地方一片昏暗,不分夜,温久也不太清楚他在這裏呆了多久,或許是一天兩天,也有可能是三天四天,甚至更久,沒有人過來,就彷彿他被遺忘在這個巖裏面了。

不知過了多久,温久猛地睜開雙目,暗青的瞳仁在黑暗中散發出幽幽的光,他聽見了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疾不徐,像是有兩個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

很快,他的猜想被印證了,温久抬起頭朝上看去,那個巴掌大的口出現了一點模糊的影子,緊接着一張臉了出來,温久瞳仁緊縮了一瞬,那人有一雙金黃的眼睛,長着八字小鬍子,一副詐相,眼睛半眯着像是睜不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放在電視劇裏頭就是妥妥的反派臉。

温久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後那人竟然笑起來,聲音從那口傳進來,在空蕩蕩的巖裏迴盪:“呵,過得還滋潤的。”他説着,撇了撇頭,似乎在對身後的人説:“你要看看不?”沒有人回答,就是默認了,那人便退開去,温久微微眯了一下眼,過了一會,一張臉孔探了過來,暗金的瞳仁無比悉,冷若寒冰。

是相北,學校裏的那隻金翅大鵬鳥。山,與,三,夕。

温久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着,清晰地看見他的瞳仁微微縮緊,出一點奇特的情緒,像是在看盤子裏的美味,令温久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沉默過後,相北終於移開目光,對另外的人説:“蒙陽長老吩咐要把他帶去祭壇。”五分鐘後,温久被拎出了那個巖,上面的空氣要好很多,他忍不住深呼一口氣,任由那兩隻金翅大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片刻之後,被推搡着離開。

一邊被推着走,温久一邊四處環顧,這有點像一個地道,偶爾還有岔路,四通八達的,原來金翅大鵬鳥一族竟然是住在山裏面的。

地上很乾淨,這通道看上去有些年頭了,跟那個巖一樣,石壁上生長着斑駁的青苔,顏墨綠,乍一看上去跟陳年的污垢似的,森冷無比。

路上有時候會遇到不少人,他們無一例外地都是報以貪婪的目光,温久懷疑要不是因為自己是被押送的,估計會被他們撲上來生了。

大概是因為相北和另外那金翅大鵬的身份不太簡單,大部分的大鵬鳥都只是過過眼癮,偶爾有些不死心地跟了幾步,都被嚴詞驅逐開了。

從他們的談話中,温久得知了押送自己的那隻大鵬鳥的名字,相北叫他伏智,他估計是個話癆子,嘖嘖地慨:“也不怪他們,都多少年沒見過這種鮮食了,忍不住也是在所難免的,你別動氣啊。”温久心裏微微一沉,它們竟然稱呼龍族為鮮食,太狂妄了。

相北沒答話,他也不太在意,嘿然説:“沒想到他竟然跟你一起在學校呆了一年,你之前怎麼沒跟長老會説起?幸好讓我發現了,找個機會接近了那隻黃鼠狼,要不然也不能拖到現在了,搞得去年……”他砸吧了一下嘴,然後在相北冰冷的目光中打住了話頭,又嘿嘿幾聲,笑意猾,相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