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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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像前幾天一樣,行動和語言都不太自如,就聽眼鏡男繼續道“……奇了怪了,劉壯也沒進過屋子,你又一直沒離開屋子,斧頭是怎麼跑到兇案現場的?它明明一直就在我包裏啊,總不能是王娜自己拿出去的吧?”眼鏡男話説着,將劉燦推着離開了許相臣的視線,他獨自靠近了自己那巨大的揹包,揹包距離牀邊不近,但因為角度原因,還是能看得比較清晰,裏面有繩索和各種工具,幾天之內死了三人,還都是同一家,這麼大的案子,許相臣並不知道揹包是如何逃過警/方視線的,通過大揹包來推測,應該是屬於什麼工廠,會有這麼多傢伙並不奇怪。
“算了,反正現在也都解決了,怎麼跑出去的不重要……老爸,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方式去死的?繩子還是刀,你選一個吧?”老人當然沒法回答他。
許相臣心跳的很快,看眼鏡男哈着翻找,如此斯文的男人嘴裏能説出這樣的話,一時間只覺得人不可貌相,一樣一樣東西掏出來都讓人心驚,他似乎有點自言自語的
病。
“爹,你也別怪我,兒子我欠了太多錢了,要是直接跟您説,他們幾個也不會同意的……而且您活的也太久了點,我等了這麼久,您都沒有要死的徵兆。”眼鏡男一邊説還似乎有點困惑,他還沒想好用什麼辦法死老人,毒死劉壯可以嫁禍給自己妹妹,可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如果老人死了,恐怕人們只會懷疑到他頭上。
最好是能夠製造出自殺的假象。
好在醫院已經太老舊,坐落的城市也不大,監控器壞了幾個沒人修,來這的幾天裏,又陸陸續續被壞了幾個,處理起來都不算麻煩,眼鏡男蹲在地上,不停地説出殺人方法又不停地否決。
許相臣的視線裏,逐漸出現了另外一雙腳。
從他的位置只能看到小腿,那人穿着病號服,步履穩健,卻乾乾瘦瘦,那是獨屬於年邁者的一雙腳,即便是走在地上,幾乎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漸漸地,眼鏡男也沒聲了,他幾乎算是驚異地盯着身後的劉燦……
不知為何,許相臣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劉燦説過的話。
“人在死亡面前,生來便是猛士。”—————反殺篇完—————後背逐漸覺到麻木,彷彿一座山壓在身上,張清野逐漸
覺
息不上,彷彿睡魘住一樣的狀態,他大概需要有人拉他一把。
終於,教室門口的一聲將他叫醒:“張清野有人找。”驚嚇過後一瞬間恢復知覺,他快速從桌堂底下將頭挪出來,門口校服收緊着小腿的女生站在門檻上,旁邊是一位温柔的少年,時不時探頭往教室裏看。
埋骨之城外面的世界,上課是不許睡覺的。
而張清野經過了一晚上的遊戲以後,白天總是困頓十分,不管趴着睡倚着睡,班主任在前門後門甚至窗邊總會有辦法發現,後來張清野在撿掉在地上的修正帶的時候學會了一招。
就是用假裝掉了東西彎去撿的姿勢,把頭伸到桌堂底下的鴕鳥睡法,雖然後背會累一點,但卻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幾乎是十拿九穩地不會被發現。
他面平靜到彷彿不曾從桌子底下睡完一覺似得,眉
微微皺着,筆直而冷清的背影有些高大,同桌馬尾辮的姑娘看着一米八幾的大男孩撿了一節課的橡皮,下課突然沒事人似得滿臉冷靜站起身,下了一大跳,手裏的小籠包都掉了下去。
“你你你你,你起來了啊?”張清野輕輕嗯了一聲。
順着他的目光往外看,許相臣站在門邊,他身後跟着黑着臉的陸豐理,張清野是坐在最靠牆的一側,同桌給他讓位置的時候,面上就有點泛紅,看看許相臣,又看看張清野,她從前就覺得自己同桌長得不錯,就是格太過陰沉,人實在不好相處,沒想到他竟然能夠突破陸豐理這座
神,和許相臣扯上關係。
她小心翼翼又問了一句:“你們兩個認識?”張清野又輕輕嗯了一聲。
其實,許相臣找他,也沒什麼大事。
不過是前幾天歷史考試,整個文科班聯考,許相臣扔給了張清野一張紙條。…………4題填空:馬丁路德金……
(別全抄,自己改幾個)他抬頭看了看不遠處那人,許相臣一本正經低頭寫着歷史卷子,也沒多看他一眼,兩位監考教師聊的很投機,他從白淨的手掌裏把紙條揪出來一個角。
張清野抿了抿嘴,神冷淡,又看了看自己卷子上的四題:請寫出一位美國黑人運動的領袖。
埋骨之城沒有美國,張清野不知道誰是領袖,和張燃要求走出埋骨之城去讀書也不過一年,對於這裏太多東西他都沒什麼經驗,很想問問許相臣到底應該改什麼,可那人把紙條丟過來就沒反應了。
改什麼呢?
身後陸豐理一直在踹凳子朝他要許相臣的紙條,張清野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為懂得不多,連亂改也成了一件麻煩事,雖然有點恥辱,埋骨之城叱吒風雲的張清野,在正常世界中的知識儲備確實還不如一個孩子,指甲捏緊了,終於在紙上寫下……
馬丁.路德.銀。
沒準這人有個弟弟呢?
完畢,可以卷子了。
身後陸豐理還在踹椅子,一腳一腳踢的旁邊同學都看過來了,直到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