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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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更不放心了,你哪來的正經錢?”
“哎,幹嘛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一點不想跟他開玩笑,“別鬧,別扯開話題,趕緊代你哪來那麼多錢。”張天樂抿着嘴看我,為難地皺着眉,像是在思考該編個什麼樣的理由搪我。
“我從小到大參加過那麼多比賽,拿過那麼多一二三名,你以為就只是獎牌獎盃獎狀啊?”不等我回答,他又繼續説:“這世界上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比賽,你覺得是真正的運動愛好者多,還是冠亞季軍的名號有面子?”我認真想了想,越想卻越茫。
張天樂在那頭認命地自己揭曉答案:“是獎金啊獎金。撇開那些正經的國際大賽不談,但凡是個比賽,只要有舉辦方,無論多少都會設置獎金的,前三名不用説,碰上富的,四五名都能撈點,你以為真有那麼多單純高尚的體育神啊?沒有,説白了都是為了錢,那些小比賽,都不用專業訓練,有點水平的就敢直接上,因為這種比賽專業運動員看不上,去參賽的人又是什麼樣的都有,水平參次不齊,走運拿個過得去的名次,獎金少則幾百,多則幾萬,你想想,一場比賽才多少時間,是不是聽起來比上班掙錢容易多了?這世界上真沒那麼多運動員,投機取巧的人才是真的多。我説的這些不是特指田徑比賽啊,什麼比賽它都適用,你想想我們小時候不是老有什麼數學競賽嗎,包括現在的唱歌跳舞吃東西一切奇奇怪怪的比賽,沒獎金的多,有獎金的更多,就算二十塊也是錢,因為不設置獎金就沒人會關注這些比賽,就拿田徑跑步項目來説,現在比賽多,機會多,所以現在運動員門檻也低,有好也有不好吧。”聽張天樂這麼説下來,我從困惑逐漸轉變為恍然大悟,最後嘆地再次確認:“所以你的錢,都是你的獎金?”
“嗯。”
“有多少啊?”
“有一點吧。”
“一點是多少?”
“你説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可愛呢,人不願意説什麼你就偏要問什麼,我已經這麼含含糊糊帶過了你聽不出來啊?還問,還問,有意思嗎。”
“那就是很多唄?”
“多個,沒多少。”我冷靜了沒兩秒,又自顧自地分析起來:“不對,我覺得不對,你有事沒事來來回回飛香港,我倆誰都不認識誰的時候就敢往我遊戲裏充錢,上次集班費又數你最闊綽,我看這不像沒多少。”
“數你聰明,就你最聰明。”我覺得這塊領域新奇無比,想問的問題一大堆,“那你最多一次拿過多少?”
“這誰記得住啊。”
“最少的記不住,最多的總不能記不住吧。”我耐着子跟他磨,最後得他支支吾吾地代了個底掉:“最多一次差不多就那台外星人吧。”
“卧槽?”
“哎呀我就不願意説這個事,你非讓我説,搞得我前面像假裝在那推推拖拖,全為後面這下炫耀做鋪墊了。”我沉浸在全新的認知中半天緩不過勁來,張天樂最近老是一次次刷新我的世界觀,他總是比我想象得,還要再有錢一點。
我這是傍上了個什麼人啊……
張天樂撇撇嘴,乾巴巴地説:“血汗錢,好好對它吧。”
“對它好有什麼用,對你好才有用吧。”我最終還是端不住了,伸手一扶額,五官都要皺在了一起,“唉——你簡直是要搞死我。”作者有話要説:26章怎麼回事。。
第三十章by張天樂我最近學會了個新詞,叫“騷蹄子”,用來形容吳浩宇正合適。
佐證有很多。有一回我去他家,鑰匙剛進鎖孔,他就從裏面給我開了門,大白天的,光了個膀子。當時我一下子就有點生氣,一進門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我説你怎麼又不穿衣服,你別跟我説什麼現在天熱了天熱了,出去怎麼不見你不穿衣服,你在家好歹也穿個背心,不穿衣服算怎麼回事。
又比如前段時間他們二模,我把我媽給我的玉觀音給吳浩宇了,保不保證考得好不好説,但既然能保平安,肯定就也能保他順順利利考完試。結果又是因為現在天熱了,早上起來他經常也是光着上身就去洗臉刷牙,把墜子繞到脖子後頭,彎下的時候墜子就在他肩胛骨之間靜靜躺着。
再往就近的説,女同學給他擦口紅這事,也夠讓我耿耿於懷的。
昨天的最新發現是,吳浩宇在他家樓下認識了一隻別人家的貓。為什麼説是別人家的貓呢,雖然那貓就是普通的常見的灰黑虎紋貓,脖子上也沒戴項圈,但它比起野貓來説實在是有些胖了,也實在是乾淨多了。晚上下了晚自習我跟吳浩宇一塊回他家,那貓就在路邊靠着牆角卧着,吳浩宇走近了蹲下來,順利摸到了它,看起來像老人了,我覺得有點稀奇,便也走了過去,可還沒靠得近,那貓就警覺地翻身伏地,待我再走近一些時,它便竄到牆角後一拐,徹底不見了。於是我更是稀奇,吳浩宇讓我站遠一點,自己則往前走了兩步,用逗小動物的聲音喚了幾句,沒一會那貓就又出來了,吳浩宇當時正站着,它就在他腿上來來回回地蹭,末了還用腦袋磨蹭他的鞋尖,吳浩宇彎又摸了一把貓的脖子,才喊上我繼續往家走,貓見了我就又跑了,我衝它竄走的方向撇了一嘴,回頭就見吳浩宇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