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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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地把他抱住了,這情景落在旁人眼裏,可能更像是兩個剛剛差點一同摔了跤的人,突然起了爭執開始窩裏鬥。
“天樂,張天樂!你要幹什麼!你不要衝動,沒事的!”可張天樂本不理會我,甚至開始把我往外推,恰逢球場那邊比賽叫暫停,他喊出聲:“球都控……”剩下的話被我及時捂在了嘴巴里。
我把張天樂勒住,衝周圍和場上聞聲看過來的人解釋道:“這人瘋了,不用管我們,你們繼續打繼續打。”張天樂持續跟我拉扯,我實在搞不定他,只好試着跟他説:“你先別管別的了,我很疼。”沒想到這話竟然起了作用,張天樂停了下來,不再往球場去了,重新托起我的手看了看,發狠地低聲罵了一句“”,就拉着我往醫務室去,留下原地面面相覷的眾人。
張天樂吃了個閉門羹,醫務室大門緊閉,校醫早就下了班。見他神不佳,我試圖緩和氣氛:“也不用找校醫其實,沒什麼大事,不怎麼疼了,真的。”或許是天冷的緣故,其實我是真不怎麼疼,比起疼更多的覺是冷,就連一開始傷口都還是張天樂先發現的。
可張天樂依舊不理會我説的話,陰着臉撂下句“回家”後,就自行先離開了,我在後面喊他就跟聽不見似的。
張天樂把器材都收了,我拎着兩個書包去跟他會合,問他:“今天就不練了?”
“都這樣了還練個!”我挑眉點了點頭,心卻想是都哪樣了啊,看着自己蹭破了點皮的手,忍不住默笑。
“今天兩個學校的人都在,又是正規比賽,要是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去跟人起衝突,到時候吃虧丟臉的不還是你嗎。”
“不還有你嗎?”
“對,説得對,還有我,但是球手出界真的太正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至於嗎。”張天樂頓足,一下子轉過身來有點氣急敗壞地對我説:“至於,當然至於,我跟你説,這要是我,就算球砸在我身上了,都不是個事,但把我哥們傷着了就不行,我就是這點氣量,每次想為你出個頭你都攔着,你他媽是想氣死我?”這人現在正在氣頭上,我決定還是不要往槍口上撞,“那行吧,那我倆現在回去把他們揍一頓吧。”
“走!”張天樂有時候實在是天真得可怕,我一把拉住二話不説就要往回走的人,驚歎道:“不是,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不出來啊。”張天樂瞪我一眼,甩開我的手,沒好氣地又折返往校門口去。
最後是步沒跑成,飯也沒吃成,我跟張天樂去了趟藥店就直接回了家,各自點了外賣。隨後張天樂給我展示了一下他的專業手法,傷口一沾碘酒疼得我齜牙咧嘴,他在我手掌和手腕界處整整齊齊並排貼了三張創可貼,我彎不下手腕也握不了拳,無語地問他:“這要是你受這麼點小傷,也這麼大張旗鼓?”
“我?我用不着,像這樣的我用水沖沖就得了。”
“其實我也用水沖沖就得了。”
“那不行。”
“怎麼不行?”張天樂似乎被問住了,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理直氣壯地糊我:“反正你就是不行。”我捋捋頭髮,再次挑起眉梢點了點頭,裝作心領神會地説:“行吧行吧,我不行。”張天樂懶得再折騰回家,打算在我這蹭一晚。
我握筆有些費勁,更多時候只是心不在焉地幹看書。張天樂洗完澡後就在一旁玩手機,一會橫屏玩遊戲一會豎屏聊微信,好不忙碌。
我皺眉,心情莫名有些煩躁,身旁人突然嘆了聲氣,我下意識就問:“怎麼了?”張天樂往桌上一趴,有氣無力地説:“好煩啊。”
“説啊,怎麼了。”
“梁書韻最近老找我聊天。”
“……聊唄。”
“我不想聊,你幫我跟她聊吧。”説着張天樂便把手機推到我跟前,我拿起來,打開對話框,不自覺地就要往上翻。
張天樂連忙按住我,“哎,讓你聊不是讓你看記錄,好歹尊重一下人家女孩子的隱私啊。”我訕訕,手機突然變得燙手,我放下也不是,繼續拿着也不是,此時剛好梁書韻的新消息發了過來:其實我喜歡的是洛基啦,抖森超帥。
張天樂讓我跟她聊,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聊,只好充當播報的作用,把她的消息轉述給張天樂聽,“她説她喜歡洛基。”
“那你就回,哈哈,他還可以。”我認命地打字,為了不顯得太敷衍,擅自在句尾加了兩個呲牙笑的表情。消息發送後我剛準備把手機放下繼續看書,就收到了梁書韻的回覆:所以你全系列都看過了嗎?
我稍一嘆氣,繼續給張天樂轉述:“她問你是不是看過全系列。”
“你説,嗯,差不多吧。”在我打字的當中,對面第二條緊接着又發了過來:我想按時間線再刷一遍的,有好幾部都沒看過,不過現在沒有時間,想等暑假的時候再一口氣補完。
我把這條也念了,張天樂聽完,乾脆利落地把手機接了過去,把我剛打好的回覆給刪了,兩指在屏幕上敲,嘴裏唸叨着:“我來我來我來。”過了能有半個小時,張天樂似乎終於把人打發了,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上,趴着看向我,去了半條命似的疲倦。
“你又欺負人了?”
“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