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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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遊輪一樣,開出去有模有樣,下午的時間氣温剛剛好,總算可以穿短袖,我一直站在甲板上吹風,真有那麼點出海的意思。
到了大理古城第一件事又是吃飯,張天樂跟我説我們越來越好笑,每天都是拉去一個景點看一兩個小時,然後喂一頓飯,接着又被拉去另一個景點看一兩個小時,完了又喂一頓飯,我聽着覺得沒什麼病,但怎麼跟監獄放風似的。
大理跟麗江比起來,我比較喜歡大理。雖然古城都很商業化,但是大理古城的規劃看起來舒服很多,方方正正的,起碼讓人找得明白自己在哪,街道也寬敞,看着大氣一些。
到了晚間城裏淅淅瀝瀝地開始下小雨,飯後我舉着傘在城裏閒逛,麗江古城沒好好走一遍,大理倒是被我走了好幾個遍,我對商業化沒什麼意見,我覺得大理好。
鞋裏開始有點的時候我才往回走,回到客棧時張天樂還被人摁着打遊戲,我跟他説了一聲就先去洗澡了。剛才要出去溜達之前他本來是跟我一塊的,一看下雨要回去拿傘,結果被隔壁屋的人捉去頂遊戲,他們在組隊開黑,其中一個別屋的突然被客棧老闆找了去,好像是換房的問題,總之有一個隊員的號就動不了了,他們在打排位,分分秒秒都重要,張天樂剛好那個時候路過,不由他分説必須得頂上,他就相當於被按頭留在房裏打遊戲了,我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出來,回去一找就見這副場景,有趣得不行。我樂得自由,正好自己打傘出去逛,難得少了張天樂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
大理的住宿條件好一些,雖然浴室廁所還是公共的,但是房間都是兩人一屋,誰和誰一屋不要緊,但我和張天樂一屋似乎是所有人默認的。
張天樂不在,我就擅自挑了靠牆的那張牀,辦理入住的時候一把行李放下眾人就被喊去吃飯了,到了這時候我才有機會好好打量起房間裏的陳設來。
還行,有紙,有空調,有枱燈,有暖氣片,有安全套。
我拿起一個看了看,包裝透着廉價,覺是動不動一百個起批的檔次。
張天樂回來的時候我在重新裝行李,他説遊戲打得太緊張,出了他好幾身汗,拿上東西也去洗澡了。帶着熱氣再次推門進來時,他也瞄到了門邊小台子上放的兩枚安全套。
“哇,這都有。”張天樂果然也拿起了一個看,得出了類似的結論:“看着質量很差啊,這很容易破吧?”我莫名其妙地回答:“我哪知道。”他把洗浴用品收好,整了整揹包後也空閒下來,煞有介事地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過去將鏈條門鎖給扣上了,轉身對我説:“阿宇,我想……”
“咳,”我及時打斷這個人,“你也不用每次都説出來。”張天樂坐到我牀邊上,我跟他各自互相看一眼,都有點不知道要從何開始的意味。
我伸手打開台燈,然後起身去把大燈關了,房間裏一下子幽暗下來,就沒那麼尷尬。一回身我再次瞥見那兩枚套子,便問張天樂:“你想用嗎這個?”
“用……用唄,但是可能也沒用。”我不提醒他:“有沒有用其實説實話不是特別重要。”
“噢……對。”我扔給他一個,重新坐回牀上去,兜頭了衣服,再幫他把上衣也下來,然後撫上他的臉就開始親他。我湊上前咬上他的下巴,然後再往上一些,親他的下和嘴角,之後是一路細細碎碎的親吻,從脖子到肩膀到膛。張天樂的呼逐漸放得沉重且長,一隻手在我背脊上來回地摸。
我偷偷往下看一眼,他盤腿坐着的姿勢讓我無從分辨他下身的反應,手只好從際開始順着一點點往下走,摸到他骨的時候明顯覺他身體僵硬了起來,我邊親他邊含糊不清地問:“硬了沒有?”張天樂悶出一聲“嗯”,我就把手探進他褲子裏了。抓上的時候我才到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説呢,就是你有我有,大家構造都一樣,但是沒曾想這輩子還有抓上另一這玩意的時候。
路徑都是相似的,先摸到髮,然後是陰莖,往下走就是柔軟的囊袋和大腿,我沒做什麼多餘的動作,只是摸了摸硬度,覺得可以了,就把他的褲頭往下扯。
光線幽暗歸幽暗,想看的還是都看得清,端正的。
“你自己戴還是我給你戴啊?”
“……你來吧。”我不以為意地努努嘴,還有這情趣呢。
我拿過套子拆了,一摸確實就是很一般的橡膠套,厚得很,破怕是不容易破的,就是等會張天樂的體肯定好不了。
我伸手過去要給他戴上,可張天樂突然把我手按住了,狐疑地説:“你怎麼這麼練?”
“啊,練嗎。”
“你都不用看一下正反嗎?”
“這、這個,就是從這一面戴啊。”
“我知道是從這一面戴,我是説你手法怎麼這麼練,看都不用看的嗎?”我被他問懵了,不尷不尬地舉着個套子,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你以前用過嗎?”我心裏咯噔一聲,好像有點明白將會是怎麼一回事了,“……用過。”
“卧槽,你什麼時候用的啊?跟誰用的啊?你用的嗎還是誰用的?”我無言以對地看他了一眼,“你覺得我還能給別的男的戴過這個?”想了一下還是作罷,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