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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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爆了,他還嫌劇情太無聊?!
憤怒使人振作,他一個鯉魚打跳起來,再度向小皇子發起挑戰。
小皇子不大願意。大越講究一戰定輸贏,輸了就是輸了,就算想贏回來,也先回去練個幾年,怎麼能死纏爛打呢?
他選了拒絕。
摩拳擦掌的單夢龍懵了:“你,不比了?”新人面試不應該上趕着找機會表現嗎?
小皇子雖然有點瞧不起他,但還是給了一個體面的理由:“我餓了。”這是事實。放學後,他們請了假就直接來這裏了,還沒有吃飯。
單夢龍沉默了會兒,無奈地問:“那你想吃什麼?”小皇子口而出:“爆米花。”自從教練提了它和可樂的套餐以後,他就對這聞所未聞的食物耿耿於懷,總覺得很好吃。
單夢龍:“……”還是個小孩子啊。內心翻盤的慾望突然就弱了。
最後,還是教練出錢,帶着他們去附近的餐廳吃飯。陳景輝一路都笑得合不攏嘴。能讓摳摳的教練出錢,小皇子的加入已經十拿九穩了。
吃飯的時候,他故意坐在小皇子的左邊,旁敲側擊一些教練興趣的話題:“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玩遊戲的?”小皇子嘴裏叼着排骨,啃得正香,聽他問話,只好把排骨放回碟子,擦了擦嘴,漱了漱口,清了清嗓子,才在對方望穿秋水的目光中,悠悠回答:“你我初相遇的那回。”
“原來是初相遇,怪不得……哈?初相遇的那回?你是指網遊店?”小皇子剛夾起排骨,聞言又依依不捨地放下,對着他點了點頭。
陳景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難道你之前沒玩過?”小皇子眼巴巴地瞅着排骨,心不在焉地繼續點頭。
“……你之前一定玩過別的遊戲吧?”
“自然。”小皇子隨口答道,“投壺、雙陸、蹴鞠,都常玩。”陳景輝一臉“孤陋寡聞”地看向其他人。
對視者紛紛低下了無知的頭顱,只有教練昂首,滿臉的“快來問我呀”。
陳景輝從善如地問:“是正常的遊戲嗎?”他好歹也是遊戲圈的圈內人,為什麼這幾款遊戲都沒聽説過?
教練傲慢地笑了笑:“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就是古代版的飛鏢、飛行棋和足球嘛。”眾人:“……”這就是很不正常吧!
趁陳景輝發呆,小皇子終於能快速而不失優雅地啃完了排骨,用餐巾紙細緻地按了按嘴角,才説:“也略通武藝。”陳景輝下意識地問:“舞蹈的舞還是武術的武?”這是將他看作了伶人?
小皇子有點不高興。他拿起筷子,在手裏掂了掂,然後“篤”的一聲,反手將筷頭進了桌面。
筷子餘下的大半截筆直筆直地豎着。
彷彿,一杆旗幟。
又彷彿,一中指。……這到底算武術?魔術?還是雜技?
當其他人都被震懾得目瞪口呆的時候,只有教練是穩重的,是鎮定的。他叫來餐廳的老闆,語氣自然地問這張桌子怎麼賠。
從餐廳出來,小皇子打算回家了,陳景輝戳戳教練,讓他趕緊把事情定下來。
教練對小皇子印象不錯,但為了壓價,故意不表態,慢條斯理地問:“你上幾年級?課餘時間能不能兼顧公會的訓練?”小皇子還在猶豫留不留,隨口道:“我留級了,略難。”教練:“……”怎麼回事?
他看向陳景輝。
陳景輝立刻拍口:“不難!有什麼不懂的我教你,免費!”小皇子不大懂拒絕,畢竟過去十六年裏都被人千依百順的活着,沒眼不識趣的早淘汰在朝爭宮鬥中了,壓見不到,當下就有些盛情難卻,倒是沉寂了一整頓飯的甄平安突然開口:“我們回去再商量商量。”小皇子馬上點了點頭。
教練覺得這個小孩看着乖順,但相處起來有點“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樣子,而且還留了級,這是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他有些猶豫,畢竟打遊戲,腦子比體力重要。
“那你好好想想,考慮清楚就過來實習看看。”他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何謂實習?
小皇子疑惑地看向甄平安。
甄平安習慣了三不五時地向他灌輸常識,張口就答:“就是一邊實踐一邊學習,要是不合適,就……那實習期的薪水怎麼算?”一聽到薪水,小皇子的耳朵就豎起來了,厚着臉皮豁出去問:“昨灰……兄發我的消息,可真?”灰兄是誰?
陳景輝目光疑惑地轉了一大圈,然後落回自己的鼻尖:“啊,難道是我嗎?”小皇子見他不認賬,翻出昨天收到的公會招聘廣告給他看。
陳景輝剛想點頭承認,被教練踢了一腳,教練説:“真不真的,你過了實習期再説。只要你能達標,實習期扣下的薪水,回頭就給你補上!”倆小朋友畢竟年輕,輕而易舉地掉入了教練的語言陷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第10章路上,甄平安抓着小皇子的手研究了好久,久到小皇子手心都被捂得冒汗了,才戀戀不捨地放下:“你怎麼能這麼厲害?”小皇子有些小驕傲:“師傅也誇我習武天分極高。”沒有電視機電冰箱,卻從小有師傅傳授武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