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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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要聽。”馬便了繮。
繮繩是被飛刀劃斷的,卻沒人見到飛刀。可見劃斷繩索的是葉開那柄無形的刀。
李壞無奈地説:“你需賠我一匹新的馬。”哥哥李正手裏的刀顫了顫。
這一顫,是因為弟弟屢次三番的無視怒了他。
這一顫,註定他的小李飛刀不能大成。
南宮羽從沒馬的車廂裏走出來,自報家門:“神侯府新晉捕頭南宮羽,特護送李二少爺回府。”話音剛落,賞金就落到腳下。
沉甸甸的錢袋子,應該不少金磚。落到腳下一點聲響都沒有,看來有人在炫技。
炫技的是李正。飛刀是暗器,錢袋子也是暗器。能把錢袋子丟得悄無聲息的,想必飛刀也不會差。
李壞並不這麼想,撿起南宮羽腳下的錢袋,手指一送就回了去,深深地嵌進李正頭頂的樹幹上,依舊無聲無息,連片葉子都沒震落。
南宮羽暗叫聲好,嘴上抱怨:“那是我的賞金。”李壞道:“此地離府還有兩百里,你的任務沒完成。”李正終於開口:“他的任務已經做完,你不必再往前走。”作者有話要説:謝謝“我與被纏綿”的營養+10~第5章高手對決,屏氣凝神,先出第一招你就輸了。
坐在輪椅上的李正不算高手,李壞忌憚的是葉開。剛才那一刀能無聲無息地截斷馬繩,也能無聲無息地截斷他的喉嚨。
當然啦,葉叔不會截斷他的喉嚨。可不管被他的飛刀打中哪個地方,李壞都算輸。
輸一條命,輸一胳膊,輸一縷頭髮,都是輸。
哥哥李正年輕時輸掉了右手的四手指。
所以他左手握刀,刀身透着冷月寒光。
他也想讓弟弟輸一次:“你敗,便原路回去。”李壞揹着手:“可我不會敗。”李正手中的飛刀又有輕微的顫抖。他以為李壞背起手是準備出招。
李正就這麼輸了。早在李壞背起手之前,刀已出去。
李壞出的是慢刀,在空中飛一會,等他把手背到身後,刀也正好趕到李正手邊。李正手一顫,恰撞上狩獵已久的飛刀,他的刀手落到地上。
“你敗了,我該走了。”誰料李正又説:“正因我敗了,你更不能走。”葉開從陰影中出來。他彷彿不會變老,比三十歲的年輕人還年輕,比二十歲的年輕人還愛笑。
葉開向李壞説出事情原委。
李曼青急着尋兒子回去,絕不是為了讓二少繼承家產的。
當仇敵上門,兒子就顯得重要。
下戰帖之人,是“天下第一劍”薛青碧的後人。
薛青碧曾敗在李曼青手上,他的後人想替父報仇,摧毀“小李飛刀”的不敗神話。
李曼青這二十年來已使不出小李飛刀,他已不能應戰。
能使出小李飛刀的葉開不是李家人,也不能應戰。
這是李家的兒子應當負起的責任。
李壞不再笑:“他若當我是兒子,怎會那般對待我娘。”李正點頭:“不錯,因此你不該回來。”
“不對,我偏要去。”李壞又咧開嘴笑:“我偏要把李家的招牌砸個稀巴爛。”葉開知他不過開玩笑。李壞若去,必與薛家後人拼個你死我活。
所以他不能去。他的哥哥李正修煉飛刀此生無望,他但有個什麼閃失,小李飛刀的絕學便算斷了。
李曼青滿腦子想的是飛刀不能敗,葉開想的更多是飛刀不能絕。敗掉的名聲還能贏回來,絕掉的技藝就真的什麼也不剩下了。
葉開閉上眼睛。
閉眼出的刀更為要命。
他不會要李壞的命,只想打掉李壞的信心。
等他睜眼,他應會看到一個訝異木然的李壞。
一切如他所料,李壞兩隻眼睛瞪大,嘴巴抿緊説不出話。
葉開的眼睛瞪得比李壞還要大。
江湖上沒人能接下小李飛刀。
可飛刀分明在南宮羽的手裏。
南宮羽對李正道:“把錢丟回來。”李壞把錢袋子再丟過去。這回他不敢高傲地丟別人腳下,穩穩當當往對方手裏拋。
南宮羽把金子拿住:“任務結束。”李壞咧開嘴笑:“我還沒有結束。”南宮羽又衝輪椅上的人道:“你要肯再付我些,我也勸他不回。”李正只好把身上的銀票全丟給琴先生。能接住葉叔的刀,也能隨時出刀奪走他們的錢。
南宮羽把銀票全收進行囊,得意地拍幾下:“我又有新任務。”
“可惜你完成不得。”
“我不讓你回,你是回不得的。”南宮羽也不希望李壞回。連葉開都這般擔心,李壞決鬥勝利的希望不會很大。南宮羽捨不得刷到五星好度的老鐵就那麼沒了去。
“你攔不住我,除非你殺了我。”李壞越説走得越近,他的嘴,同南宮羽的臉,只隔着月亮小小的彎鈎。
飛刀穿過那枚彎鈎。
李壞嘴邊吃豆子沾着的豆皮屑被刮乾淨。
他還在不斷把頭伸過去,湊近南宮羽的耳朵咬一口:“可惜你不會殺我。”南宮羽很難過。
李壞真是太壞,竟然不受嚇唬。
南宮羽不能阻止李壞回家,只好把收到的錢再還回東家手裏。
李壞安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