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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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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李壞説得跟真的似的:“他跟白愁飛秉燭夜談。”南宮羽洗把臉就上牀睡覺。掌風一動,房間燭火俱滅,只餘下柔和的月光。

四周無人,南宮羽跟李壞説悄悄話:“你來這裏做什麼?”

“想你。”李壞側卧看着南宮羽。

南宮羽權當他開玩笑,問正經事:“是不是無情有什麼情報託你來説。”能夠時刻關注南宮羽行蹤的恐怕也只有神侯府。李壞要找到他,定然是從無情那裏問來的。如果沒有什麼特殊任務,無情斷不會讓李壞過來。

李壞果然有情報:“宮九已經從天下第七那裏問出東西。”南宮羽臨走前把天下第七給宮九,宮九就天天去煩天下第七。天下第七本是不怕酷刑的,奈何給宮九這種受狂纏上,幾天下來接近崩潰,一下子全招了出來。

“指使天下第七凍住玉杯的,就是白愁飛。”南宮羽下意識地説:“天下第七是相府的人,白愁飛看來已經投靠相府。”李壞搖頭:“白愁飛如果是相府的人,相府又怎麼會讓你跟王小石再來當卧底?”

“那白愁飛為什麼能使喚天下第七?”

“因為他們同屬於朝裏的‘有橋集團’。”南宮羽還是第一次聽説這個集團。

有橋集團以朝中宦官總管米公公為首,下達地方要員,上通皇親國戚。因是官官相護牽線搭橋,故名“有橋”。它雖不如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聲勢浩大氣焰囂張,可就是這等摸不着底的組織更為強盛。

南宮羽陡然想通許多事情。

除了皇帝的貼身太監,誰能那麼輕而易舉地偷樑換柱把皇帝的寶貝拿走呢?

還有蘇夢枕。他即便知道王小石是相府派來還如此淡定,那是因為他早知道白愁飛也心懷不軌。放王小石入局,不外製衡白愁飛罷了。

京城人的套路太深,實在不如京城外邊江湖好漢的直來直去。

南宮羽知道此事已非單純用武力秒幾個人就能解決的困局,問李壞:“無情有什麼安排?”李壞不高興:“你怎麼老問無情不問我。”南宮羽看李壞手捂着小腹,記起今天擂台上打傷過他而且沒有回來,有些內疚,對他態度也好些:“那你怎麼看?”李壞説的也是無情説的:“殺蘇夢枕。”作者有話要説:謝謝“蚊香不防蚊”的營養*1~第44章李壞轉述無情的話:“眼下京中三方勢力緊密相扣,不敲碎其中一塊磚頭就決計破不得局。這塊石頭就是蘇夢枕。”蘇夢枕一旦有事,金風細雨樓這柱子就會轟然倒塌。餘下的六分半堂和有橋集團必定趁機而動。只待他們一動,神侯府才有收割的機會。

無情不是真無情,李壞不是真壞人。

所以他們説殺死蘇夢枕,一定不是真的殺。

南宮羽明白他們的想法:“我去跟蘇夢枕説。”李壞道:“你跟他説什麼啊,戲要真就不能讓他知道。”南宮羽不幹:“他不知道我們的計劃,要真把我當仇敵怎麼辦?”在幕後部署一切的無情早就想到這種可能,他讓李壞對南宮羽説:“你不要親自動手,讓白愁飛動手。”白愁飛是金風細雨樓的叛徒。

王小石也發現了這件事。他是從白愁飛與雷損的對決中看出來的。白愁飛“破煞”

“驚夢”

“天敵”三招王小石全見過。

在相府,傅相命人打傷他送到神侯府去,打傷他的那人用的就是這三招。只不過那天白愁飛戴着斗笠蒙着臉,身上還披件大斗篷,王小石這才認不出來。

王小石看到那個打傷他的人坐在朱雀樓的飛檐邊上,一個人,兩壺酒。其中有一壺,定是為他而備。

王小石不想喝白愁飛的酒。

白愁飛當着王小石的面使出三指保命之際,他就知道自己藏不住身份。他索把話放開:“都是相爺的人,喝。”王小石只好坐下,端起酒盅:“你什麼時候入的相府?”白愁飛反問:“你什麼時候入的相府。”王小石自不能再問。他聽出來白愁飛也不單純在替傅相辦事。

王小石又問:“你來此處的目的與我一樣嗎?”白愁飛又反問:“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看來與白愁飛真的沒什麼能聊下去。

白愁飛卻還想接着聊,他不談自己,也不説王小石,只説:“蘇大哥真是個可憐人。咱們一個兩個都不是好人。”王小石把最擔心的一件事説出來:“如果那一天真的來臨你會不會要他的命?”白愁飛不掩飾答案:“會。”

“你能下得了手?”

“下不了也得下。我比他更適合當這座樓的主人。為了幫裏所有兄弟的命犧牲他一人,他自己也願意。”王小石把酒盅放下:“但憑你這麼説你就不如蘇大哥。”白愁飛亦不惱怒:“好不好等我當上再説。”王小石出威脅的眼神:“你不怕我破壞你的計劃。”

“你不會。因為我們是一樣的人。”王小石默然。白愁飛説得對,他自己也的確動過殺了蘇大哥的念頭,他自己也曾想過殺一人能救天下人肯定值得。只不過他與白愁飛不同,他只是一念之間,王小石卻少有一念不是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