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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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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羽很苦惱。一個宮九已經夠變態,再來一個木一半也很變態。

木一半不似宮九束手待打,間的佩劍來。

南宮羽問:“你來找打還是打人?”木一半説:“小老頭命我來捱打,我偏要打人。”南宮羽道:“你不是説他算得很準不會錯麼?”木一半答:“他一旦算不準,我便不要再聽他的。”只説着挽起把劍花朝南宮羽招呼過來。

比起宮九,木一半的劍法要慢上幾分。

南宮羽沒還擊,也沒完全躲開。他叫那柄劍撞上他的腹部。

真疼!被打的覺一點都不好受!

南宮羽不喜歡捱打的覺。他之所以捱打,純粹為了證明小老頭是錯的。

木一半跟木頭一樣杵在原地。

南宮羽忍痛笑道:“你沒捱打,你自由了。”木一半臉十分難看:“不,小老頭算得對。他故意待我説出剛才那番話。你要還手就好了。”南宮羽快要給這人氣死。

宮九用掌將木一半的劍劈斷,替南宮羽按住傷口,難過地説:“你可別死了,死了便沒人打我。”南宮羽才不會死,一滿血復活。

木一半長長嘆口氣黯然離開:“看來我這輩子註定逃不掉。”宮九對南宮羽説:“這就是小老頭的厲害。他能算準你的每一步想法。剛才這柄劍上要有毒你便死了。”南宮羽説:“我也能算準他的想法,他不願讓我死。”宮九奇道:“為什麼?”

“他要想讓我死,該叫你在我中劍的時候補一掌。”宮九説:“他真叫我這麼做。”南宮羽不信他的話。

宮九也不再辯解。他看得很開。不信就是不信,不必再解釋。

宮九領着南宮羽往小老頭的大宅子裏走去。

原先開設賭場的前院不過佔宅子的一成用地,往後越走,宅子越深,七曲八折活像個大宮。宅子裏的賭場藏在裏屋的地下,需開動機關才能找到隱藏的樓梯。

賭場裏空空蕩蕩,一個達官貴人都沒見着。只有十七八張賭桌和一個瘦瘦乾乾的小老頭。

南宮羽猜那便是宮九的義父。

從外表上小老頭沒宮九説得那麼傳神。他就像個衣着穿得好些的花匠,在不見天的地下室裏侍奉那些快要枯萎的花兒。

每一株花都種在一個盆裏,每一個盆都有澡盆般大,光給一株花灑水都要折騰半天。

小老頭邊幹着花匠的活兒邊問宮九:“這便是你要的人?”宮九開心地點頭:“不錯。”小老頭也答:“的確不錯。”南宮羽看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完全忽略他的存在,直奔主題:“前輩可是隱形人的首腦?”小老頭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倘若是,我便要將你捉拿歸案。”小老頭放下手中的花,朝南宮羽走過來,伸出雙手:“好。請。”南宮羽以為他要打架。小老頭並沒有。雙手平放等着被抓。

“你好像不怕?”南宮羽問。

小老頭應道:“你沒證據。”他説得不錯。空蕩蕩的賭場,沒有什麼謀反的跡象,也沒有什麼亂臣賊子光臨。就算抓了他,官府也不會辦他。

所以他才那麼有恃無恐地讓宮九把人帶來。

事情的確出乎南宮羽的意料。他本以為小老頭會派人圍攻自己,這樣他就能反殺一通順帶把人逮捕歸案。現在既沒有打起來也沒有幹壞事,反倒叫他不知該用什麼名義抓人。

小老頭説:“我一大把年紀,最關心年輕人的生活。這樣罷,你把宮九收了,我就燒掉這宅子,自此不沾染朝廷中事。”宮九欣喜得不住點頭。

天底下還有白送橙品俠客卡還帶完成任務的好事?

南宮羽打死都不相信。

小老頭眯着眼:“我就知道你不信。那你走吧。”南宮羽又有被擺一道的覺。明明來了什麼也沒做就走了。

宮九哭喪着臉:“我有那麼令人討厭?”不僅討厭,而且麻煩。南宮羽滿臉嫌棄。

小老頭遺憾地説:“情之事不能強求。”宮九説:“我偏要用強試試。”他沒對南宮羽用強,對小老頭出了手。一掌打在小老頭的花盆上。

花盆碎裂開,裏頭的泥土裏翻騰出一具屍體。屍體穿的南宮羽臉大駭:“你殺人埋屍?”小老頭面不改,也不搭理南宮羽,只同宮九説話:“你果然學到我的髓。”宮九目光炯炯:“若非如此義父怎肯幫我留下他?”小老頭邊笑邊搖頭:“確實,他既知道我的秘密,我就不會讓他走。”不知他發動的什麼機關,賭場的地底裂開一道大縫,猝不及防就把南宮羽了進去。

宮九跟着跳進去,順勢把南宮羽抱住穩穩落地。

“滾!”南宮羽第一個念頭是打他。心想這人屬於越打越高興的,決不能打。

頂上的裂縫合上,地下便一點光都沒有。宮九嫺摸到牆邊的火摺子,將地底的一盞牆燈點亮。緊接着揮出道掌風,通道里所有的牆燈悉數點燃。

南宮羽一張氣鼓鼓的臉。

宮九把他的手往自己臉上拉:“生氣就打我兩下。”南宮羽把他推開,理都不理他。

宮九説:“為了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