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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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唔的難受呻/。
他的身體從脖頸到口到小腹長長一條鞭痕,皮開綻模樣極其可怕。
南宮羽沒想到他那麼不打,趕緊彈琴他。
宮九身上的傷頓時就好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一遍遍撫摸着剛才撕裂的皮膚,又開始欣喜地笑。
南宮羽出於禮貌安幾句:“你的功夫能練到這個程度已經難得。”宮九把衣服穿上,重新把自個兒裹迴雪裏:“你是個妙人,跟我走吧。”宮九吹響口哨。像是某種暗信的口哨。
遠方的山林裏便出來一行數十人。兩兩扛着一方竹擔子。他們走到木頭佛像旁邊,就把佛像往擔子上面扛。
宮九指揮他們:“把這位兄弟也捎上。”南宮羽就坐上簡陋的轎輦,給他們扛着往島內走。
捱打之後的宮九像變個人,目光清澈,且時不時帶些狡黠。他跳上竹擔子,蹲在南宮羽旁邊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南宮羽自報家門,表示從海上漂而來。
挑夫們穿過山林,遠方山腳下是一座大大的宅子。
南宮羽指着宅子:“你住那裏?”宮九這會兒記得清楚,回頭指過小山上的竹樓別院:“我住那兒。”
“宅子裏住着誰?”
“我義父。”宮九話鋒一轉:“還有陸小鳳。”
“原來你認識陸小鳳。”南宮羽口而出。
宮九問:“你想不想見他?”看這架勢,要見陸小鳳,還得答應宮九的要求。
宮九的要求依舊很奇怪:“我帶你去見他,你欠我一頓打。”這個條件易實在莫名其妙,南宮羽好像什麼都沒損失。
“你怎麼那麼喜歡捱打?”南宮羽忍不住問。老實説,他並不喜歡打人,尤其是無緣無故地打人。
“喜歡,就是喜歡。”宮九抑制不住動之情:“特別是你。你那麼好看,打人又那麼疼,世界上再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南宮羽心裏發。他倒寧願宮九問他要金磚。
宮九説:“你進去不要跟我義父爭執,不然我怕再見不到你。”這聽起來像忠告,又聽起來像威脅。
他的義父許是什麼了不得的世外高人。
竹擔子把佛像把人一起扛進宅子去。
前院人聲鼎沸,數十人圍在幾張桌前賭錢。
南宮羽認出某人的四條眉:“陸小鳳!”陸小鳳跟見到救星一樣:“好兄弟多虧你來。”南宮羽從竹擔子上跳下:“你要我做什麼?”
“錢,我需要錢。越多越好。”錢上賭桌,有去無回。南宮羽問:“你欠別人多少?”莊家伸出一個巴掌。
南宮羽大方取出五金。這年頭身上沒散錢,五兩銀子拿不出手。
陸小鳳攤手:“是五千磚。”
“五千磚!你把我賣了也沒那麼多錢。打擾了,告辭。”這座島是個鬼島,一個玩家都沒有,忽悠不到土豪出這筆錢。還是想辦法先回中原,攢夠錢再來給陸小鳳贖身。
身後傳來宮九的笑聲:“不要緊。這筆錢我出。”他隨手就往賭桌上丟張銀票,不多不少一萬磚。
南宮羽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好想把這筆錢據為己有。
見慣大手筆的莊家雲淡風輕:“陸小風下注一萬。”宮九糾正:“慢,這筆錢是給南少俠的。”南宮羽一聽迅速把賭桌上的銀票回來:“五千替陸小鳳還債,五千我自個兒收着。”莊家不同意:“買定離手,哪有上桌的錢還有收回去的道理。”桌旁的賭友紛紛應和,連陸小鳳也説:“你把錢借我,贏錢立馬還你。”南宮羽呵了個呵。陸小鳳怎麼變得那麼笨,他要能贏錢剛剛怎麼輸的五千。捂緊包不給錢。
宮九笑着説:“不要緊,隨便他賭,你要喜歡我改天再送你些。”南宮羽頓時覺得宮九特別好,願意給錢的大佬都是好人。
陸小鳳很快又輸掉一萬,這會兒他欠別人一萬五千磚。
陸小鳳轉身看着南宮羽,南宮羽轉身看着宮九。
誰料宮九説:“我説的是改天。今天沒有錢。”南宮羽再轉身已不見了陸小鳳。
在場的人一致指着宅子東邊的牆:“他剛翻牆離開。”南宮羽壓不想再管那個爛賭鬼,悶哼兩句:“你們倒大方,不怕他不還錢。”莊家説:“當然不怕,南少俠還在?”
“什麼意思?”
“你是他的朋友,他走了當然錢由你還。”南宮羽也想跟陸小鳳那樣飛走。
宮九卻按住他的肩,顯然不給他走。
南宮羽算明白過來:“原來你們合夥坑我。”宮九笑而不語,按住南宮羽肩膀的手上力氣不減半分。
那做莊的也笑:“神侯府的南捕頭也不過如此,跟陸小鳳一樣蠢。”做莊的把臉上的□□撕掉。南宮羽才想起來在出海的船上見過他。正是大胡茬兒的船主“老狐狸”。
剛剛監控面板裏顯示的名字也是老狐狸,只不過對於路人npc的名字,南宮羽是不會刻意去記的。
早在踏入這座宅子之前,南宮羽已猜到幾分。
佛像既是用大船運給“隱形人”組織的貨物,最後用竹擔子挑走這些佛像的,定是組織裏的人。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