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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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出,沒準打草驚蛇更不好對付。
他拉過無情的手,在他掌心勾出一個“寫”字。
無情會意。不方便説話,就用寫的。
可這樣拉住皇帝的手寫字真的好嗎?
南宮羽一點都不介意,倒覺無情的手一直繃着,好像無情的手很怕癢一直有點想躲?
體貼人意的南宮羽索把無情的手放開,在他大腿上寫。
無情:“……”神侯府基本把南王造反的計劃摸清。
九月十五,葉孤城與西門吹雪決鬥,那時宣政殿頂定然江湖人士眾多,宮中的侍衞力量定然被引過去,皇帝身邊的防衞也會變得薄弱起來。
南王世子早在西宮豢養一批死士宮奴。他們準備趁此機會直取皇帝寢宮,完成偷龍轉鳳的掉包大計。
兩人寫寫劃劃,已過去大半夜。
南宮羽想起個問題:“如此大事,你與神侯為何不早來回稟。”無情苦笑:“是臣之過。臣以為陛下寵信世子,聽不得臣等之言。”這麼看來不能怪無情,只怪這個昏君被美昏腦袋。
南宮羽的魂魄到了天亮就要歸位,不能一直霸佔着皇帝的身體。
等皇帝醒轉過來,他定是又偏信什麼南王世子的。
南宮羽叮囑無情:“今夜過後,你不可再與朕談論此事。”無情懂得。隔牆有耳,不可多説。
南宮羽又道:“有事你與南捕頭多商量。”再加一句:“遇事不決聽他的。”誇自己不能吝嗇啊,多補點溢美之詞:“朕從未見過他這般睿智之人。”無情領命。
無情一直很在意,皇帝是怎麼認識南宮羽的,他跟南宮羽是什麼關係。奈何君臣有別,兼之自己又並非南少俠什麼要人,沒資格發問。
宮裏的報時鐘敲五更,天快要亮了。
南宮羽的魂魄將要歸位,他不能再留無情在宮裏。
皇帝呼喚左右:“將無情公子送回神侯府,一路好生伺候。”走出皇宮的無情到前所未有的疲倦。這一夜比他辦過的任何案件都要兇險。
公雞發出第一聲晨鳴的時候,無情回到神侯府,南宮羽也伸個懶起來覓食。
懸掛在無情心底的問題沒敢向陛下問,只好問南宮羽。
“南師弟如何與陛下結識?”南宮羽邊吃粥邊答,隨口編個理由:“跟你一樣。”無情把心提到嗓子眼。
儘管陛下並未對他做些什麼,可這難保陛下不會對其他人做什麼。特別是南宮羽這種本來就令人、令人心神不定的。
無情想問得仔細些。可是那些齷齪的言語他怎好意思説得出口?他的兩隻眼睛只往下看,目光在南宮羽身上游離着。
南宮羽吃完粥又吃油條,壓沒注意無情的異常,只説:“九月十五不要給我安排活兒,我還是照原定計劃進宮護駕。”無情説道:“不準。你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做。”
“保護陛下不是最重要的任務?”無情一口咬定:“陛下那頭我自有安排。”南宮羽只以為,以皇帝的身份下旨讓無情聽他指揮,無情就一定會聽他的。
誰知無情連聖旨都當成耳邊風。
無情只是不願讓南宮羽接近皇帝。不管他們以前如何,他都不許他們以後再如何。
他給南宮羽安排個遠離京城的活兒:“你去查查‘隱形人’的來歷。”隱形人組織,同南宮羽早有集。
那個抓住李壞、想收買南宮羽刺殺皇帝的唐門大公子,就是來自“隱形人”。
好巧不巧,他們也打算在九月十五這夜弒君。也許他們跟準備造反的南王是一夥的。
無情怕南宮羽不從,給他講事實擺道理:“我本來打算讓陸小鳳去辦這件事,你把陸小鳳使喚走,只好由你自己去查。”南宮羽也不知陸小鳳跟李壞打打鬧鬧到何處,他有點想念李壞了。
還是國家大事要緊。
循着無情給的線索,他趕到京西出海的渡口。
據神侯府的情報,隱形人的成員搶走中原鏢局的行當,準備從京西渡口運往海外銷贓。
渡口的船很多,無情沒説準到底哪一艘。
南宮羽還是輕輕鬆鬆找到銷贓的船。
因為那艘船的甲板上站這個四條眉的男人。
“陸小鳳,你怎麼在這?李壞呢?”陸小鳳也很驚訝。
他跟李壞不打不相識,越打越投機,到頭反而動力給李壞助攻的念頭。他便對李壞説:“休戰。你回去找南宮羽吧。”誰知道李壞前腳剛走,南宮羽後腳到了渡口,豈非顯得他陸小鳳坑騙朋友?實在罪過。
一切都在無情的籌謀之內。
隱形人的勢力盤錯節,無情不放心南宮羽一個人去,早就安排陸小鳳作陪。
無情又很瞭解陸小鳳的格。陸小鳳到渡口記起神侯府待的任務,定不會同李壞再打架,定放李壞回去。這時候讓南宮羽去渡口同陸小鳳匯合,正好同李壞完美錯過。
再往後,就忽悠李壞替代南宮羽,去皇帝的寢宮當御前侍衞吧。
案子有人查,皇帝有人護,南宮羽跟兩個情敵都沒碰上,妥妥的一箭三雕。
無情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天一黑,南宮羽會靈魂出竅附到皇帝身上。
船上的牀又硬又臭。南宮羽特想念皇宮裏面柔軟的龍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