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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緞帶生意。”南宮羽趁機將他一軍:“相爺幹這緞帶生意,使得人人都可通行大內,置陛下安危於何地?”傅高宗陰笑:“買緞帶的是傻子,紫城的衞軍不是傻子。人人都有緞帶,他們還會放有緞帶的人進麼?”南宮羽之前沒想到這點。利用廣佈緞帶的法子叫武林人士湧入紫城,這條路本就是行不通的。
賣緞帶的絕沒想過對皇帝不利,只是騙老百姓錢的商罷了。
南宮羽回到神侯府,同指揮查案的無情捕頭彙報此事。
坐在輪椅上的無情撫摸着他的竹簫:“這件事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讓我去闖相府?”無情將輪椅轉過來:“你闖相府,傅高宗必參你一本。你有案底,就可免去御前侍衞的差事。”南宮羽一聽火冒三丈。斷我任務線算幾個意思?
無情喃喃:“九月十五,宮中大變,我們還是在府中待命為好。”
“什麼大變?”無情不答,只説“機密”二字。
南宮羽才見無情第一面,他的好度就是四顆星,南宮羽相信無情是真心為他好的。
叫別人待在府裏的無情,天一黑就被宣進宮去。
南宮羽絕對沒有跟蹤他。
南宮羽只是不斷換身體。
從神侯府守門的府衞,到朱雀街賣花燈的二丫,再到紫城的當班侍衞。
他的人可以留在神侯府裏,他的魂能穿遍整座京城。
南宮羽玩得太嗨,冷不防魂魄撞到個扶着樹醉酒嘔吐的男人。
他就上了那男人的身。
只聽得幾個太監跑來:“陛下,陛下!”噫?
他穿的是皇帝上朝才穿的龍袍。
這皇帝喝得有點多,穿進他身體的南宮羽都給酒勁得暈暈乎乎。
幾個小太監扶住他,把他扛上轎輦,往寢宮走去。
皇帝也是npc,只要是npc他都能穿越。
當皇帝的覺真好。路不用自己走,嘴不用自己擦,衣服不用自己,連解手也……
南宮羽一下子清醒過來,推開伸向他的鹹豬手。
鹹豬手的主人不是個太監。他頭上頂着的稱號是,南王世子。
南王世子趙鈞,跟當朝皇帝趙喆有張一模一樣的臉。
南宮羽總覺得看着趙鈞,就像自己在照鏡子。
他的酒更清醒了些。聽得趙鈞道:“皇兄不要臣弟伺候了麼?”皇家秘辛不便多事,南宮羽説:“今晚暫且不用。你退下。”趙鈞輕輕答應一聲,帶着些惆悵和不情願:“皇兄召的無情,已到中宮。”正好南宮羽也想見無情:“着他來見朕。”趙鈞的目光愈發冰冷,退出宮去。
南宮羽把左右的太監宮女都支出去。
不支開他們怎麼能在大龍牀上面翻滾!
整個龍牀用一整塊西域紫檀木雕成,散着寧神安息的淡香。牀下墊着三層的褥子,不知用的什麼裏子,夏末天熱睡在上頭又軟又涼,像翻騰在海裏邊,又絕不會沉下去。
南宮羽從未睡過這麼舒坦的牀,一躺下去就再也不想走了。
為了這麼舒服的牀,以後隔三岔五要來當回皇帝。
躺上一陣,聽得外邊太監報:“神侯府無情捕頭覲見。”南宮羽忙正襟危坐,可不能讓無情看出他不是皇帝。
皇帝跟小小的捕頭之間,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更何況深夜,在寢宮召見。
無情早聽過天子好男,時常夜裏召來達官貴胄的年輕子弟伴駕。
他不願做那樣的事,因此口氣拒人千里:“夜已深,陛下保重龍體。若無他事,微臣告退。”皇帝才召見就自稱告退,妥妥的大逆不道之言。
無情故意的。他更盼望皇帝生氣,哪怕將他逐出京城也比出賣身體強。
無情的態度先惹怒在旁的趙鈞:“好個奴才,膽敢對我皇兄不敬。”趙鈞平跟皇兄親近,即便在皇帝面前也囂張跋扈得很,隨手取下牆上裝飾的鞭子就朝無情身上猛。
那鞭子轉個彎,倒了他自個兒的臉。
出道火辣辣的鞭痕。
趙鈞捂着臉大喝:“衞軍何在?”守在門口的皇城衞軍一擁而入。
趙鈞以為無情出手打的他:“將這個以下犯上的賊子拿了!”他的臉再給一鞭。
這回他才看清是皇兄出的手。
南宮羽拿出皇帝的威嚴:“朕還沒死,你要替朕做決斷了?”趙鈞嚇得面如金紙,跪下磕頭。
南宮羽喚衞軍將趙鈞拖出去,只留下他和無情二人。
他把無情的輪椅往龍牀邊上推。
南宮羽沒想幹別的,他就想問問無情九月十五的宮裏究竟會發生何事。
此事既屬機密,肯定得兩人悄悄説。
無情看起來像在神侯府裏頭一般鎮靜。
但鬢角細細的汗珠出賣了他。
對面畢竟是皇帝。
而且單從皇帝丟個紙片過來就輕易反彈趙鈞鞭子的手法來看,若是用強,自己也未必佔得上風。
力搏不成,只能智取。
無情對皇帝道:“陛下,臣有疾。”
“啊?你得的什麼病?”南宮羽替同僚擔心。
“臣生貪玩,不慎身染煙花之毒。”無情咬着牙説着他不願説的話。
來之前他已做好準備。只將牙中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