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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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沒有説話,只是坐了起來,臉朝他的方向傾斜,回望他的眼神順從又温柔,好像在説:快點來親我。
石屹看懂了便不再猶豫,起身把舒越抱起來,自己坐在他的位置上,把人安置在腿上後,不由分説吻了上去。
明明昨天才親過,過了一天卻又有一種久違的覺,石屹沒客氣,直接探出舌頭入侵舒越的
縫,如國王般霸道強硬的巡視着自己的領地,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舒越被他來勢洶洶的吻剝奪了呼
,很快便繳械投降,癱軟在他懷裏,任人為所
為。
不知過了多久,舒越以為自己快窒息過去,石屹終於捨得撤離。
他們額頭互抵,享受吻後的餘温。
石屹捏了捏舒越的後頸,這才得空回應:“寶貝,我也愛你。”勝過我自己。
舒越又湊上前親了他一口,彎着眼睛笑得很開心,“我知道的。”沒有一刻有過懷疑。
初戀即一生,不是每個人都這麼幸運,他由衷慶幸。
-經過那天互訴情意,再加上石屹的保證書寫得極其誠懇,舒越大發慈悲給他解了,除了不可以做愛,其他的都恢復如常,勉強撫
了一下黏人大貓的飢渴。
有一次舒越和石屹吃完晚飯出門散步,偶遇任麗和周父,對方倆人狀態都有點不太對勁,這次連一個眼神都沒賞給他,舒越也不在意,他同樣不喜歡他們。
高三這一年期間,舒越碰到過任麗幾次,最開始會覥着臉問問周目深的近況,她每次丟下一個看髒東西的眼神轉身便走,次數多了舒越也就長記,不再試圖向她打探。
他答應過周目深,高考結束如果對方還沒回來,他一定會去把他帶走,雖然周目深説過不讓他再聯繫,但他還是在半夜打過幾次,無一例外得到的回答都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周目深一家在這片已經住了幾十年了,問到他老家的地址並不難,舒越早在高三放假期間乘機打探好了,本以為要先去找石屹,但現在人已經回來了,那就該把去找周目深的計劃提上行程。
-這幾天六班的班級羣裏異常熱鬧。
前兩天緩過高考結束的勁兒,就開始有人在羣裏組織散夥飯了。
舒越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加入的班級羣,平時也沒在羣裏説過話,除了周目深,和班裏的其他同學也不,在六班待的時間也才一年多,其實去不去吃這頓飯也沒人在意,舒越也並不是特別有意願去。
但他沒想到梁潛會私聊他,對方的網名跟他人一樣囂張。
梁老大:聚會來嗎你舒爺:怎麼梁老大:有事跟你説你舒爺:直説梁老大:嘖梁老大:讓你來就來,廢話這麼多你舒爺:是你在求我你舒爺:什麼態度梁老大:!!!梁老大:誰他媽求你了!梁老大:愛來不來,到時候別後悔!舒越懶得理他,也並不覺得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跟他説,畢竟他倆一直不對付。
沒過兩分鐘那邊又發來消息:梁老大:沒跟你開玩笑梁老大:是關於周目深的事你舒爺:???你舒爺:周目深?你舒爺:什麼意思?你有他的消息?梁老大:複雜的,當面説你舒爺:行-聚會定在六月十五
晚上,那天到了地方舒越就開始找梁潛的身影,卻一直沒見到人,快到飯點時他總算出現在包房門口。
舒越從椅子上起身,拽着他快步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直接進入主題,所幸梁潛像是趕時間似的,也沒跟他賣關子,説:“周目深被他父母送進了神病院,強行接受治療長達半年。”舒越詫異地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後
腔裏湧上來一股強烈的憤怒。
沒忍住猛地一腳踹到牆上,“我他媽,任麗真她媽腦子有病!”梁潛想到什麼,眸
幽深,神
不愉,語氣危險,“不只是有病,全他媽裝的硫酸。”舒越氣急了,又罵了幾句,稍微冷靜點連忙問:“深深現在人呢?還在醫院嗎?哪家醫院?媽的,我去把他
出來!”
神病院是人呆的地兒嗎!正常人進去久了也會變得不正常。
“好歹同學一場,既然讓我知道了,怎麼可能還讓他繼續呆在醫院。”梁潛説,“他現在在我家,情況不太好,神志不清,不認人,但我媽是心理醫生……”話還沒説完梁潛的手機便響了,他摸出來一看,是家裏的座機,急忙按了接聽鍵:“喂,趙阿姨,怎麼了?”
“喂?趙阿姨聽不見嗎?”
“……靠!周目深?”
“你他媽又哭什麼!”
“不準哭!”
“老子讓你別哭了!”
“説話,趙阿姨呢?她不在?”
“媽的,真不讓人省心,別掛電話,我馬上回來。”梁潛回家心切,早就忘了等在一旁的舒越,舉着手機就想往外衝,被舒越眼疾手快拽住,“怎麼了?沒事兒吧?”
“還不知道,他一直沒説話,現在家裏可能沒人,我得趕緊回去。”梁潛用手捂住手機話筒對舒越説,“回頭加我好友,電話聯繫。”舒越點點頭,鬆開手讓他走了。
梁潛一直把手機放在耳邊,對電話那頭的人説着話,語氣聽上去很不耐煩,卻還是透着一股顯而易見的焦急和擔憂,他跑得很快,一溜煙消失在舒越視線裏。
舒越沒有懷疑梁潛説的話,他那人雖然脾氣不怎麼樣,但人品還是不錯的,不會拿這麼嚴重的事情來逗他。
一直以來,舒越都迫切想知道周目深的近況,但壓沒料到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