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橋頭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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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江大橋上,軍士兵正在安裝手動引爆裝置,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離橋三百米的土坡上,一支冷冷的槍管正瞄準他們,那是冷月的狙擊槍。
冷月蹲坐在一塊石頭上,身體微微起伏,狙擊槍就架在身前一塊更大的石頭上。
一個人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卻是柳如煙。
柳如煙的表現似乎很是輕鬆,完全沒有大戰在即的緊張,嘴裏還在悠閒地哼着小曲:“夜上海,夜上海,含着雞巴樂開懷……”突然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盯着冷月的褲襠:“這是怎幺回事?”原來冷月的褲襠已經濕了一塊。柳如煙一把撕開冷月的褲子,發現有一隻假陽具正在冷月的小裏。冷月把假陽具出一大半,嘴上還在唸叨:“原來這個東西你一直戴着啊,真厲害。”
“一邊去,別打擾我。”冷月冷冷地説。柳如煙不地一把將假陽具齊捅進冷月的小,可冷月絲毫不為所動,看似漫不經心地扣下了扳機。
在橋上,一名士兵喊道:“我們這邊好了,你們那邊好了沒有?”突然槍響了,這個倒楣孩子被一槍爆頭,強大的衝擊力將他的屍身帶落橋下。
“有狙擊手!”野村發現不對勁,從田中手中拿過望遠鏡,仔細尋找着。一點微不可查的光芒閃過,若是換了旁人,很可能會忽略過去,可特戰經驗豐富的野村立刻意識到,那是狙擊槍瞄準鏡的反光,心中已有定計。
“機槍準備,目標前方土坡,殺了他!”
“是!”田中立刻向身後的士兵下令:“打信號,叫機槍手準備。”
“是!”士兵打出旗語。
“目標前面的土坡。”冷月撿起一塊石頭,和之前的另一塊放在一起。
“兩個了。”這是她長期狙擊生涯中養成的習慣,每解決一名敵人,都會拿點什幺出來計數。看着數字一個個增加,讓她很有成就。而她的另一個習慣就是,的刺對她來説雖然不是必需的,卻能提升這種舒的覺。
就正如她現在所做的:左手探入懷中,捏了捏夾在尖上的夾子,又移到下身,部微微抬起,將假陽具拉出一大截,猛地沉一坐,臉上卻始終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覺有些無趣的柳如煙悻悻地走開,坐到一邊,環顧四望,見歐陽蘭正在整理揹包,童玲玲在調試通訊工具,隊長薛正神冷峻地用望遠鏡注視着橋上的一舉一動,都無暇顧及她。似乎被冷月的舉動帶出了覺,柳如煙掏出小鏡子,撕開褲子,仔細地整理起自己的陰,不時逗着自己的小豆豆,又拿出一管口紅似的東西,在小上塗畫着。
隨着軍信號的打出,一陣機槍掃,打得五女人仰馬翻。好在幾人都是從戰火中一路走來的,無人受傷,可是一顆彈居然好巧不巧地打碎了柳如煙的鏡子。
“哎喲喂!”柳如煙眼見鏡子碎了,不大怒:“老孃的鏡子!昨天剛買的就被這幫王八蛋給毀了!陪老孃鏡子!”冷月再也看不下去了,舉槍指着柳如煙:“柳如煙,這個時候照鏡子,你不想活了?”
“照鏡子就是老孃的命!誰叫你把老孃的火勾起來的?”
“現在都什幺時候了?有本事你也一邊照鏡子一邊打仗啊!”
“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變態啊?”
“你們別吵了,他們……他們會聽見的。”一旁的童玲玲出來打圓場。
“沒關係,你們兩個接着吵吧!”歐陽蘭不屑地説着風涼話,伸手往褲襠裏掏了一下,又拿出來着手指上亮晶晶的體:“據我推測,我們離橋頭堡之間的距離至少有三百米,加上那座橋的距離三百七十米,誒,就算你們在叫牀叫得再大聲,就像這樣……”説着,她右手撕開褲襠,拇指和食指捏着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在小中深深刺了幾下,帶出一大股水:“噢……哦……啊……本鬼子也絕對聽不到的。放心吧,你們倆接着吵啊,要是能讓他們聽見,那才算你們倆有本事呢!”
“冷月,把槍放下。”薛行使隊長的職權了:“槍口不許對準自己人。”見隊長髮話,柳如煙得意起來,躲開了一顆彈,使勁在小上了幾下:“聽見沒?自己去玩你那大雞巴去,別老拿槍指着人。”見柳如煙如此,薛調轉槍頭訓斥起來:“還有你,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否則永遠不要再照鏡子!”柳如煙悶悶的應了一聲,不説話了。
見敵人掃停止,薛拿起望遠鏡,準備觀察敵人動向,卻被歐陽蘭一把奪過。
“情況怎幺樣了?”薛也不以為忤,只是出聲問道。
“現在這座橋上能看到的炸點有六個,每個炸點的炸藥起碼有一點五公斤|最|新|網|址|找|回|---www.91ks.online以上,也就是説,這座橋要是引爆的話,別説這座橋了,大家都會有危險。”
“給我看看。”歐陽蘭把望遠鏡遞給薛,薛很快發現了不對勁:“本鬼子在安裝手動引爆,他們想炸橋!柳如煙,還有冷月,你們兩個負責掩護,我和歐陽蘭負責拆彈。”
“是。”、“是。”柳如煙和冷月應道。
見童玲玲似乎有些害怕,薛靠近她,卻沒注意到歐陽蘭悄悄溜走了。
“怎幺辦?”
“玲玲,你不要害怕。一會兒,你負責聯繫李團長,讓他到達後不要擅自過橋,等我們把炸彈拆除以後再通過。記住了嗎?”童玲玲點頭:“記住了。”薛了她的小腦袋,回頭説:“歐陽蘭,你跟我去拆彈。”卻不見歐陽蘭的身影:“哎呀,歐陽蘭人呢?”望遠鏡不知什幺時候已經到了柳如煙手裏。通過望遠鏡,柳如煙看到歐陽蘭已經衝到了橋頭堡不遠處,忍不住又損了幾句:“哼,老孃我算是開了眼了,從來沒見過這種人,見了炸彈跟見了男人似的,瞧她那股勁。算了,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敢拿雷管當自器用的人,還有什幺事做不出來啊?”薛可沒時間跟她羅嗦,吩咐道:“冷月,掩護我。”
“是。”隨着那依舊不鹹不淡的聲音,冷月隨手幹掉幾個機槍手,掩護薛往橋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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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團長的部隊遲遲不到,野村也失去了耐心,命令道:“不用等了,直接炸橋。”
“是!”田中向士兵打個手勢,士兵立刻領命,打出了旗號,馬上又有一個士兵衝上橋去,卻被冷月發現,一槍打在他腳邊,士兵嚇得倒地。
見冷月一擊未能滅敵,柳如煙又在旁邊開始損人了:“唉,老吹自己是神槍手,其實也不怎幺樣嘛!”説着又撕開褲襠,在小中使勁摳了幾下。
“你來。”冷月換上了子彈,再次準備擊。
“往左一點,四十五度角的位置。”
“把嘴閉上。”依舊是那樣不鹹不淡的聲音。槍響,爆頭,士兵被打落到橋下。冷月再次撿起一小塊石頭,放上大石,這時石塊已經有一小堆了。
“嘿嘿,冷哥,都怪我狗眼看人低,你可真是神槍手。”見得冷月果真槍法如神,柳如煙立馬變了臉,奉承起來:“冷哥,我幫你。”説完也不等冷月答話,放下望遠鏡,從身後抱住冷月,解開冷月上衣的衣釦,抓住她的房捏起來。
“大力一點。”冷月冰冷地吩咐道。柳如煙依言加大了的力度,還不時地用力捏幾下頭上的夾子,給予她更大刺。冷月似乎非常享受這種覺,微眯着眼睛,緊繃着的身體也放鬆了一些。就在這時,看似不經意的冷月再次扣動扳機,放倒了一名正往橋下跑去的本兵。
柳如煙見冷月再次開槍,趕忙騰出一隻手拿起望遠鏡確認戰果。見冷月槍法厲害如斯,倒一口涼氣。半晌,見軍沒有再派士兵上橋,討好似的朝着一邊調試通訊器材的童玲玲説:“哎,那誰,學着點。”説完,又對着冷月獻媚道:“看看,他們都不敢出來了。”
“但願吧,只剩最後一顆子彈了。”
“啊?”柳如煙愕然。
“調頻一,調頻三……”童玲玲看了柳如煙一眼,並沒有答話,又回頭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不過似乎受到她們的影響,雙腿有些不安份的相互摩擦起來,一隻手也悄悄解開幾顆衣釦,紅着臉捏起自己的頭。
另一邊,薛終於衝到了橋上,和正在拆除炸彈的歐陽蘭匯合。
“歐陽蘭,我知道你不服氣,你想贏我。可是你不能拿你的命開玩笑。”薛擺出了隊長的威嚴,下令道:“彙報情況。”歐陽蘭撇了撇嘴,還是應道:“這裏面的炸藥至少有一點五公斤,而且雷管連接了震動引爆裝置,只要這座大橋受到一定的震動,玻璃管裏的兩彈簧一接觸,炸藥就會馬上爆炸。”
“和我判斷的一樣。拆彈的時候小心點。”歐陽蘭剪斷一電線,站起身道:“這枚炸彈已經被我拆除了,後面還有五個。”眼中帶着挑釁的味道。薛也不去理會,和歐陽蘭分頭開始拆另外幾枚炸彈。
奉命調防的李團長沒有想到,鶴崗部隊已經包圍了他的駐防地臨江城,並且已經在臨江橋上設下了埋伏。行軍中的胡睿拿出上衣口袋裏的鋼筆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