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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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無意中與妹妹身體有所接觸後，亦斌回家的次數減少了，而跟父親要求的零用錢，卻益增多，尚天也許因為心理上的補償作用，沒有多問，而有求必應。當父親的雖然心疼大兒子，滿腔的父愛無處給予時，全數給了不懂叛逆的小兒子。

亦妍怎麼想也無法明白，哥哥為什麼變得更不愛回家，拋下她一個人孤伶伶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惹得哥哥好像很氣她一樣，每次他一回家，她想再與他談知心話，總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絕。她從哥哥的眼中看到了類似媽媽的眼神，可是，哥哥卻不再像媽媽一樣的抱她；關心她，也許哥哥不再疼愛她了，他長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這樣的玩伴。

亦妍因為到哥哥的異常，唯一神上的依靠也不再與她有任何溝通，她開始排斥學業，痛恨學習，甚至把家教一個個的趕跑。她開始晚歸，與學校的同學們謊稱補習，而整晚的連在台北市的鬧區。自從上回與哥哥嘗試過煙的滋味之後，她在自己的書包裏面，總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煙，一有空，跟狐羣狗黨的朋友聚集時，她會很驕傲的亮出洋煙，每人發一，坐在高級的咖啡廳裏，放縱的着。

這樣的子，終於在學期結束前，因為父親收到學校的退學通知單，而爆發了亦妍隱瞞和欺騙的事實。父親氣呼呼的斥責着女兒，而亦妍一臉毫不在乎的態度，嘴巴叼煙，神氣活現的模樣，惹得痛心疾首的父親，揮手就給她一巴掌，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煙立刻掉落。

她從未被動過一汗，小時後，就連她頑皮的敲碎了父親的古玩，都沒見他如此生氣，而母親去逝之後，父親不但冷落了他們倆兄妹，現在，竟然還出手打她！

她慢慢彎下拾起地上的香煙，並且狠毒的瞪着父親，找出打火機，她再度點燃，誇張的在父親面前，雲吐霧。此時恰巧正在學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心站不穩，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個四腳朝天，亦妍一見此狀，彷佛被蛇蠍纏住一般，噁心的馬上甩開弟弟，沒想到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氣甩去撞擊桌角，頓時，亦然驚嚇了幾秒之久，而後才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親再也忍無可忍的隨手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發瘋似的就往亦妍扔過去，她閃躲的迅速，沒被父親擊中，她抓起書包，嘲的看着後母與父親，狠狠的咳出一口痰，吐向他們後，她飛快的衝出家門，父親本來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在一片混亂中。

她漫無目標的走在街頭閒逛，打電話給同學或是朋友，大家都因為知道她被學校退學，而不方便再與她接觸，腦海中突然閃過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電話亭立刻撥號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聽之後，一聽到是亦妍嗚咽的聲音，也沒敢開口先問，等她自己説出她的目的，亦妍沒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緒後，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發生的狀況，她強調，她甩開亦然是無動機的，純粹是一種自然反應。

“哥，我該怎麼辦…我好害怕哦，你能出來嗎？我身上沒有錢了。”亦斌問清楚了亦妍所在地點，安撫她説:“別怕！我立刻趕來，你別亂跑，你在附近的麥當勞等我，別一個人站在街頭，我立刻趕來！”亦斌告訴舍監，家裏有急事必須回去一趟，舍監見亦斌焦急的模樣，簽了一張條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園。亦斌火速的前往約定的麥當勞，此刻的速食店，已接近打烊時刻，見亦妍一副落魄的樣子，兩眼無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樂，他的心宛如被拳頭撞擊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説不出話。

兩人一碰面後，亦斌想立刻帶着妹妹回家俯首認罪，沒料到引起亦妍強烈的反對。她説父親正在氣頭上，而且一定誤會她是故意去傷弟弟，現在回去，肯定會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這一番話終於出了笑臉，他沒想到亦妍從小就被捧在手心裏長大的，現在卻為了父親的怒氣，而怕被打死。也許母親的死，在亦妍的心靈上，深深的刻劃下無可抹去的傷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辦法，要不是亦妍的電話，他早已就寢，而看着疲倦的亦妍，能去哪兒呢？找阿姨，實在太遠，她住在高雄，找同學也太晚了…總不能在公園睡一晚喂蚊子吧！無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賓館，讓兩人能有一張牀，好好的休息睡覺。

當他們都帶着疲憊不堪的身子，進入房間之後，亦妍竟然沒考慮的立即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內衣跟內褲，鑽入被窩就準備睡覺。看在哥哥的眼裏，小妹妹是沒心眼兒的，就像小時候兩人一起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樣，而…而現今他已經是個發育成的男兒了，看着她衣服時候的自然，與她已漸漸豐滿的部，他的內心很烈的抗拒着下體的膨脹。

亦妍很快就睡了，她一翻身出一大片的雪白脯，他為了讓自己不起念，連衣服都沒有，遠遠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勻的呼，微微起伏的部，他閉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臉，強迫自己儘快入眠。

半夜裏，亦斌被妹妹驚醒，亦妍説:“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氣放太強啊！你去關小一點嘛，我最怕冷了。”亦斌立刻起身將空調轉到最小，用手在通風口試探過後，安心的再度回到被窩，準備繼續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緊他，撒嬌的説:“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會活活冷死的！”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樣，彷佛不聽從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賊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氣又好笑，心裏掙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饒了我吧！別再挑釁我了，我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啊！”亦妍緊緊的貼着他，身上幾乎一絲不掛的接觸，更是挑逗了亦斌來自下體的慾望。他苦苦的忍受着下的繃緊，不敢越過兄妹之間應有的防線。他不自覺的擁着亦妍，讓自己的下體去磨擦她圓潤修長的大腿。

“咦？哥！你怎麼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是不是不舒服啊？”亦斌額頭上已滲出汗水，努力的搖搖頭，卻將亦妍抱的更緊了，她受到哥哥異樣的舉動，大膽的伸手推開哥哥正在搖動的下體，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叫出聲音。

兄妹倆都一躍而起，彼此對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慾火，而亦妍看見哥哥的模樣，不知覺的“撲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盯着他的下體，看着褲襠間膨脹的東西，她問他:“你的鳥兒怎麼變那麼大呀，嚇倒人耶！”哥哥尷尬的甩開棉被衝進浴室，放水站在蓮蓬頭下，企圖澆滅起的慾火。亦妍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而尷尬；為什麼在她身上蠢蠢動。她自動的退去了僅有的內衣褲後，赤的進入浴室，她幼稚的認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談心，哥哥願意像媽媽一樣的愛她，那麼！她跟哥哥有肌膚之親，為什麼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裏看到亦妍的模樣，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卻阻擋不了亦妍共浴的舉動。她主動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房，並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壯的陰莖，亦斌沒有拒絕，反而對她的此舉，引起一陣陣的興奮與快。兩兄妹就像小時候一起洗澡一樣，相互的撫摸，並且進一步的想盡辦法要起對方的慾望。

“哥，好滑哦，我怕會跌倒耶，我們去房間好嗎？”亦斌點點頭，拉下一條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條巾包住下體，然後雙雙的回到牀上。亦斌看着妹妹，憐惜的擁她入懷，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慾望的驅動？還是渴望擁有妹妹？自從亦妍漸漸長大後，像跟蟲一樣的粘着他時，她的一顰一笑，還有她那俏麗身影以及清秀的臉龐，對他產生了一種無法抵擋的魔力，他身旁的異，沒有一個比的上妹妹，彷佛妹妹的標準，就成為他將來擇偶的條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顫抖的兩片嘴，他湊近自己的臉，刻意的讓四片緊密的相貼。他們環抱着彼此，輕輕的着着對方的舌，哥哥拉下妹妹身上僅有的浴巾，用手撫摸着她那蓓蕾似的房，她急促的息，卻也任他在自己的身上。

他壓着她，退去了下體的巾，壯的男立刻跳動起來，拉開她的腿，他終於決定進入，在進入之前，他告訴妹妹:“會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們就不要了。”亦妍嬌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緊哥哥的雙臂，一陣陣刺痛的覺馬上漫延她的陰道，亦斌看着她強忍住痛，緊皺着眉頭，他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往前頂，其實亦斌自己也很痛呢！龜頭上，雖然一種酥麻的快，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槍實彈的作。

之前，只會看着情雜誌上的女自，所以也沒什麼經驗可言，但是同學們之間傳説中“入”的滋味兒，今晚體會到的，跟他們所描述的本完全不一樣啊！

進入失敗，兄妹倆都痛的無法再繼續。哥哥學習黃書刊上的男人，將臉埋在妹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頭，開始着妹妹的陰道，亦妍被他的舌頭碰觸後，粉紅的陰間，滲出了許多的體，哥哥知道，這是做愛前最基本的愛，它能讓自己的陰莖順利的衝破，而後進行頂撞或是深淺的。

亦妍不自覺的哼出聲音，一邊叫着:“哥…哥…”一邊雙手抱住亦斌的頭，拼命的抓他的頭髮。亦斌其實已經恨不得能儘快嚐到愛的美妙，可是為了讓妹妹能將痛苦減至最低，讓自己能順利的衝破，他相當賣力的用舌尖撥着她的陰核、陰蒂、和陰之間。

亦妍的小花，已經被哥哥挑逗的出了潺潺的水，這次還沒等到亦斌主動，妹妹拉起哥哥，張開自己的‮腿雙‬，等待他再次進入。亦斌興奮的扶起男將妹妹的腿掰的更開，先讓龜頭在陰道口，享受温濕的包圍，而後一點一點的往前滑行。這次比上次潤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膽的用力一頂，妹妹“哎唷！”一聲，陰莖進入了一半。

亦妍兩手抱住哥哥的背，因為破處的痛夾雜着挑逗的歡愉，亦斌的背，早就被妹妹抓出紅紅的線條，哥哥受到自己的“鳥兒”被妹妹那緊窄的小包住，已經興奮的忘記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處進，亦妍抓他抓的更兇了，終於整淹沒！

兩人在痛楚與興奮之間加，一進入後，哥哥順着自己的覺，緩慢的，一下一下的進出。亦斌有種莫名的振奮，這種覺完全不同於手，整陰莖被温暖濕熱的包住，是種説不出的另類高。

他控制不住的將速度稍微加快，此時的亦妍，已將手自然的環抱着他的頸，他看着妹妹一臉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讓他衝刺的動力，他像頭初嘗腥的野獸，不顧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來的猛擊，竟然也發出可愛的聲，不斷的叫着:“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快速的進行不到五分鐘，亦斌終於忍不住的噴出，而妹妹還沉淪在剛才的高波中，緊緊的擁抱着他，將腿環繞住他的際，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動的伸出舌，親吻着亦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