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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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中的位置,喬柏銘還是很清楚的。
要逮捕,也輪不到東廠來!
何況憑什麼?
上次碼頭故意挑釁,害督主昏半月不醒,這次還來,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領頭的東廠紅衣錦衣衞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後方來一名身形魁梧,身寬堪比兩人,倒不是胖,而是高,比領頭的紅衣錦衣衞足高一頭,連喬柏銘都要仰頭看他。
東廠錦衣衞檔頭,衞茂才。眉虎目,鼻孔朝天,就差兩隻獠牙戳出嘴,可以當狼。
衞茂才抓起紅衣錦衣衞的天靈蓋,輕鬆拎開,掏出懷裏的紙令,甩在喬柏銘面前。
喬柏銘看都沒看,一劍割裂白紙,上面的東廠紅印瞬間被滅成兩半。
喬柏銘罵道:“東廠什麼時候可以騎在西廠頭上了?哼?你們下的紙令,要我們來遵守?廢紙!白痴!”衞茂才聲音如洪鐘道:“凡是皇城內大小事務,均是東廠管轄的要務,懷疑西廠偷運物資,督主命我等搜查。”喬柏銘道:“我不讓路,你要如何?”衞茂才道:“我只是知會你一聲,不是要你讓路,”説完一記右勾拳,喬柏銘立刻蹲下,“狗都能讓人蹲下,你這人不當也罷。”喬柏銘笑道:“誰説是躲你?我是躲他。”衞茂才耳旁疾風呼過,一股熱從鬢髮中出,半邊帽子和頭髮被削得禿了。
“哼!”東廠紅衣衞策馬前衝,西廠黑衣衞刀幹架,其中一黑衣衞低身從馬下竄過,手中長纓槍左右掃擊,四匹馬應聲倒下,馬背上的紅衣衞緊抓繮繩,活生生被馬匹壓斷骨。
衞茂才見狀,抓起竄出的紅纓槍黑衣衞,折斷他的拿槍的臂膀,舉他扔向海,紅纓槍黑衣衞驚呼中無可防備地砸向靠岸貨船,頭部咚地發出一聲悶響,掉入海洋染紅一片海水。
一紅一黑陣營拔出兵刃,哼哼嗆嗆地對打起來,混戰中,兩名東廠錦衣衞突破重圍殺入後方。
柴凌泰在船艙內蓋完全部黑布。
艙門外,嗖嗖兩箭,倒艙門旁兩名西廠錦衣衞。
一名東廠紅衣揹着弓箭,一名拿着長劍點了火把走在前,進入船艙,船艙內安靜得很,只有進入者的腳步聲。柴凌泰躲在籃筐木架子後,待東廠錦衣衞走到架另一端,他側身猛撞,數排木架像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倒下,火把丟在地上滅掉了,兩名東廠紅衣困於木架堆中央。
被困的弓箭手對柴凌泰的背影喊道:“站住!”柴凌泰閃身出艙門,回頭立刻關上門,艙內伸手不見五指,兩名紅衣不找人了,大聲呼救。
“來人啊!來人啊!”突破重圍的紅衣衞越來越多,九名紅衣登上船隻,聽見呼聲轉向往船艙底層走。
柴凌泰鎖好艙門,外面來人了。
原主使用的是兩把銀蛇劍,雙劍猶如蛇身般軟柔,環在間,旁人不知注入靈力方法,奪取了兵器,也用不了,像麪條一樣軟,使用時出注入靈力,劍身變】堅】】且削鐵如泥。
放在現代,就是兩把要輸入密碼的槍,不知道密碼怎麼用。柴凌泰試過運用自身靈力,頂多能彈彈碎石,在湖面上扔石子飛得老遠,他處於督主的位置,出門備保鏢就夠了,沒有深究。
幾名紅衣衞下了樓梯,直衝聲音來源。
打不過就跑。柴凌泰看了後面一眼,往船艙逃生側門跑,打開門的一瞬,寒風湧入,掠起黑斗篷,一名紅衣衞飛刀擲出,釘死黑斗篷在地上,人馬上就追上去。
柴凌泰披風一甩,黑絨斗篷尾部撕裂掙了飛刀,不經意間迸發出靈力,後面追來的紅衣衞們,紛紛向後飛倒,轟隆隆一片倒下,柴凌泰回頭呆住了。
厄............是我乾的嗎?好像沒有別人了。
倒地一紅衣衞一息尚存,抓起刀飛擲,飛來的刀劍彷彿逐楨慢動作,就要擦肩而過時,柴凌泰比個ok蘭花指,靈力一彈,飛刀斷裂成數截,他夾住一片碎刀飛,擲刀的紅衣衞肩膀穿孔,捂着肩膀嗚咽不已。
能打還跑個鬼!不過,等等,是不是每次都能發擊靈力的?蜘蛛俠尚且吐幾次絲才敢飛檐走壁。
柴凌泰不急着出去,出間的銀蛇劍,果然軟趴趴。他右手雙指觸碰劍身,向上一抹注入靈力,劍身散發淡藍光芒,不再軟綿綿了!
往艙門一劈。
逃生艙門飛了。
一排水花炸裂!!!!
靠!敢情不是光劍!簡直是光炮啊!!!!!
他滿意轉身,倒地的紅衣衞起來了三個,見他手甩劍招極其厲害,立刻又倒地不起。
不管是裝暈還是嚇暈,柴凌泰都沒打算揪着他們殺個不放。
説實話,大家都是打工的,放別人一條生路羅。你不追我,我當看不見。
柴凌泰手持雙劍走出船艙,甲板寥寥幾個紅衣衞自知功夫不如西廠督主,一紅衣衞吹了一聲口哨,其他紅衣狗聞聲轉頭,不再搜尋所在船隻,轉向柴凌泰所在的貨船。
柴凌泰無疑是苦海明燈,西廠頭兒在的船能沒有乾貨嗎?!
最有嫌疑,最應該搜的就是西廠督主站的船!
數十名拿着刀劍的紅衣衞衝上甲板,你眼望我眼,想衝又不敢先衝。
清冷月下,柴凌泰一雙惺忪的丹鳳眼斜睨,打鬥濺在臉上的血跡,給他增添幾絲血氣芬芳,黑瞳彷彿染上暗紅,陰柔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