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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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梁睿贊同道:“説的話忒缺德。”季德水收回望遠鏡道:“非也,那兩主僕台上台下合謀算計,不然竇康松不了手。”貴公子梁睿和柴凌泰修為不比那矮小壯漢弱,他的功夫路數,一眼瞧清楚,雖然驚訝竇康輸了,可兩人在台上明晃晃地戰鬥,如何藏得了暗器。
柴凌泰不附身低頭,在他們身後請教道:“那公子也沒説話,如何合謀算計?”季德水和柴凌泰朝堂上素來不睦,此次分別有部下參戰,現在是統一陣營,放下彼此隔閡,中正平和地討論。
季德水指向那公子的摺扇道:“他那摺扇在身前三下搖動,那矮子會向左襲,身前一下一下慢搖,那矮子向右襲,他那摺扇負手在身後搖動,那矮子攻擊轉為防守,他若不搖摺扇,那矮子防守空隙百出。”柴凌泰回憶甫一上場,竇康十分神武地拍在那矮子肩頭,拍肩頭的右手好一陣垂在身側,過了一陣,才一起轉動纓槍,他道:“肩頭有暗器,誘導竇將軍拍在他肩頭,雙拳難敵四眼。”季德水點出:“竇康將軍背對書生,卻中他,也多虧那摺扇。”柴凌泰道:“扇風。”風,無聲無息無。柴凌泰回想,竇康的纓槍手時,那公子大力喝彩,大晃摺扇,實為台上人扇風,勁風擊中矮小壯漢,亦令纓槍偏移了準頭,原本向上往天,轉為往後。
貴公子梁睿只和王府中師傅將領手,雙方光明磊落,切磋賜教,聽君一席話才猛然驚醒道:“沒想到那人小小年紀,城府深沉。”他想罵句髒話,但方才説人缺德已經是他所説過最髒的髒話了。
柴凌泰心中暗歎,戚惠梅竟能意指那修為普通的矮子擊敗竇康,一石二鳥不動聲解決那書生,實在不容忽視,對手下也心狠,那矮子恐怕是站不起來了。
柴凌泰笑道:“睿小王爺,借我一樣東西,勞駕移步一下。”梁睿想不到堂堂西廠督主要借什麼,道:“直説便好,是我這玉佩還是佩刀,柴公公喜歡,我雙手奉上。”柴凌泰提起他肩膀道:“小王爺的外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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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動過後,席座鴉雀無聲。王權貴族擔憂那書生,永寧公主也去後台看顧,主座無人。對面看熱鬧的百姓嘀咕指點,猜測吵鬧。
戚惠梅不耐煩站起來道:“到底還比不比啦?!該不會要等那小白臉養好傷才上場吧,那是要比到猴年馬月啊。”戚惠梅負手在身後,身後雲氣動,手指一空,摺扇沒了。
一抹藍身影輕輕落下,白帕蒙面,右眼皮上有一顆小黑痣,眼神似笑非笑,手上拿着的正是她的摺扇!
戚惠梅心不妙,方才明明在她身後,怎地這麼快到高處?!
戚惠梅道:“扇子還來!”沒了扇子,便無法使暗號了。柴凌泰道:“永寧公主命小的前來評判第一場的結果,公子的摺扇,在下很喜歡,不若跟你做個換如何?”戚惠梅認出蒙面人身上所穿正是果郡王府邸家袍,那麼蒙面人便是果郡王的人。
她道:“換什麼?”柴凌泰笑了,因為蒙着面,所以不論台上台下都看不到他彎起的嘴角,但能聽出他語氣十足輕鬆道:“你把扇子給我,我就判你贏,不給,我就判你輸了。”這不是無理戲她嗎?!這可是她憑實力贏的呀!戚惠梅握拳指關節發白,道:“給你?那下一場,你又來換物品,那豈不是沒完沒了!”柴凌泰道:“為何要換?下一場的勇士是我啊。”段飛羽大驚站起。他早就認出台上的是柴凌泰,旁人或許能被騙,但他已和他朝夕相處數年,即便他矇住整張臉,只看他一隻手動作也能一眼認出是不是柴凌泰。
旁邊等候上擂台的東廠侍衞也很好奇道:“誒,你認識那人啊?”段飛羽頭也不回怒道:“不認識!”他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台上人,方才竇康正面倒下,鼻青面腫,摔斷鼻骨,鼻血橫。他離得如此近也看不出擂台上的竇康是如何戰敗,覺詭異,對方使陰招也説不定。
東廠侍衞拉他坐下道:“你擋着我了!坐下看。站着你也做不了什麼。”戚惠梅暗自算計:使摺扇信號不就是為了贏嗎?把扇子給出去,第一場便拿下了,果郡王府的招數,在邊疆時多次領教,早有對付的路子,台上那男的,身姿纖弱,我還會怕他不成?!
柴凌泰討梁睿的衣服穿,是為了能換下自己西廠制服,卻萬萬沒想到成了對方輕視自己的原因。
他絕不讓別人知道台上是西廠督主,一個小國的烏合之眾攪亂比賽,竟然要勞動將軍甚至西廠督主才能搞定,這下傳出去就更沒面子了。
柴凌泰折斷那柄扇子,翻躍到評判台,拿走判官在手中的筆,佔滿墨汁,復又落在擂台上道:“皇上仁慈萬福,既然説了不得傷人,那我拿筆畫,在你們臉上畫個王八,畫滿後,你們的勇士還沒出圈,就算你們勝,王八有多少畫來着?”平民百姓大多不識字,可烏龜王八,誰小時候沒畫過寫過。
當即有人回答字:“六畫。”一人説:“錯錯錯!十七畫,龜肚子也要畫!”一人喊:“人家説王八,十二畫!”柴凌泰定道:“罷了罷了,那邊剩下的人,畫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