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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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死人頭帶上,我們上朝去。”去巡查森羅的一行人,也跟着上朝。
一座高大的紅宮殿出現在柴凌泰面前。紅牆綠瓦,盤金龍柱子,金碧輝煌。
宮殿的內部,琺琅彩繪的萬國戰事歷史壁畫穹頂,栩栩如生。高台中央,富麗堂皇的金龍寶座上,梁奕端坐,威儀天下,彷彿是一座嚴肅俊美雕像,赫赫神威,傾聽堂下人稟告事宜。
晉王和季德水在第一列。
其餘文武百官低眉順眼,躬身雙手拿着黃綢奏摺,分別站開兩個方形,準備下一個出列參奏。
早朝上到一半,柴凌泰才到。他剛踏進門,站在眾官方陣末尾的小官,手抖得厲害,他側眼望去,小官頭低得更低。
這就更奇怪了。
我鬍子沒刮乾淨?褲子沒拉好?你芝麻大的官,我見都沒見過,你怕我什麼?
小官一副快要被嚇出來的表情,待柴凌泰走過,才鬆一口氣。
吏部尚書稟奏完畢。柴凌泰一甩衣襬跪下,身後跟着的段飛羽和弓湘雲,天靈辰北四人,一併跪下,喬柏銘舉起錦盒,打開。
錦盒四面大開,黃帕底座上,放置一顆人頭。
多虧弓湘雲調配藥汁保存遺體,十多天下來,人頭彷彿還是新鮮的,閉目安睡狀,頭頂一藤木簪子束髮成錐髻,整潔的臉龐。
正是失蹤的梁禎。
朝廷百官齊刷刷跪下,一陣陣哀呼。
“陛下啊....陛下啊....
“為何會這樣...”
“煞了老臣的命嘍.....”
“....”季德水高聲下令道:“給我拿下!這大逆不道誅殺先皇的反賊柴凌泰!”梁奕不發一語,頭頂的冕冠珠簾拂動,嘴角揚起。
柴凌泰直背跪在地上,抬眼望去,新皇表情看不真切。衝進數十名東廠錦衣衞,迫來的冷冽殺氣與威脅,六把劍環繞架在他脖子,咽口水都會蹭過刀刃般緊密。
他的下屬,紛紛被東廠錦衣衞擒抓,被踢得正面趴下,壓倒在地上。
宮殿被數百名強弩|箭手包圍。
這下文武百官徹底不敢起來,五體投地,嘴裏哀嚎先皇,四肢劇烈顫抖。
晉王蹲下,一巴掌呼在柴凌泰臉上,扇得他脖子一歪,被刀刃割出一道血痕。
晉王道:“你以為不説那幾句,我就不知道了嗎?”那幾句指的是柴凌泰騙他進火場沒拿到手的通廣密令。
柴凌泰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納悶過後恍然大悟,嗤笑出聲道:“謝謝你。”原來如此。晉王得以活着進城,全靠獻上七句通廣密令給梁奕。
梁奕不用靠先帝已逝登基,可以名正言順登帝,柴凌泰堂而皇之呈上樑禎的人頭,便成了謀害先皇的千古罪人。
梁奕帝誅殺罪人柴凌泰,揚名立威,還能昭告天下,先皇已死,順利繼位。
這下就變成我是挨的逆賊,你們一大一小想踩着我屍體安枕無憂。
那可真是大大的傻缺!晉王你説完七句能繼承皇位的密令,皇上還會留你嗎?
柴凌泰猜,晉王藏身之地被他發現,那左等是死,右等也是死。
所以晉王才會拼死回來置他死地,那七句密令不會盡數説完,待他死後,或者能讓梁奕賜他安身立命的地方,繼續瀟灑才會説。
百官聽他笑得開懷,還道謝謝,心想:柴凌泰死到臨頭髮瘋了,趕緊了結他吧,這人沒救了,弓箭可千萬別鬆手,萬一被中不就陪這瘋子死了嗎。
柴凌泰想站起來,六把劍把他壓回去,道:“皇上,可否讓我再説最後一句?”季德水道:“跪着也可以説。”柴凌泰道:“跪着你能説,我得站着説。陛下,我怕你説出讓自己後悔的話,可否容臣進諫一句。”梁奕揮手,讓侍衞撤去兵器。宮殿被強弩手包圍得水不通,任柴凌泰天縱奇才,以一敵百,也翅難飛。
他到死,言語中還要暗諷一番,季德水使了眼,他脖子間其中一把劍往上收時,割破了他耳垂,鮮紅血順着脖子染紅衣領一側。
柴凌泰出手帕抹掉鮮血,出間的銀蛇劍,注入靈力,對準被東廠侍衞踩着趴地的四個光頭。
噗嗤——一劍齊砍。
四個光頭的頭被同時割下。凌厲的劍氣將光滑的黑曜石地板劃出一道坑。
四道暗紅的鮮血填滿淺坑,往外溢出蔓延。
股股血腥氣味擴散,殿內的官員嗚嗚顫抖。
晉王道:“大膽反賊!竟敢在皇上面前殺人!現在容不得你了!快將他拿下!”六名錦衣衞再次上來,柴凌泰單手晃着劍,目光,耳垂鮮血下,染紅下頜線,霸殺氣勢之強,錦衣衞不敢造次。
柴凌泰來回踱步不緊不慢道:“這麼着急做什麼?我話沒説出口。皇上,賜我此番歷練,臣實在獲益良多,就像我手中的玉扳指,竟然和那戲院老頭的子定情信物一模一樣,那老頭賣我一幅畫,我看得歡喜非常,恨不得夜夜與它共眠,深怕其他人半夜害我,盜走此畫,所以臣想到一個好方法,把畫分成七份,分別帶在七個人身上,七個人在一起才能出此畫。”晉王道:“胡説八道!滿嘴胡言!”柴凌泰道:“畫中後四句詩就是炎方官冷有風波,坐見寒宮此路偏,不上生人不語,勿言不侯蕊珠仙,微臣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