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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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捨得不聽呢,知府大人,還是送二位歌姬回去吧,我啊,無福消受。”知府大人猛虎落地點頭,這下不但送錯禮物,瞧他們那痴纏一團的架勢,還得罪了督主身邊的餞兒。實在失策。
兩個歌姬識相地抱起琵琶,肩的衣服拉回去,迅速逃離現場。
事情發生得太快太突然,太刺眼。
弓湘雲忘記揹着醫藥箱,一直站在一旁,觀看情形發展。
喬柏銘恢復過來,還沒懂,張着嘴,弓湘雲好心幫他抬下巴,合上嘴。
柴凌泰沒了枴杖,只好像樹熊那樣,抱着段飛羽的手臂,頭靠在他肩膀,眼殺光盯着知府。
知府大人心知麻煩大了道:“下官不知柴大人.....品味非凡,有失遠,千萬要再給我個機會,為柴大人和兄弟接風洗塵才好。”常言道,位處高位者,無拘無束,有錢人的樂趣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斷袖之癖在坊間避之如洪水猛獸,但照樣有人去青竹樓幫襯男子。
再加上柴凌泰名聲本來就臭,再加一條斷袖又如何,誰敢羞辱於他。
段飛羽笑道:“一定,一定,今天趕了一天路,我的部下都累了,大人準備一天也累了吧,早些回去歇息吧。”柴凌泰也想知府快回去,弓湘雲和喬柏銘跟貓頭鷹似的,要趕快解釋清楚才是。
知府大人不放棄補救機會道:“累了要吃飯,我讓廚子炒幾味地道風味菜,我和大人把酒言歡一下,如何?”知府跟狗皮膏藥似的,要給他下劑猛藥。
段飛羽道:“不必勞...”柴凌泰勾住他脖子,打算説什麼等不及了云云,要回房間翻雲覆雨,手指無意間滑進高領,摸}到凹凸不平的肌膚。
段飛羽一個機靈,抓}住柴凌泰摸脖子的手腕,扭到他身後。他自然反應太快,眼神出豺狼般兇狠,彷彿要把他的手腕折斷。
知府大人也呆了。方才你儂我儂,怎麼變成這樣了?他確定他沒説什麼壞話。
柴凌泰幹睜眼與他四目相對,思考在知府面前該説什麼圓回去?
段飛羽呼了一口氣,把眼神收回去,就着扭柴凌泰手腕,抓手腕的力度輕了,扶着他的,摟回來。
段飛羽掰過他下巴,親在掰下巴的拇指上。在知府大人的角度,只看到督主親他嘴角。
柴凌泰小錘錘去錘他口,接戲道:“哎呦,督主真壞~~”柴凌泰心道:嘔~~~~。
段飛羽裝作等不及了,一把扛走柴凌泰,宣道:“知府大人不送啦!哈哈哈哈哈。”段飛羽扛他到內院,四周廂房黑暗,只有走廊有燈籠,沒有家丁走路的聲音。
柴凌泰剛被放下,一掌推他進最近的廂房,段飛羽被門檻絆倒在地。
柴凌泰關門後,多的疑心和情緒鬱結在心裏,剛剛明擺着情勢大好,知府已經相信了,突然被段飛羽扭手腕打破。
不得不懷疑他身上還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特別是有不利於他的東西。
段飛羽藏藏捏捏着什麼?衣服在船艙換的,在柴凌泰眼皮子底下都能看漏?看來這小子不容輕視。
柴凌泰}出靴筒內的匕首,段飛羽驚呼不要。
此時哪裏由得你説了算。
柴凌泰割開領子,揪着口子撕扯,一下就裂開。
段飛羽側躺在地上,像嬰兒般抱臂縮成一團,柴凌泰喜怒無常,他以為今天是自己的死期,涕淚橫。
柴凌泰撕完他衣服,奈何屋裏沒有燈,他取出火摺子,點起桌子上的蠟燭。
段飛羽周圍沒有掉落的東西,説明衣服裏沒有藏東西,整個}的背部,沒有一處完好,坑坑窪窪的月球表面,一塊紅,一塊褐,一塊灰黑,還有被鞭子打的痕跡。
慘烈難看。
柴凌泰想起劇情,段飛羽曾經為妹求藥,被坑進煉丹爐,疤痕該是那時燒出來的。
錯怪孩子了......
原來是身上有印記不願讓別人看。
段飛羽回過神來,發覺他停手了,只是靜靜地盯着自己的背後。好像以前村民看他是個怪物。他咬牙猛地起身,一把推開督主,逃進離得最遠的房間。
紅燭滴蠟在地,人跑帶風,呼地熄滅火燭。
柴凌泰愣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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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飯時,段飛羽並未出現在廳堂同吃。
柴凌泰心知錯怪了他,卻拉不下臉去叫,命人送早飯到他房間。僕人收回他房間裏的盤子時,柴凌泰偷偷瞄了幾眼,盤子裏連渣子都不剩,被吃得光。
殺老皇帝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天知地知,柴凌泰喬柏銘知,至於弓湘雲只知昨天的一場戲是為了掩蓋真實行蹤,暗地盤查造船廠的貓膩。
段飛羽肯定要查老皇帝所在。即便柴凌泰不去叫他,要出門時,小廝去喊一聲,段飛羽換上督主的飛魚服出來。
知府大人為了彌補昨天,特意邀請巡查使柴凌泰大人一行人去看戲。
馬車內,弓湘雲坐在柴凌泰旁邊,喬柏銘在對面抱着長劍閉目,段飛羽坐在中座不發一言望地。
柴凌泰預知弓湘雲會是段飛羽的女人,此刻三人在同一個密閉小空間內,他覺特別彆扭。他突然從弓湘雲的反派上司變成橫刀奪愛的小婊砸,這小婊砸拉着你老公去搞基,換作誰是老婆,都不可能忘記掉昨天那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