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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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牀墊…”
“牀?什麼牀?”他推開門,跨進了小小的斗室,一陣濃郁的花香馬上圍繞上來,一捧嬌豔的鮮花在水瓶裏,就在門邊充當置物櫃的小木箱上怒放。
被花香矇蔽得僅剩的一絲理智,累積多時的所有情緒洶湧潰堤,耿於介再也無法理思考。
手上的東西…包括老闆熱心贊助的加油黑輪…往旁邊一擱,下一秒鐘,他抓住了塗茹的手臂,一使力,她已經在他懷中。
悉的男人氣息讓塗茹開始頭昏,從來沒看過自己温文的丈夫這個模樣。很陌生,讓人害怕;但害怕之間,卻讓人有種莫名的覺,導致心跳一直狂飆。
“花是誰送的?你認識了新的男人?”他的嗓音壓着低沉的危險,靠得好近好近,塗茹可以清楚看見他眼中的怒火。
她的頭更昏了,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連舌頭都不靈光了。
“不是那樣的,你!”
“誤會了”三個字都還沒講完,已經沒了聲音,被密密封住。氣氛非常曖昧,四不只剩微微可聞的重呼。
好不容易結束了長長的熱吻,她暈得幾乎要站不住。剛被肆過的熱辣辣的,事實上,整個人都辣辣的,發着恐怖的高熱。本來清秀素淨的臉蛋盪漾着淺淺紅暈,嬌柔中帶着些許慌張,別有一股動人的豔。
雹於介的額抵着她的,沙啞嗓音再度低低追問:“是誰?送你花的是誰?前幾天那個男人嗎?你還跟他去吃飯?j“你怎麼知道…”這種時候反問是非常不智的行為,塗茹馬上改口,乖乖作答:“那是、是文儀的前男友。”
“曹文儀的前男友不是已經出車禍過世了?”耿於介蹙起濃眉,不解。
“還是説,曹文儀有不止一個前男友?這怎麼可能!”被他語氣中的不敢置信給逗笑,塗茹咬住了紅潤的,忍住笑意。
“就是那個前男友。他們確實一起出遊時出過車禍,之後分手,兩人不歡而散,文儀就…大概是討厭人家多問吧,乾脆就説…就説…”就詛咒人家死?耿於介本來就不甚欣賞曹文儀,此刻印象更是大大扣分,但還是修養很好地沒有口出惡言,他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塗茹身上。
“那,他為什麼要送你花?是不是在追你?”説着,雙手又微微使力,把已經貼在他口的她摟得更緊。
“沒有!”塗茹瞪大眼,謹慎撇清:“他只是…那次跟文儀吵架…然後…文儀回來找東西…”她斷續解釋了當的狀況,以及那張完全報廢的牀墊。曹文儀的前男友覺得過意不去,數度表示要付錢賠她,但塗茹堅持不用,最後,拗不過她,只好送了一束花聊表歉意。
雹於介聽了,還是不滿意。
“牀墊是曹文儀壞的,應該是她賠給房東,為什麼是前男友出面?她人呢?”説到這裏,塗茹便嘆了一口氣。
“事情發生到今天,文儀一直不見人影,我也聯絡不上她。就算打電話找到入口,也不肯跟我談,只説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一想。
又來了!一走了之這種手法是會傳染的嗎?她們上的高中,是不有開堂授課,教她們遇到事情都要這樣解決?耿於介又是無名火起。
“那好,既然這樣,你也沒有牀睡了,跟我回家。”人都已經被擁在懷裏,剛剛還分享了一個火辣辣的吻,塗茹臉蛋上紅暈還沒褪去,卻還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我早就已經自己買了新牀呀。舊牀墊房東本來就要收回去。剛是房東跟兒子一起來搬走壞掉的牀墊,結果房東兒子的手機掉了,請我幫忙找…我以為是他們折回來。”
“房東是男的?還帶兒子過來?”耿於介不同意到極點,濃眉緊皺。
“太危險了。不要再住這裏,回家吧。”
“房東是四十歲的女人,她兒子今年才十三歲,沒什麼危險。”她垂下眼簾,淡淡地説:“而且,我還沒有打算回去。”
“為什麼?”耿於介不肯放棄,使力制住她想掙的動作。他的身體堅硬而有力,塗茹本掙不開。
到後來,她累得直氣,瞪他一眼。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放手啦!”一向言談舉止都優雅得體到驚人的耿於介被直接斥責,而一向安靜柔順的塗茹居然開口罵入口。
分別的子,確實讓兩人都有所轉變…而他們,究竟會變成怎樣呢?
好不容易掙了糾纏,耿於介被指示去坐下。不過牀邊椅子上擺滿了書,他乾脆就坐在單人牀上。塗茹則是藉燒水泡茶的機會躲開他,至少,拉遠了一些距離;否則,被他抱着,她本沒有思考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