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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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輕語:“……”時輕語沒再説話默認了簡稚的要求。
“我從小到大都跟着她,自從立了遺囑準備把遺產留給我之後,她就和兩邊家裏的關係都不好。”時輕語解釋説,“所以我想陪着她過年。”簡稚表示理解,説:“我和你一起。”秦若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好在現在大家都準備着過年,公司全部放假,她這才有時間閒在家裏。
這兩天,簡稚賢良母風範盡顯,又是做飯又是打掃衞生的,時輕語則在旁邊看着或者搭把手,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融洽、和諧。
秦若對簡稚不由得刮目相看。
吃飯的時候,她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問:“你們都離婚了,怎麼還在一起?”
“我們現在是女女朋友關係。”簡稚説得理直氣壯,然後抬頭看向時輕語,發現時輕語並沒有反駁,她的眉眼頓時彎得像是偷吃了糖一般。
這得意的模樣看得秦若想打人。
秦若語氣涼涼道:“那準備復婚嗎?”
“不,沒有這個打算。”這次是時輕語説的,説得很直接,也不留情面。
她們只是試用期而已,兩個人都付出,但最後是什麼樣的結果現在還不知道,所以還不方便蓋棺定論。
“我也覺得結婚的意義並不大。”簡稚現在並不覺得結婚對於她們之間的關係有什麼積極作用。
如果能一直保持現在的狀態,就算是一直都只是女朋友試用期她也願意。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在我面前眉來眼去的。”秦若説了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哪筋不對,放下碗就去書房了。
“……”簡稚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言行舉止,處處小心翼翼,沒有絲毫差錯,至於是否眉來眼去……
她説:“時老師,我們剛剛有眉來眼去嗎?”
“我沒有。”時輕語説完繼續吃飯。簡稚有沒有她不知道,反正她沒有。
“……”簡稚聳了聳肩,看向已經關緊的書房門,説:“她一直都是這個脾氣嗎?”
“以前不是的,只是現在身上的擔子太重,脾氣就大了一些,實際上,她從來沒有對我發過脾氣。”時輕語説。
她自打五歲就被秦若收養,當時秦若和時疆處於創業艱難期,經常熬夜見客户,但從來沒有對她發過脾氣。
雖然是過去的事,簡稚還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笑眯眯地説:“那肯定是因為你小時候太乖了吧?”
“……”時輕語覺得不管她説什麼,簡稚都能往好的方面想,只能説是濾鏡太厚,她説:“我有過叛逆期。”簡稚頓時來了興趣,期待地問:“可以和我説説嗎?”
“不可以。”時輕語沒做考慮就否決了簡稚的想法,叛逆期相當於一個人的黑歷史,她怎麼可能和簡稚説。
簡稚略為失望地垂了垂眼眸,自言自語地説:“我也有叛逆期,我小時候一直都不算乖,不是和陶臻四處搗亂,就是嚷着我哥帶我到處跑,不過自從那次險些丟了後,我就變乖了。”
“……”時輕語覺得簡稚是在暗示她某種東西,她説:“你有這麼早?”簡稚大言不慚道:“我覺醒得比較早。”她小時候就覺得女孩子比男孩子可愛,更是喜歡跟着小姐姐跑,無論有多忙的事,只要有小姐姐一喊,她就可以放下手中的事,顛顛地跟着人家走了。
所以當看到時輕語後,有些想法便開始萌芽,到現在已經長成參天大樹。
時輕語提醒她:“你那時最多十歲。”
“我知道啊,我又不是那個時候喜歡你的。”簡稚第一次把自己的心意剖開給時輕語聽,其實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她臉皮夠厚,她説,“我那時只是覺得自己以後要找像你這樣的大姐姐。”她説完目不轉睛地看着時輕語。
“……”時輕語嘴角了,覺自己像是早就被餓狼盯上的盤中。
簡稚又説:“我上大三時,你教我們專業的市場經濟學,我就認定你了。”
“哦,睡覺吧。”無論是怎麼樣的情或者關係,時輕語都覺得有些言過其實了。
實際上,她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簡稚這類似於表白的自我剖析,只能先選擇逃避。
她們除夕是在秦若這裏過的,當天晚上,簡稚和家裏通過電話,她爸和她哥果然回老家陪過年了。
而席舒驊和章嘉諾在過二人世界,這讓簡稚再次肯定她爸媽已經離婚了的事實。
她們三個人一起過團圓年,吃完年夜飯,守歲時,秦若終於給了簡稚好臉,然後面無表情地給了時輕語一個鼓脹的紅包,看得出這是慣例。
秦若還涼颼颼地對簡稚説:“沒有你的份。”簡稚:“……”時輕語接過紅包,説了謝謝。
回房後,她這些年秦若給她的壓歲錢都拿出來,有的當年就已經用了,只剩下些零頭放在存錢罐裏。
然而不管是否用完了,裝錢的紅包總是在的,這算是她的小秘密之一。
簡稚幫時輕語整理時,發現除了明顯泛舊的紅包外,還有許多零錢,一角的兩角的紙幣,還有硬幣,這些東西在這個大家隨身帶手機的時代,已經算是很少見。
她説:“我也有收藏東西的愛好。”
“你收藏了什麼?”時輕語不過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指望簡稚説出來。
最近她和簡稚之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