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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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處熱熱的,按摩已經差不多了,時輕語把腳收回來。
“大概是陶臻吧,我讓她看看你今天開的是哪一輛車,方便我在後面跟着。”簡稚自知處理不當,低垂着眉眼坦白説,“u盤的事沒清,我擔心你的安全。”時輕語對此不作表示,只是淡淡地提醒她,説:“以後不許再跟蹤我,我會報警的。”
“嗯,那我今晚可以留宿嗎?剛剛出去時外面結冰了。”簡稚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襪子,提醒時輕語這些都是因為她髒的。
時輕語極其不願想起自己靠在簡稚身上吐的情形,沒有回答她,只是起身去陽台打開窗户。
外面確實下起了大雪,寒風凜冽地吹在臉上像是被鋒利的刀片劃過。
簡稚就知道時輕語還是不信任她,覺得她在説謊,她眉頭低低地壓着,起身準備離開。
時輕語關了窗,回來為難地説:“我這裏只有一張牀。”這麼説便是同意了?
簡稚登時喜眉笑眼,主動提議説:“我可以睡沙發。”第26章甜甜甜表情從低落到明媚,簡稚的開心之意溢於言表。
時輕語發現留下簡稚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簡稚就算是留宿了,她們還是互不打擾,誰也不會影響誰,變化的大概只有簡稚的心情吧。
“我去洗漱。”簡稚説完目光灼灼地看着時輕語,然後又像是受驚的小鹿,慌忙把視線收回來。
時輕語回國後就發現了,和之前動不動就厚臉皮的簡稚相比,現在的簡稚要小心翼翼得多。
生怕她生氣,生怕她不高興。
情緒大都圍繞着她,這讓她很有壓力。
“我去給你找睡衣。”時輕語趿着拖鞋,左腳幾乎不敢用力,回房找睡衣。
簡稚乖順地呆在客廳裏,坐姿端正,看着客廳唯一的沙發,嘴角揚了揚。
像是知道她慘不忍睹的睡姿,時輕語找了一套淺灰珊瑚絨睡衣,而不是更容易散開的睡袍。
簡稚去客廳的衞生間洗澡,回來時,時輕語在客廳裏靜靜地看書,是紅與黑。
l形沙發已經簡單整理過,上面放着一牀淺藍被子和枕頭,還有一牀毯子。
見到她出來,時輕語站起來説:“如果覺得冷的話,再加一牀毯子。”她嘴裏是關心的話,實際上換作任何一個人在她家睡沙發,她都會這樣待,但簡稚就是很高興。
“嗯,我明白。”簡稚把大衣拿去吹乾掛起,擦乾頭髮,躺沙發上時終於體會了當廳長的覺。
時輕語的沙發,比她家的舒服多了。
時輕語也回了卧室,門被她鎖上了。
她知道簡稚不會輕易打擾她,可上次簡稚偷親她的事是真正存在的,當時她雖然睡,但是被簡稚的突然靠近吵醒了,她藉故翻了個身,這才沒有後續。
現在她鎖門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而已,對她們兩個都好。
時輕語躺在牀上,沒有睡意,這套房是她工作後用自己的錢買的,但現在她依舊覺得當初的自己很幼稚。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能夠獨立生活,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她貸款買下了這套房,然而秦若還是能隨便就影響到她,然後幫她付了全款。
雖然是兩室一廳,但確實只有一張牀。
時輕語從小就不喜歡身體接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漸漸長大了之後,她才明白身體接觸還有其他意思。
五歲那年,她被時疆和秦若領養,成了他們的養女,他們情很好,只是時疆身體出了問題無法生育,這才會起了領養的念頭。
養父母對她很好,時輕語也努力融入新家庭,生活很幸福。
十歲那年,時疆查出癌症,英年早逝。
時輕語還記得當時秦若的情況很糟糕,他們本就是少年夫,又正是公司創業關鍵期,各種事情集中在一起,秦若每晚都失眠,必須有她陪着才睡得着。
她清楚秦若是把對丈夫的情暫時寄託在她身上,她努力當好一個女兒。
只是自那以後,直到她成年、上大學、工作,每次秦若過來看她都要和她睡,她有痛經的病,秦若就連她經期脆弱的時候也陪着她。
早期時候,時輕語不明白這種情是不是已經變質,她恐慌、害怕,以為秦若對自己有其他情,嘗試過逃離。
後來她才發現秦若不過是把她當成了所有物,享受那種掌控她的覺,喜歡看她按照她給的軌跡成長。
秦若要她學習管理公司,讓她成為公司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可她就是非要讀書搞研究,秦若覺得她這一輩子都離不開她,她就發似的和簡稚結婚,全部都和秦若對着幹。
然而那女人竟然什麼都清楚,卻好脾氣地都由着她。
時輕語每想到這事,都困惑不解。
相對秦若來説,簡稚就什麼都由着她,她很享受那種不被約束的覺,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也變得和秦若一樣,做什麼都想佔領主導地位。
早上,時輕語一出來就沒有看到簡稚,沙發上被子和毯子堆疊整齊,像是沒有人睡過一般。
時輕語起初以為簡稚離開了,她心念一動,打開門就看到簡稚站在門口,手裏提着早餐,也不知站了多久。
簡稚笑着説:“忘記帶鑰匙了。”本來她也沒有鑰匙,早晨醒來後忘了。
外面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