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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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紅本本,萬分篤定自己會陪伴時輕語一輩子。
可現在她們又來了。
最可悲的是連手都沒牽過。
簡稚隨便找個了位置坐下,時輕語去了一次洗手間,回來時臉更差,似乎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一般。
好在沒有幾分鐘就到上班時間,工作人員給那一對小情侶辦理後就到她們。
辦理的工作人員似乎還對她們有印象,雖然這種閃婚閃離的已經見過不少,但還是好心提醒道:“局裏設有離婚冷靜期,你們要不要先冷靜冷靜?夫之間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不需要,謝謝。”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簡稚怔住,想去看時輕語的表情,頭還沒有轉過去就迫自己不要想那麼多。
她們只不過是在這件事上有默契而已。
辦理了離婚手續,需要回收結婚證。
簡稚看着那即將被沒收的紅小本本,説:“結婚證我能不能留着?”工作人員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時輕語,説:“能是能留着,但要給我蓋過戳,證明已經失效。”簡稚拿着蓋了不同戳記的結婚證和離婚證,和時輕語在民政局門口分開,從此她們會形同陌路。
她渾渾噩噩地回到家,就看到章嘉諾在沙發上等着自己,肯定是之前時輕語回來時就醒了,已經知道一切。
簡稚暫時不想説話,給她媽看了兩個紅本本,回屋一頭鑽進被窩裏,恨不得能把自己悶死,一整個早上都沒有出來。
“媽,我要去上班。”這是簡稚醒來後,對章嘉諾説的第一句話。
章嘉諾説她:“就這樣去上班?那還不得把員工嚇死,至少得給眼睛消一下腫,過來我看看有沒有腫成熊貓了。”
“哦。”簡稚不以為然地坐在沙發上,眼睛紅紅的,雙目呆滯無神,看着牆上的十字繡發呆。
章嘉諾起身去冰箱找來冰塊,邊給她冰敷邊説:“你們這段婚姻我本來就不看好,變故太多,雙方知道的太少,又只是一廂情願,但是也不是徹底沒有機會了。”簡稚由着章嘉諾説,閉着眼睛沒吭聲。
她在想她離婚了傷心有她媽哄,那時輕語會不會也在秦若懷裏,只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了,而且時輕語肯定不會傷心。
時輕語忍着下腹的絞痛躺在牀上,眉頭蹙着。
秦若喂她吃了止痛藥,從身後抱着她,給她輕輕着緩解痛意,説:“非要跑出去,現在還不是乖乖回來了。”她聲音裏含着掌控一切的得意與關心。
時輕語避開她的手,説:“我不是你的所有物。”秦若不以為意地説:“可你離不開我,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那你當初就不要領養我!”時輕語用力掙秦若的懷抱,蜷在牀上。
她不知道這種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變得像是黑漆漆的牢籠,讓她隨時隨刻都想逃離。
她是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不知道自己是誰,兒時唯一的記憶就是突如其來的車禍和福利院。
她只是車禍的旁觀者,卻被帶進了福利院。
這些年,她一直把秦若當成自己的救贖,當唯一的親人,心理上信她,身體也不排斥她的接觸,可不知什麼時候,她們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奇怪。
她像是被線牽引着的木偶,秦若讓她往哪她就必須得往哪,研究生時好不容易出國留學,天真地以為自己擺了,結果最後又回到有她的地方讀博留校。
她的人生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屬於她。……這一個月以來,曹姝簡直見證了簡稚質的轉變,從原來的一言不合就加班,到現在的一言不合就炒魷魚。
害她每次進簡稚辦公室都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工作。
“簡總,前台來電話説有位小姐找您。”她連敬語都嚇出來了,不敢再仗着自己年齡大就直接稱呼你。
簡稚頭都沒抬,説:“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不是就不見。”曹姝説:“是陶小姐。”簡稚這才從一堆成本、預算、回收報表裏抬起頭來,猶豫片刻,説:“放她進來吧。”這還是陶臻第一次來簡稚公司,見到她的辦公室格局首先嘖嘖稱讚了一番,然後就是對着簡稚的卧槽三連:“卧槽卧槽卧槽,我剛剛才聽説你們離婚了,簡稚,你這發小當得很好啊,哪天是不是有孩子了都不會告訴我?”她一來就叉着編排簡稚的過錯,簡稚不動如鍾,由着她三百六十度吐槽,然後冷冰冰地看向旁邊呆若木雞的助理。
“……”曹姝立馬出門並且貼心地上了鎖,她終於知道大老闆為什麼會轉變這麼大了,原來是離婚了啊。
她磕的真人cp就這麼萎了。
簡稚靜靜地看着陶臻,説:“説吧,你有什麼事?”
“沒事還不能來找你了?”陶臻斜眼看着簡稚,簡稚目不轉睛地和她對視,看得她眼睛酸,主動透説:“哎,我來主要是想告訴你一個壞消息。”她向來不務正業,簡稚搖頭:“不聽。”陶臻笑着循循誘惑道:“關於時老師的。”簡稚接着搖頭,搖到一半睨着她,冷冷地説:“不認識。”陶臻這個暴脾氣,直接湊到簡稚面前,説:“時輕語你也不認識?你敢説不認識,我就敢什麼都不説,後悔死你。”簡稚動了動嘴,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