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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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歸者不過卯時末不允入內,把腿收回去。”魏無羨順着着聲音,就看到一個極為俊俏的少年,神情嚴肅,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一瞬間魏無羨彷彿看到小時候話本里的神仙走出來了,不盯着少年喃喃道“神仙……哥哥?”少年聽到這話微微皺眉,呵斥道“無固恥之徒!手裏拿的什麼?”魏無羨嘿嘿一笑,舉起手中的一罈天子笑“那個……神仙哥哥彆氣啊!天子笑分你一罈,當做沒看到我行不行?”少年臉更冷了“雲深不知處酒,罪加一等。”魏無羨沮喪的嘆了口氣“你們家究竟有什麼不的啊!”少年蹙起眉頭“規訓石上所列清楚詳細,自行去看。”魏無羨撇了撇嘴似乎很是嫌棄“你們家三千多條規矩還都不重樣的,誰會去看啊!”説完魏無羨開了一罈天子笑的酒封,痛飲一大口“好吧,好吧,我不進去,站在這兒喝不算破吧?”少年似乎是被這一舉動怒了,出配劍刺向魏無羨,魏無羨急忙將酒罈扔向少年,拔出隨便過起了招,嘴上還不忘玩笑道“這月下看美人,還有一壺好酒,人生當真快哉!”少年似乎是沒有想到魏無羨在過招的時候還能嘴上花花,面更冷了“無固恥之徒!”魏無羨躲過少年刺來的劍,轉身接過酒罈,輕笑道“神仙哥哥,能不能換個詞啊?”少年聞言一劍挑翻了一罈天子笑,魏無羨見此甚是心痛,飛身進了雲深不知處“不打了,不打了,我先走了,神仙哥哥!”身後的少年緊握住劍柄,半天吐出一詞“無固恥!”回到屋內的魏無羨從枕頭下取出戲本子,靠在牀頭亂翻了起來,看到最後,魏無羨撲到牀上將戲本子蓋在臉上長嘆一口氣“怎地不是個女子呢!”第二,魏無羨蔫蔫的走在早課的路上,偶爾遇到師兄弟們隨手打個招呼。心裏不停吐槽雲深不知處怎麼會有早課這種又沒用又折磨人的東西呢,正走着神,突然有人將手搭在魏無羨肩上“魏兄,你這是昨夜沒睡好?”魏無羨轉頭一看,原來是聶懷桑啊!魏無羨一巴掌拍開聶懷桑的手,打了個哈欠“別提了!昨個夜裏我買酒回來,見着個美人,這輾轉反側,不得入眠啊!”聶懷桑聞言嘿嘿一笑“魏兄可是在鎮上遇到了心儀之人?”魏無羨撇了一眼聶懷桑“我可沒説是在鎮上!”聶懷桑疑惑的扇了扇摺扇“這,藍家男女不在一起修行啊!也沒見着女子值夜的,昨個夜裏值夜的是……藍忘機!”魏無羨來了興趣,拉着聶懷桑道“一身白,帶條抹額,板着個臉,身後背了把劍,活像披麻戴孝。
聶懷桑嚥了咽口水,衝魏無羨俯首作揖“魏兄真乃神人也!連藍忘機都能是美人……”魏無羨輕笑了笑,拍了拍聶懷桑的肩“可不是個美人?那可是神仙般人物,他若是個女子,怕是我現在已經傳書給阿姊,三媒六聘上門來了!”説完魏無羨看向聶懷桑,卻看見聶懷桑一臉驚恐的指向魏無羨身後,魏無羨扭過頭一看就見到藍忘機冷着一張臉站在他身後,藍忘機同魏無羨擦身而過“無固恥之徒!”魏無羨聞言笑彎了,在藍忘機身後大喊“藍湛,你害羞了?”藍忘機聞言身形一頓,步伐更快了,徒留魏無羨趴在聶懷桑肩上大笑。
繞過一片漏窗牆,魏無羨便看到蘭室裏正襟危坐的藍忘機,周身氣場如冰霜籠罩,冷颼颼地掃了他們一眼。魏無羨偏是個臉皮厚的,上趕着坐到藍忘機身旁的書案,歪着頭笑着看向藍忘機“藍湛,你……不會是害羞了吧?”藍忘機撇過頭,冷聲道“無聊。”魏無羨摸了摸鼻子,正打算接着調戲藍忘機的時候,藍啓仁走了進來。
【藍啓仁既高且瘦,桿筆直。雖然蓄着長長的黑山羊鬚,但絕對不老;照姑蘇藍氏代代出美男的傳統來看,絕對也不醜。只可惜他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氣,叫他一聲老頭毫不違和。他手持一隻卷軸進來,打開後長長滾了一地,竟然就拿着這隻卷軸開始講藍家家規。】魏無羨聽得昏昏睡,只好用手撐起頭欣賞起來藍忘機的側臉【睫纖長,極其俊秀清雅。】當真是潘安在世啊!魏無羨不嘆道【忽然,前方藍啓仁把卷軸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沒有人看。
所以我才一條一條複述一次,看看還有誰藉口不知道而犯。既然這樣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講些別的。”雖説這句話安在這間蘭室裏所有人頭上都説得通,但魏無羨直覺這是針對他的警告。果然,藍啓仁道:“魏嬰。”魏無羨道:“在。”
“我問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種東西?”魏無羨笑道:“不是。”
“為何不是?如何區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妖’與‘怪’極易混淆,舉例區分?”
“好説。”魏無羨指蘭室外的鬱郁碧樹,道:“臂如一顆活樹,沾染書香之氣百年,修煉成,化出意識,作祟擾人,此為‘妖’。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攔砍斷只剩個死樹墩兒,它再修煉成,此為‘怪’。”
“清河聶氏先祖所何業?”
“屠夫。”
“蘭陵金氏家徽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
“修真界興家族而衰門派第一人為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