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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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出謀劃策。
旁邊是一片很大的桃林,這裏是莊園裏的一處休閒之地,樹上的果實沉甸甸的,看着十分誘人。
燕榅休看了看他的側臉,鼻尖聞到了桃子的味道,問他,“吃桃子嗎?”風辭點頭,“吃。”燕榅休笑了下,鬆開他。
他去摘了兩個成飽滿的桃子,洗乾淨了,回來遞給風辭一個。
兩個人穿的是情侶裝,墨藍搭着純白,設計款型獨特,看起來沉靜又難言的神秘。
並排坐在一起的時候,能惹得路人頻頻注目。
吃完了桃子,去馬場騎馬,玩夠了就離開這個莊園,轉戰其他地方。
每次去的地方都很隨機,方法,很簡單,搖子,搖到哪是哪。
有一次搖到了荒漠。
風辭看着這兩個字,惡人先告狀,“這是你貼上去的?”燕榅休懶得理他,“明明是你貼上去的。”他選的地方大多很温和,也就風辭,一天到晚找刺。
風辭對他笑,“要不玩點更刺的?”燕榅休很理智,“不。”風辭抱着他的,“好嘛好嘛。”他説這話時,聲稍稍改變了下,帶着點尾音拖着,就像是少年人在撒嬌,又幹淨又軟的那種。
燕榅休聽得心都快化了,喉結滾了滾,理智在掙扎,“……不。”這個字他説出的有點艱難,但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燕榅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風辭壓在牀上了。
窗簾是拉開的,明媚的光透着玻璃灑落了進來。
外面天藍雲白,光傾城。
風辭低頭看着他,指腹從男人光潔飽滿的額頭慢慢移到了上,然後被咬住了。
濕熱的舌尖探出,.撥似的了下。
風辭收回手,低頭堵住了他的,男人的手環抱着他的脖頸,張着,毫無保留而坦誠地任這人在嘴裏肆意侵略。
齒纏。
彼此的氣息很快急促了起來。
青年的手往下,扯他的衣服。
接着又是一番攻城略地。
一直鬧騰到中午。
荒漠之行照舊進行。
出了點意外,被突如其來的風沙困住,足足一個月才出來。
這過程可謂是風餐宿,白烈炎炎,夜裏寒氣人,晝夜温差特別大,稍不留神就會缺水斷糧,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生活。
但兩個人的狀態一直很好。
風辭抱着探險的態度,一路往西行,而燕榅休,對這種兩人世界相當滿意,放眼望去,一望無垠的黃沙,的焦巖,碧天與白雲,只有他們兩個人。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了好久。
走到燕榅休都覺得,這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而他們這樣,可以一直走到永遠。
他伸手去牽風辭的手,被風辭反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