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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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風辭勾了下他的下巴,壞笑,“你讓我舒服,就負責。”燕榅休挑了下眉梢,“那你躺着。”風辭鬆開手。
燕榅休坐了起來,猶豫了下,“他還會出現嗎?”他説得嚴肅謹慎。
但不知為何,風辭反倒笑了聲。
在看到男人臉上的神時,語氣微微嘆息。
“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燕榅休看着他沒説話。
風辭抬手按了下眉心。
他睫垂了下,放下手時,眼神全然變了。
整個人的氣質也完全隨之改變,看着有點單純,惑,更多的是隱隱的癲狂與偏執。
本不是昨夜的風辭。
反倒像是突然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人抬起手,捏着燕榅休的手腕往後,指尖隨意地挑起他身上的衣物。
燕榅休始終看着他,看着這個看起來相當陌生的人,他的手很温暖,氣息很悉,但給他的覺卻本不是風辭。
而是他曾經見過的。
那個患有臆想症的病人。
風辭曾經自我催眠過的一個人。
他皺了下眉,“放手。”青年輕輕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力道猝然加大,幾乎能將男人的手腕捏碎的力度,他以一種強迫的姿態將燕榅休困在懷裏。
輕描淡寫一句話,“放手怎麼能讓你舒服。”他説着,低頭去親懷裏這人。
燕榅休偏了下頭,正好觸到青年的,接着就聽見這人笑了。
他低眸瞧了眼燕榅休,眸稍許温和,突然説了一句話。
“嫁給我吧。”燕榅休心頭一跳,直直地看向青年的眼睛。
很陌生的眼神。
他沉默了下,“我不是女人。”青年摸了下他的小腹,語帶疑惑,“男人不能生孩子嗎?”燕榅休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他居然真沒覺失誤,這個人那時候就是想讓他生孩子。
青年説着拽他的衣服,“我再試試。”燕榅休聲音很冷,“你敢。”青年看了他一眼,皺眉,“我沒錢。”燕榅休,“……”兩個人對視了一會。
他看着風辭閉上了眼,神一點點平靜了下來,再睜開眼時,又恢復了自己原本的狀態。
風辭牽過他的手,給他了手腕上的紅痕,“真正的雙重人格可不會有那些反應,也未必會喜歡上你。”這些表現就如同演戲,把自己分割出一部分,賦予各自的特,面對不同的劇本。
那些浮於表層的,隨時在變,而潛藏心底的,始終如一。
自始至終都是風辭。
所以他會很自然地喜歡同一個人。
即便是他在投入的時候,會慣屏蔽本身的知,幾乎把自己分裂成另外一個人。
這也是為何風辭能隨時掌控自己存在的原因。
換句話説,這是個可怕的演員。
本質上還是個瘋子。
拿自己隨便做實驗的瘋子。
燕榅休眉眼沉了下去,“你這樣遲早會失心智。”萬一出了意外,就真的會成了另外一個人。
風辭摸着他的臉,“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燕榅休面無表情,“嗯,瘋子。”風辭笑了,“這可是我評價你的。”燕榅休靜靜地看着他,“我突然覺得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記起的好。”沒了記憶,至少正常。
喜怒哀樂,酸甜苦辣,都能正常體會。
而現在,這個人看着笑起來很乾淨,靈魂卻被一個肆無忌憚的瘋子縱着。
他心底燃着烈烈野火,隨心所,能將磐石燒燬殆盡。
這個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燕榅休再一次體會到這種覺。
他低下眸,“你到底在想什麼?”風辭看着他,“佔有,或者銷燬。”他説着,慢慢垂下眸,“你不喜歡我嗎?”聲音有點低,帶着幾分委屈。
演的。
都有點假了。
燕榅休不想理會他,起身。
他下了牀,沒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
青年仍坐在那裏,微微低着頭,臉上分明沒什麼情緒,卻無端地讓燕榅休心疼了起來。
就像是針扎的,密密麻麻的,生疼。
風辭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他難辭其咎。
當初是他教會了這人許多東西,無所保留的,把他生生養成了一個犯罪因子。
他的天賦太高,他人終其一生無法領悟的,到了風辭這裏,就像是個玩具。
所以他肆意妄為,甚至是隨心所。
厭了就捨棄。
他連自己的存在都不放在眼裏。
燕榅休最生氣的也是這點。
他站在原地,看着風辭,“如果今天,是我的死期,你也會無動於衷嗎?”風辭抬頭看他,看了一會,起身過來拉他,“別生氣了。”燕榅休眉目不動,“會嗎?”
“不會。”風辭想了想,添了句,“死的時候難受的,你還是不要嘗試了。”燕榅休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着冷白,帶着愠怒,“所以你選擇那麼痛苦的死法?”風辭笑,“心疼了?”燕榅休轉身,他沒説話,身上穿着睡衣,就這樣下了樓。
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時,猶豫了下,拿了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