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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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擺在這兒,搭把手的功夫,不用白不用。
他身上的傷口主要在後背到腹處,縫了很多針,留下特別可怖的痕跡,傷口癒合的時候在長
,總是癢,經常得側躺着,有時候都睡不安穩。
除此之外,大腿上也縫了幾針。
燕榅休在幫他衣服的時候,這人身上仍然纏了好多圈白
繃帶,雖然拆開了不少,但也留下了傷痕。
原本漂亮的軀體,變得磕磕絆絆。
他的手頓了頓,動作下意識輕了不少,小心地把風辭的上衣從身上褪了下來。
接着就去拿巾。
風辭坐在牀邊,“要不我自己擦吧。”燕榅休沒理他,“待着別動。”他把巾浸入微燙的熱水裏,擰半乾,接着給風辭擦身。
這種事燕榅休以前從沒給別人做過,但這幾次多多少少也算是輕車路了,房間裏開着空調,温度調的很高,以防
冒。
濕熱的巾從風辭的脖頸慢慢往下,
在外的皮膚都被照顧到了,力道不輕也不重。
風辭一直坐在那,沒説話,他覺得舒服的,這些天不能洗澡很難受,長
的時候也難受,現在擦個身就
覺很不錯了。
上身能擦的地方不多,大部分地方都被繃帶覆蓋了。
燕榅休放下巾,給他穿衣服。
風辭全程配合,直到燕榅休準備給他扣紐扣的時候,抬手攔住了,“我自己來吧。”雖然動作幅度不能過大,但扣個釦子還是勉強可以的。
燕榅休沒説話,一直看着他扣好了之後,才問,“能起來嗎?”風辭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腿,“我試試,説不定可以。”他説着,準備撐着牀邊,但很快就被燕榅休接過去了,男人的手搭在他沒有傷痕的地方,撐着他慢慢站了起來。
兩個人捱得很近,差不多快貼在一起。
風辭也沒在意,一直在關注着自己的腿的狀況,直到一個沒防備,褲子被拽了下去。
風辭一臉懵,“你幹嘛?!”男人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平靜又淡然,“幫你擦腿。”他接着説,“你坐下。”風辭想説,不用了,但褲子都已經被扒了,不擦白不擦。
他坐了下來,然後眼睜睜地看着燕榅休把他整條褲子扒了下來。
頂着這張高傲冷漠的臉,做這種侍候人的事。
太違和了。
風辭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但被侍候的是他,他想了想,問燕榅休,“小叔,我是不是你侍候的第一個人?”燕榅休的手一頓,“閉嘴。”得,生氣了。
之前可從不會説閉嘴。
風辭安靜了一小會,又問他,“你是不是有病?”燕榅休,“……”風辭解釋了一句,“就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病,我覺你狀態好像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燕榅休沒回話,看樣子是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擦完了之後,該穿褲子了。
風辭站了起來,燕榅休一直撐着他,直到最後,問了句,“疼嗎?”風辭搖頭,“不疼。”怎麼可能會不疼。
話都比平時多了不少。
看着神不錯的樣子,其實一直在刻意轉移注意力。
燕榅休伸手,虛抱了他一下,小心地不觸碰到傷口。
他説,“我疼。”看着風辭身上的傷,他比任何時候都疼。
尤其這人本不吭一聲。
從車禍到現在,有時候疼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覺,他也從來不提。
風辭微微一愣,對上了男人的眼睛,他的瞳是純黑
的,平時看着總有些冷漠鋭利,但此時,多了幾分無法掩飾的自責和心疼。
“這次是我不對,”燕榅休把風辭額前凌亂的髮絲往旁邊捋了捋,低聲説,“不該不接你的電話。”或許接了電話,就不會出這場車禍了。
他的動作很輕柔,語氣也很柔軟,“阿辭,對不起。”
“我不該瞞着你,不該猶豫。”
“不該讓這一切重蹈覆轍。”
“不該,太貪心。”風辭一直安靜地看着他,過了很久,才開口,“沒事,都過去了。”燕榅休的臉一白,握住風辭的手,“你心裏就是這麼想的?”所有的愛與恨,所有的糾纏,都過去了?
風辭皺眉,“我也不知道。”
“我現在想不清。”他搖了搖頭,眉頭緊鎖,不知在對誰説話,語氣並不好,“別説了。”一隻手摸上了他的臉。
風辭下意識拍開了,等反應過來是誰的時候愣了下,接着對燕榅休説,“你先出去吧,我睡一會。”自那之後,風辭不常與這個人説話了。
他開始經常睡覺,但睡得不踏實,時不時驚醒。
整個人的狀態不受控制的糟糕。
直到某一夜開始,燕榅休出現在他牀邊。
這個人不睡覺,就一直安靜地看着他。
有時候會握着他的手。
有時候風辭聽到他低低的嗓音。
記不清在説什麼。
像是在催眠。
風辭心裏有這個意識,這個人在催眠讓他入睡。
那些錯亂的記憶也漸漸被撫了下去。
逐漸,被掩埋。
他的狀態開始好轉。
正常吃飯睡覺,正常作息養傷。
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