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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不知是動還是緊張,緊閉着雙眼,停頓了一會,將右手兩纖細的手指含入口中,仔細的着,之後是另外兩,之後是大拇指,當五濕漉漉的手指摸向圓潤的房,頭時,媽媽全身顫抖了一下,這一下輕顫,如同點燃情慾的引線,抓着牀單的左手隨之伸入口中,只是這次不像開始那麼小心輕柔,媽媽的手和頭竟逐漸互動起來,你進我退,節奏分明。

她吃的那麼投入,是把手指當做姦夫的雞巴了嗎?如果我在跟前,應該能聽到口的聲音吧。

雙手互換後,媽媽玩房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有時五指深陷之中,有時高高揪起頭,靡的氣氛愈發濃烈,慢慢地,緊緊錯在一起的玉腿放鬆下來,小腿向後蜷起,夾緊股,部向上抬高,直到腳背彎成月牙弧,用腳尖的力量支撐住兩條長腿的全部重量。

此時的媽媽像是一名驕傲的芭蕾舞演員,剛剛在舞台上完成了一個高難度動作,用高高起的,等待着主人的臨幸。

媽媽依舊沒有掉內褲,當右手伸進陰阜,原本在和嘴之間不斷變換的左手,居然扼住了自己的細脖頸,手指用力,下頜無意識的張開,探出舌尖,我呼一窒,無從得知她自的是陰蒂還是陰道,不過也不重要了,這一整套程,專業而又暢,彷佛經過訓練的肌,這真的是我悉的媽媽嗎?我眼神有些失焦,看着媽媽高的樣子,部和腹部劇烈的搐了幾下,然後是雙腿不規則的抖動,最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我以為結束的時候,她還仍然顫巍巍的保持着這個動作,似乎有個看不見的人,命令她不準倒下去,媽媽艱難的從內褲中出右手,濕淋淋的玉手沾滿水,沒有絲毫停頓的再次送入嘴中,認真的就像在清理一真正的陰莖,扼住喉嚨的左手,始終都沒有鬆開,很久以後,身體才癱軟在牀上。

又過了很久,媽媽才回過神,手指從口中劃出,舉在眼前,愣愣的看了一會,似是嘆了一口氣,重新拿起手機按了一陣,這是在給姦夫彙報嗎?自手而始,也自手而終。

我的腹部像是燒了兩團火,慾火焚身怒火焚天,心中卻又一片冰涼,好似寒冬臘月涼水澆頭懷裏抱着冰。

媽媽今年38歲,我安裝監控還不到一個月,在她過去的38年歲月中,都經歷過什麼?有多少故事?還是正在被誰威脅?在牀上躺了一個多小時,不僅一點睡意都沒有,連空氣都覺得壓抑,看着監控中已經睡的媽媽,我穿上衣服躡手躡腳的打開家門,瘋狂的跑出小區,再不發,我怕自己會隨時爆炸。

漫無目的的跑了半個多小時,耗盡體力,這滿槍的怒火才漸漸消散,正想看看自己到了哪裏,被前面一片亮光引,招牌夠大,燈夠亮:xx會所。

這時正巧從裏面走出一個女人,身材婀娜,我不多看了幾眼,戴着帽子、眼睛、口罩,看不清臉,但覺很悉,只見她快速走到一輛車前,上車後啓動開走了,再看着悉的車型和車牌,卧槽,是郭阿姨的車。

郭阿姨也曾風光無限,雙一的身材和相貌,高傲冷淡的子,原本和媽媽不分伯仲,在爸爸「發跡」之前,郭阿姨甚至是有心理優勢和物質優勢的,可是短短的五年下來,當初不起眼的小醫生已經是實職正處,再邁一步,媽媽就是廳長夫人,氣質高貴舉止優雅愈發從容,而她這個高高在上的貴婦人,正在坐吃山空,錢途淼茫,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子,這一對閨,還能繼續親密嗎?花無百紅,人無百好。

凌晨十二點,郭阿姨怎麼會從這種場所走出來?我收回思緒,這地方看名字就不像是好人去的,要不要告訴小柴子?穩一手,觀察先。

本來心情就不好,為了真相,我強打神,決定犧牲一次相,深一口氣,目不斜視,邁步走了進去。

金碧輝煌的裝修,盡顯高端與大氣,這時,一位小美女快步走了過來,「先生您好,有預約嗎?」

「沒有。」我故作淡定的説道。

「您這,還是學生吧。」小美女走到我跟前,驚訝的説道。

嗯?草率了!出來的匆忙,隨手抓了件校服就出門了,氣氛有點凝固。

可能是看出來我有點侷促,小美女掩口笑道:「學生學習也很辛苦,我給您安排一個按摩吧。」你都揭穿我了,還按什麼摩,我看了看四周,就我倆,低聲説道:「美女,我想問你個事,不白問。」説完打開了微信收付款碼。

小美女也是個機靈鬼,配合的問:「什麼事?我知道的可不多。」上道,也給你點個贊,「剛才出去的那個美女有印象嗎?30多歲,帶着帽子口罩。」

「對不起,我們不能客户信息。」小美女為難的説道。

「我不要客户信息,就想問問她來這裏幹什麼。」我看她神有些動搖,果斷開價:「598。」

「這個可以説,那位女士店裏很多人都知道,最近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什麼項目都做過,全身保健多一些。」

「全身保健是什麼?」不懂就問,我還是學生。

小美女含蓄的笑了笑,好吧,聰明的我懂了。

接着又煳塗了,不至於啊,以郭阿姨的姿和身價,什麼樣的裙下之臣找不到,幹嘛要來這種地方。

看着我又明白又煳塗的表情,小美女為了598,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們也不太懂,她做全身保健都找女技師。」沃特?你再説一邊,郭阿姨找女技師做大寶劍?離開會所的我就像喝了二兩,郭阿姨莫非是同拉拉?那麼,作為郭阿姨最鐵的閨,幾乎每個月都要一起spa,我的媽媽,擁有一套高標準高難度自技術的媽媽,她,她知道嗎?打住,不能在聯想了。

打車回家,md更睡不着了,這個支線越搞越複雜,一晚上過的,柯南都沒有這麼忙,況且工藤新一都17歲了,我15歲的大腦需要休息,幸好明天是週六不用上課,白天可以補個覺。

和我一樣難眠的還有一個人——郭娜。

郭娜回到了居住多年的別墅,隨意撫摸着一件件悉的傢俱,心中充滿不捨和不甘,她白天辭掉了最後一名保潔工人,計劃賣掉這個房子,和兒子兩人搬到市區另外一套平層,雖然也不錯,但和這裏相比,差距還是很明顯。

看到兒子房間的燈光從門縫透出,郭娜走過去,幾次抬手打算敲門,燈熄滅了,一聲嘆息,她知道兒子在用這種方式等她回家,心裏對兒子充滿愧疚,老公留下的家業,本該都是兒子的,可在自已手中,落得今天這個境地,甚至連兒子從小長大的家都要賣掉,該怨誰該恨誰呢?當然是和自已作對的幾個老股東,是他們瓜分了本該屬於柴進歌的財富,郭娜緊緊攥着一雙秀拳,原本有些哀傷的臉也陰沉起來,眼神冷漠,高聳的脯起伏不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已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房間內,黑暗中的柴進歌關掉了手機中的視頻,擼了擼自已接近二十釐米的,心想,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