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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9【15】臨走的時候,媽媽又教育了小柴子幾句,一般在校外發生衝突,家長不追究的話,學校是會當做不知道的,郭阿姨明顯具備搞定對方家長的能力,我預計打架這件事會不了了之。

可是,這件事終於讓小柴子有藉口和媽媽微信聊天了。

前段時間他就嘗試過,媽媽很乾脆的沒搭理他這個小孩,但這次打架多多少少也算是為了維護媽媽的名譽,媽媽就敷衍了幾句,小柴子是誰?立馬打蛇隨上,馬湧,就這樣,開始了第一次,凡事就怕第一次。

看着媽媽晚上和小柴子聊天的表情,始終面帶微笑,神情放鬆,按摩可能又多了一個開心果的標籤,有句話怎麼説的?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我甚至惡趣味的想着,把媽媽的絲襪放在牀頭故意被媽媽發現,媽媽會怎麼樣?還有一件大事,既然媽媽不用心了,自己的事該抓緊了,經過兩天的深思慮,敲定了獵捕姑姑的計劃。

週一開學,打算找小柴子商量,他居然請假了,按照過去的經驗,這個皮糙厚的貨,縫個兩三針是渾然不當回事的,在攻略媽媽這麼關鍵的時刻請假,我鋭的嗅到了陰謀的氣味。

還沒等到我問他,媽媽在課間先找到了我。

「進歌又去打架了,這次住院了,娜娜問他他也不説,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媽媽有些擔憂的説道。

又打架?和誰?我吃了一驚。

「我不知道啊,他沒告訴我,傷的嚴重嗎?」

「好像是左手骨折,放學後我帶你去醫院,你問問原因。」

「好。」沒等到放學我就給小柴子打電話了,關機!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

是那個什麼傑的報復?學校沒有給你們處分,你就該燒高香了,這時候還要搞事情,腦袋是被門擠了吧,我去五班找了一趟,請假沒來,只能問小柴子了。

捱到晚上放學,才和媽媽一起來到醫院,特護單人病房中,意外的看到爸爸也在,正和和郭阿姨坐在沙發上輕聲聊天,小柴子躺在病牀上,一腦袋繃帶,左手打着石膏,右手輸着吊瓶,眼睛腫的都看不出來是睜是閉。

我叫了一聲爸,爸爸衝我點了點頭,媽媽沒有理他,和郭阿姨打了聲招呼,徑直走到病牀前,明顯剋制了自己的關心,卻沒有壓制自己的怒火,橫眉怒眼,對着半死不活的小柴子批頭就是一頓罵:「你怎麼這麼不爭氣,我看學你也別上了,天天去社會上打架吧。」可是小柴子毫無反應,媽媽也就罵不下去了,這才問郭阿姨:「嚴重嗎?找到人了嗎?」

「看着嚴重,都是皮下出血和挫傷什麼的,沒有大事,消消炎就可以,只有骨折需要恢復一段時間,多虧了你們家老李,安排了病房和醫生。」郭阿姨今天比較搶鏡,穿了一件合身的黑小西裝,領口內是鼓脹的白襯衣,黑白分明,襯托的郭阿姨更加冷豔,只是面容有些憔悴,繼續對媽媽説道:「問他和誰打架他也不説,等到現在也沒人報警,我要去報警還死活不讓,説警察來了也不配合,一天天淨讓人心。」

「進歌這孩子從小主意就正,等他好一點再説吧。」爸爸了一句話,「小悦以後勸勸進歌,告訴我們什麼事情,我們才能幫他,打架能解決什麼問題。」

「好。」……看看病房裏包括我在內的五個人,有領導,有總裁,有老師,卻夫不像夫,母子不像母子,師生不像師生,官商的兩個更呵呵,什麼時候就變成這樣了呢?臨走時,郭阿姨拜託媽媽有時間多看看小柴子,最近她特別忙走不開,請的人還是有些不放心,郭阿姨呀,你真是一個好媽媽,給兒子創造了一個好環境。

從醫院出來,我們一家三口在外邊飯店吃了一頓飯,各吃各的,吃完回家睡覺。

接下來的兩天,五班的什麼傑上學了,我又找過一次,基本確認了第二次打架和他沒關係。

我和媽媽每天都會在放學後去醫院待一會,一是看望,二是我有任務,媽媽讓我錄製主要文化課的課堂視頻,晚上給小柴子帶過去,讓他白天自學,而豺狗以他頑強的生命力又生龍活虎了,就是賣相慘了點,左手打着石膏,剃了個光頭,纏着繃帶,臉上還有淤青底紋,就這還時不時扮個鬼臉,經常把媽媽逗的咯咯笑。

對於這次為什麼打架的事,他是鐵了心保密了,連我都沒告訴,只説是私事,和媽媽和我都沒有關係,看他這麼堅定,我也就放棄追問了。

小柴子輕傷沒下火線,左手骨折都堅持和媽媽微信聊天,我看過幾次截圖,沒有出格的內容,他説時機還不成,倒是設計了一個新套路,小柴子對媽媽提出了一個賭約,保證住院期間不影響學習,出院前讓媽媽考核,誰輸誰答應對方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僅限在醫院期間。

聰明的媽媽顯然知道輸了會面臨什麼,可能是為了讓小柴子學習,或是贏了問fcz的信息?更或者,一旦輸了賭約,她自己也有些期待?總之是答應了。

還有我的事也很重要,就獵捕姑姑計劃和小柴子了意見。

「我要在我姑姑搬家那天下藥,到時候我建議他們喝點酒慶祝一下,你的任務,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把我媽騙走。」

「那你們最好定到中午,現在這個階段,下午應該能把阿姨騙出來,我倒是比較擔心你,冒這麼大風險,就為一次姦,太不值當的了,女人事後大多是能覺出來的。」可是,15歲的我,願意為了心中最純真的一份執念,不計代價。

往後一直到週末,都沒有什麼特殊的事發生,郭阿姨是真的很忙,這一週在醫院只看到過一次,平時照顧小柴子的都是特護和他家的保姆。

週末,是媽媽換內褲的時間,但是在醫院裏,下的內褲無處藏身,以怕被郭阿姨發現為由,取消了,把小柴子恨的牙癢癢,至於他的魔爪,因為還不能隨意下牀,並且一隻手骨折,一隻手掛點滴,完全沒有發揮空間,我一開始還以為這裏是攻略聖地,實際上,土壤是好的,就是病人什麼都做不了。

時間來到十月的最後一星期,週一晚,我和媽媽如常來到醫院,除了骨折的左手,小柴子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終於能大發威了!「阿姨,已經一週整了,咱們可以周測驗了吧。」兩人心照不宣的開始了,一番測試,媽媽眾望所歸的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