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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我願做你第三者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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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青菜的哭,來得太突然,這讓週末覺得無所適從的同時,也隱隱覺到哪裏不對勁。

週末從來不是一個善於哄女孩子開心的人,記得讀初中那會,有一次期中考,姐姐因為發揮失常,那個夜裏,她跑到週末的房間裏哭訴。週末除了斷斷續續地聲一句“別哭了”之外,其他的什麼也不會,甚至都沒想過是不是該把躺他身邊、穿一身睡衣的姐姐摟懷裏安兩句。

這次也一樣,閆青菜躺在他的胳膊上哭得稀里嘩啦的,週末試圖用言語安閆青菜,可他發現自己在這種時候分明是啞巴,除了靜靜地看着天花板,其他的都不知道怎麼做。

閆青菜哭得很傷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全往週末的懷裏蹭。

想必她也發現週末不會安人,自顧自地哭了好一會,估計是哭累了,亦或是自個兒想通了。

“撲哧…”閆青菜的哭,是笑着結束的,因為哭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所以,冷不防笑起來的時候,鼻涕口水就噴到了週末的身上。

“周哥,你幹嘛呢,急得滿頭大汗的?”看着週末額頭上爬滿的虛汗,閆青菜話的同時,伸手過去摸。

“…”週末無語了,這不都是被你哭得天昏地暗給嚇得?

祁寶寶突然打電話來了,炸起的手機鈴聲就跟她女悍匪的格一樣,很張揚,再配上週末手裏獨有的手機鈴聲,特震撼:“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被週末得骨頭都散了的閆青菜剛糊糊睡着就被吵醒。

惺忪的睡眼,閆青菜打開牀頭燈的同時,問週末:“誰啊,大半夜打電話給你?”週末拿着女兒紅送的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寶寶”二字,哭無淚。

“是祁姐打來的吧?”閆青菜冰雪聰明,將週末為難的表情看在眼裏,立馬猜出來是誰打來的電話。實話,她心裏不是滋味的,搞得自己好像偷情的三兒一樣。不過,她並沒有把自己的心思表出來,她伸了個懶,很大氣地下牀,頓了頓,朝衞生間走去,“周哥,你接吧,最好能找一個善意的謊言騙騙祁姐,我不介意的…”閆青菜光着身子走去衞生間的動作特平靜,與週末那振聾發聵的手機鈴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或許,週末注意到閆青菜輕微抖動的肩部了吧,所以,最終,他按了掛機鍵。

女悍匪祁寶寶不是其他那些女人,不會因為別人掛了她的電話她就不打過來了,相反的,週末越是掛她電話,她就越要打過來,鐵了心地和週末對着幹。

週末一直掛,他就一直打。

躲在衞生間捂着嘴巴蹲地上哭的閆青菜聽着門外斷斷續續的鈴聲,心都要碎了。

她剛剛成了週末的女人,而祁寶寶和週末也不是什麼夫關係,按理,她和祁寶寶屬於公平競爭的,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選擇退讓才對。

可是,若非情非得已,誰願意與別的女人共享自己的男人?

“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我岸上走…”手機鈴聲不會累一般叫喚着,最終,閆青菜忍不住了,她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淚水,一下子拉開衞生間的門,哭着對週末:“周哥,我求你接祁姐的電話吧,我不怪你,真不怪你,只求祁姐不要誤會…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的…只有祁姐可以…嗚…”了這句話後,閆青菜再度捂着嘴巴,不給週末話的機會,她縮回衞生間,狠狠將推拉門關上。

“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似乎是被這句話給怒了,週末賭氣般接了電話。

剛按下接聽鍵,女悍匪祁寶寶的獅吼功就催動了,想必是週末一直掛她電話使她功力見長,那咆哮的聲音,差點沒把週末的耳朵震聾:“臭小子,你他媽敢掛我電話,活膩歪了吧?媽的!”

“我…”週末話剛出口,祁寶寶又接過話茬。

“混蛋,你掛了老子這麼多次,我看你還打得過來不!”完這話,氣沖沖的女悍匪直接把電話撂了。

敢情對方之所以這麼堅決地要打通週末的電話,就為了罵週末一句?

滿臉黑線的週末現在腦子裏嗡嗡嗡地響,一時之間沒能管好自己的拇指,回撥了“寶寶”的電話。

果然,電話沒通,因為祁寶寶做得夠絕,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因為祁寶寶的這個電話,週末再不能躺牀上心安理得地摟妹子睡大覺了,而閆青菜顯然也沒有這樣的心情。

看着躺在身旁一臉木訥的週末,閆青菜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又哭了,這一次,只是淚,並沒有哭出聲來:“周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那句話的。”週末聽得出來閆青菜的那句話是哪句。

我給不了你天荒地老!

“為什麼給不了?”週末其實不想這麼問來着,因為捫心自問,他也未必就敢拍着脯保證自己能給閆青菜天荒地老,不他現在窮得跟一叉似的,單單就情而言,他也很糾結,所以,週末問了這句話後,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刮子。

“讓時間來回答這個問題吧!”閆青菜長舒了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週末的問題,她翻身爬到週末的身上,主動將自己前的飽滿和粉紅的小櫻桃遞到週末嘴巴,含情脈脈地,“周哥,我們不要糾結以後,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來享受,好不好?”被週末翻身壓在身下的時候,閆青菜很知足地了這麼一句話:“如果可以,我願做你第三者的第三者…嗯…”有了幾次的磨合,小週末和閆青菜的配合相當默契,閆青菜話的功夫,小週末已經破門而入。

木牀吱呀作響的搖晃、女人的輕呼、清脆的撞擊聲,在這個夜晚,久久不息。…週末第二天早上回寶寶旅行社的時候,被嚇壞了。

他之所以選擇天還沒亮就回去,為的就是避開祁寶寶,造成昨晚他就回來的假象,天知道平時習慣於睡到上三竿的祁寶寶為什麼破天荒起了個大早,這個點,估計負責去菜市場買菜的大胖子都還躺地下室打呼嚕。

祁寶寶把收銀台上放着的電視機聲音開到最大,振聾發聵的那種,而她本人則翹着個二郎腿邊看電視邊嗑瓜子。

“早啊!”週末進門的時候,心虛的打招呼。

“早啊,昨晚沒睡呢!”祁寶寶都沒看一眼周末,很有點冷嘲熱諷地,“你昨晚睡得的吧?”聽祁寶寶她昨晚沒睡,週末才注意到祁寶寶一臉的倦容。

頓了頓,週末把早就準備好的謊話一股腦兒拋出來:“寶寶,你是不知道,ac酒吧那夥人對我是太熱情了,我本來是打算去拿了書就回來的,那夥人我難得去一次,本不讓走,他們經理仗義的,給我免費開了間包廂,我要看書就在裏面看。你也知道,我這人愛貪小便宜,我一想,這又有飲料喝又有瓜子嗑,還有免費電燈看書,所以…”

“所以,你就順便讓人經理給你了免費妹子?”祁寶寶眉頭一挑,打斷週末的話。

“…”週末總覺得自己在祁寶寶面前是那種無所遁形的小白鼠,在回來之前,他的謊話可是在心底打了無數遍草稿的,再加上他神化的演技,不誇張地,能矇騙所有人。然而,很明顯的是,祁寶寶壓就是個例外。暗自抹了把冷汗,週末神不變,,“寶寶,你的什麼話,我週末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

“是啊,你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你隨隨便便起來不是人!”祁寶寶這話的時候,騰地一下站起來,吐了口瓜子殼的同時,她抓起收銀台上早就準備好的大菜刀。

“呃…”看到女悍匪祁寶寶拿着菜刀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週末嚇得差點沒蹲地上,當然,他很清楚,這時候是不能犯慫的,即使是真慫了,也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會讓祁寶寶以為是心虛,所以,他頓了頓,,“你那意思是埋怨我白吃白黑ac酒吧的了唄?那行,我現在就回去,把昨晚消費的賬給結了,也就幾百塊的事,勒緊褲帶也就過去了。”週末這話的時候,真就做了個扭頭的動作,當然,他不是真要回ac酒吧,而是打算等女悍匪祁寶寶提着菜刀砍他的時候,他方便拔腿逃命來着。

如果昨晚不是祁寶寶哪筋搭錯了,在阿偉他們那夥人吃飽喝足後她神神叨叨坐順風車去ac酒吧,他還真就相信了週末的話,畢竟,無論週末話的語氣還是神態,都是那麼無懈可擊。

可問題是祁寶寶昨晚親自去ac酒吧了,她連**的打算都做好了,怎麼着也是520嘛,雖然她今年二十六了,大齡剩女一枚,可她興過這個。

讓祁寶寶怒不可遏的是,她揪着大偉的耳朵把整個ac酒吧都掀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週末,最後,她把那幾個看着週末被閆青菜親了一口的保安抓來嚴刑拷問,幾個保安迫於女悍匪的威懾,出賣了他們心目中的把妹大神“周老大”不是他們不地道,而是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嫂子”太生猛。

保安們全盤托出,週末帶了兩個極品妹子跌跌撞撞出了ac酒吧後就沒影了。

祁寶寶當時就掏出手機,惡狠狠地打電話給週末,週末當時沒接電話不,還掐斷了,這讓祁寶寶越發的生氣,遷怒於那幾個保安身上、包括大偉在內,全都被祁寶寶一頓暴打。

“裝!你就會裝!”祁寶寶叉着,揚了揚手中的菜刀,,“任你得天花亂墜演得佛祖都相信了,可你臉上的印怎麼解釋?”

“什麼?”果然,做了虧心事的人都一個樣,週末聽了祁寶寶的話,週末心都差點跳出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

“噗…咳…咳咳…”祁寶寶憋住了想笑的衝動,隨手從收銀台的包包裏扔了面鏡子給週末,依舊一副女悍匪的模樣,,“自己看吧,媽的,都偷吃回來了,還給老子裝呢!”閆青菜昨晚的確用彩了,估計是為了去見孫毅,被彗雪的,所以,當時她在包廂門口偷吻週末那一口,在週末臉上留下了很香豔的印,接下來一夜幾次的滾牀單,別週末的臉上了,就是小週末的身上都留下了如草莓一般的印。

但是,週末今早起牀的時候洗澡的啊,就為了防備女悍匪祁寶寶的檢查呢。

“難道沒洗乾淨?”週末心虛的同時,狐疑地接過祁寶寶砸來的小鏡子,對着自己的臉上就是一通亂照。

“沒有啊,哪來的印?”週末仔仔細細看了三遍,確認自己帥得掉渣的臉上除了打架留下的淤青外,什麼都沒有後,心裏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來,他如同被冤枉了的大爺一般扯高了嗓子申辯。

“哼!你尾巴被老子踩到了!”冷不防出現在週末身後的祁寶寶突然惡狠狠地了這麼一句,與此同時,高舉着的菜刀已經砸向週末的腦門,“媽的,敢揹着老子在外面偷吃,你這個被人睡過的二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