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喝酒喝到醫院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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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到底發生了什麼?”週末看着手中的啤酒瓶,一臉的苦笑,頓了頓,他仰頭,整瓶的啤酒被他灌入嘴裏。
啤酒不似白酒的嗆人酒勁,但是,喝進嘴裏進胃裏的時候,那種刺卻能讓人眼淚,此刻的週末,就好像是一隻去深山中覓食卻被老虎傷得遍體鱗傷的狼。
一瓶酒下肚,週末也不躲避,當着幾個人的面抬手抹了把濕潤的眼睛,然後將兩顆花生米進自己的嘴裏:“草,這酒真他媽帶勁,燻得我眼淚花花都出來了。”到底是酒勁太猛還是情難忘?
一邊哭一邊看週末的表演,火星的酒癮突然上湧,她將話筒遞給一旁同樣在發愣的鄧紫薇,然後坐到沙發上。
和週末相對的沙發。
火星抬手從箱子裏拿出一瓶沒開啓的啤酒,這一刻,她的彪悍絲毫不亞於以女悍匪著稱的祁寶寶,她將啤酒瓶的蓋子到自己的嘴裏,將牙齒當成開瓶器,用力一咬,再很不矜持地將嘴中的啤酒蓋吐在地上。
乒!
火星手中的啤酒瓶與週末手中那隻喝得光的啤酒瓶撞在一起,下一秒,她將整瓶的啤酒往自己的嘴裏傾倒。
喝得太急,嘴巴又太小,所以,酒漬就順着她人的嘴角往外淌,從緻的下巴向修長的脖子,再從修長的脖子滴進前的高聳。
此時的火星已經把身上那套浴袍換成了單薄的睡衣,睡衣是白的那種,前的衣襟被酒水打濕後,濕潤的布料貼在她的脯上,依稀可見內裏的那兩隻黑杯子,高聳處的柔軟和雪白給人一種拒還的香豔覺。
不顧自己脯前的光乍現,火星憋着一口氣朝自己的胃裏傾倒啤酒,那種火辣辣的覺從口腔一度蔓延到自己的胃部,讓她雙目朦朧,一行又一行的清淚就好像是清晨的珠,混着酒漬,一點一滴地打落在前。
火星喝酒不似女妖李關緋那般生猛,也不似女神經趙隆妃那樣厲害,但是,在她倔強的堅持下,一分鐘過去,酒瓶子也被她喝得見底。
“發生了什麼?”把一瓶酒喝光後,火星捧着手中的啤酒瓶子,用一種自問自答的語氣苦笑着,“在週末最需要我陪伴的時候,我把他甩了。”
“在他一貧如洗的時候,我選擇了離開,我承認我勢利,我憑什麼不勢利?別的女人都他媽用名牌香水高檔包包,難道我就活該任勞任怨一輩子跟着一個窮鬼?”
“我承認我愛週末,直到現在為止,我也依然深愛着他!但是,也僅僅只是愛。”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有的人覺得只要能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坐在自行車上笑也是幸福的,可我不一樣,我很清楚自己需要什麼,所以,我寧可犧牲自己的愛情,寧可一個人夜夜忍受思念的煎熬,我也要去努力,為了寶馬,為了房子,為了軟妹幣。”
“週末不也很現實嗎?他每天這麼拼,為的不也是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草他孃的,我們女人真是可悲!名車、豪宅、美女,都是你們成功的戰利品。”
“…”這一,火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她一邊一邊喝酒,一如舞台上沙啞的獨白,到後面,她胃部一陣痙攣,剛喝到嘴裏的酒全都噴出來,但是她用手捂住了,不管噁心不噁心,她強撐着讓自己又了回去。
“路是我自己選的,我身後的人罵我是玩情的賤人也好,罵我是不懂得珍惜愛情的傻比也罷,再苦再累再難,就是跪着,我也一定要走完,哪怕會付出毀滅的代價…”完這話,火星一個箭步衝進衞生間,嘔吐的聲音很大,客廳裏的人聽得真真切切。
“嘔…嘔哦…”驚天動地的嘔吐過後,是火星低低的嗚咽聲,透過衞生間那道半透明的玻璃門,就好像是一隻又一隻爬到週末心窩子上的螞蟻,癢着的同時,也痛着,真真切切。
“嗚…嗚嗚…”那是一個盛夏的午後,場的白樺林下,週末遠遠看到前不久才向自己表白的火星和一個穿白體恤的高個男孩在樹蔭下背靠背坐着,火星的臉上,洋溢的是比太陽光還要絢爛的笑。
週末認得那個男孩,高三的學霸,家裏有錢,上下學都是由家裏的傭人開寶馬接送的。
當天,下自習後,週末摸黑從窗户爬進隔壁火星那個班的教室。
十五歲的小青年坐在火星的課桌前,從褲兜裏掏出那隻已經用了有些年月的鋼筆在桌面上寫下了兩個字:賤人!
因為指尖用力太猛,筆尖深入課桌,劃出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就好像刺在小青年自己的心上一樣。
第二天上早的時候,眼圈紅紅的火星給週末一張字條:“我就是賤人!”
…
時間是最好的酵母菌,總能將曾經醖釀成最好的酒。
仰頭,又一瓶啤酒被週末灌入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