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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我今晚過來是要賭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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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爺用椅子砸向週末腦門的動作,別人未必知道,但他自己很清楚,他是下了死手的,也就是,如果椅子砸在週末的腦袋上,不僅能讓週末的腦門開瓢,連木質的椅子也會被粉碎。

可偏偏讓週末抬手給接住了,而且看週末那神態,要多輕鬆有多輕鬆,手腕都沒抖動一下。

意識到踢了鐵板的款爺有些犯慫,他突然很後悔自己出這個風頭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款爺縱然有些心虛,這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

在款爺看來,週末就是個臭未乾的小子,小胳膊小腿的,款爺只需要再用幾分力,週末就扛不住了。所以,款爺見週末抬手將椅子接住,心中發狠,試圖將椅子再度高舉起來砸下。

但是,週末既然都抓住椅子了,哪能讓款爺輕易又奪回去的道理?

見款爺顧着腮幫子用力想要把椅子奪回去,週末淡淡一笑:“款爺?這名字誰他媽給你起的?老子聽着不,所以,你今天得認栽!”話剛完,週末手腕一沉,款爺手中的椅子就被他給搶了過來,沒有絲毫的停頓,椅子被週末高高地舉過頭頂,都舉到後了,下一秒,椅子狠狠地砸向光頭的款爺。

咣噹!

一聲悶響,款爺的光頭被開瓢,鮮血如同被大石頭盪起的水,竄起老高。

咔嚓!

再一聲脆響,椅子從砸在款爺頭部的地方碎裂,不過,這脆響卻是從週末捏着的椅子處傳來的。

以週末拿着椅子的右手為起點,整把椅子頃刻間就破碎,寸斷,落在款爺的腳下,其中大的一塊砸在款爺的腳背上,本來就疼得死去活來的款爺忍不住彎

週末反抓款爺砸來的椅子,再單手奪下椅子砸款爺的動作在眨眼間完成,所有人都以為五大三的款爺能用一把椅子放到週末,以至於那些沒見過血腥長眠的女賓都把眼睛捂上,至於路帥傑那些手下,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唯恐款爺不能將週末開瓢。

當款爺捂着鮮血淋漓的頭哀嚎的時候,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款爺也算是一號人物,怎麼可能被這個剛出道的小青年用椅子砸?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但是,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週末用椅子將款爺砸得彎後,並沒有打算停手,在款爺捂着頭顱想要彎的剎那間,週末就好像故意在眾人面前表演他的野蠻一樣,一把抓住款爺的肩部,抬腳,攻擊點是款爺的‮腿雙‬間。

“嗷哦…”伴隨着一聲鬼哭般的慘叫,原本氣焰囂張的款爺在這一刻變成了霜打的茄子,他雙手捂着自己的襠部,即使週末依然像擰落湯雞一般抓着他的肩部,但是,兩眼翻白的他就如同渾身的骨頭都軟了一樣,以一種很蹩腳的方式朝地上癱倒而去。

“周老大,饒命…饒命…”款爺雖然被打得兩眼翻白,但是,他的甚至還很清楚,所以,他哀嚎的同時,開始裝孫子求饒:“周老大,我知道錯了,我為我之前的無力行為道歉,周老大,您大人有大量,擾了我吧,我不想被打死啊,我家裏還有三歲大的女兒,還有剛領證的老婆…”

“就你這樣的,也陪跟路老大混?”週末話的同時,鬆開抓在款爺肩上那隻白皙的手掌,隨即,渾身無力的款爺癱軟倒地,週末都沒看他一眼,轉而橫掃一眼四周那幾十個路帥傑的手下,“都別他媽用你們自以為能吃人的眼睛瞪我!不服的,羣架吧,我一個人打你們全部。”週末剛才的一手太狠辣,在這些人的心裏造成了不良的陰影,週末是狂妄,但是,有誰敢當這個出頭鳥?

一時間,路帥傑的一干小弟面面相覷,相顧無言,唯有無聲的苦笑和膽寒。

路帥傑的面子掛不住了,要知道,剛才款爺之所以要刁難週末,那是他用眼神授意的,但是,款爺失敗了,而且週末的兇殘形象把手底下的兄弟全都唬住了,這讓路帥傑心生不快。

不等臉上陰一陣晴一陣的路帥傑有下一步的動作,週末放了一句狠話後,再度出他那副純粹的笑,他對路帥傑:“路老大,你養的這些狗太不討喜了,我這人氣量大可以不計較,但是你手底下這些狗要是衝撞了其他氣量小的客人,那不是砸你的生意嘛,所以,我剛才一個把持不住就幫你教訓了一下他們,你不會怪我吧?”週末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面對寶寶旅行社的顧客的架勢,笑得真誠不,還連帶上點頭哈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這會兒又笑得真誠無比,週末的做派,讓很多在場的人都傻眼了,他們實在想象不到週末到底應該算是哪一類人,是兇徒吧,那笑又太有親和力,他是温文爾雅吧,打款爺的架勢又太兇悍了一點,所以,這些人暗暗在心裏咒罵週末:“瘋子,周瘋子!”吃了週末的話,路帥傑突然笑着鼓掌,一邊鼓掌一邊:“兄弟,士別三當刮目相看,不得不,我佩服你呢!”路帥傑不是沒想過羣毆週末,但是,週末所表現出來的神態是無懼的,甚至於路帥傑覺到週末巴不得羣毆,這讓路帥傑心裏沒底,而且,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莽夫行徑也確實不是路帥傑的作風,既然這樣,那路帥傑就只能維持名面上的關係了,至於怎麼對付週末,在週末還沒出現之前他就已經有主意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不是?

“好!好!”週末玩笑般衝路帥傑抱了個拳,“打了這麼久,路老大,你都不請我喝杯茶?我可是聽你們六神棋牌室的鐵觀音是康城一絕啊。”

“啊喲,你看我,光顧着聊天了!”路帥傑一拍自己的額頭,做了個恍然大悟的動作,轉而看向那羣此時正偷偷看週末暗自犯花痴的女賓,最終,他的視線落在了彗雪的身上,“彗雪,趕快給我的兄弟奉上店裏最好的鐵觀音。”彗雪頓了頓,略微點頭,然後帶着兩個女賓就要去泡茶。

但是,週末卻:“哪能勞煩彗雪大美女?我看乾脆就叫…”話到一半,週末抬手去指那羣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女賓,最終,他的手指落在了其中一個正羞紅着臉、垂着頭的美女身上,“美女,你去給我吧,也別什麼鐵觀音了,麻煩,再者,我人一個也不會喝茶,別糟蹋了,搞一瓶礦泉水就成。”巧合的是,週末指的那位美女,不僅是女賓中最漂亮的一位,也是週末進六神棋牌室時看着週末發呆都忘了鞠躬的女孩。

雖然此時是埋着頭的,但是,週末指着她,她不可能覺不到,頃刻間,她只覺得耳子都紅了。尤其是聽到週末話時滿嘴都是“”啊“搞”啊什麼的,女孩就越發緊張,她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蘇小月?兄弟,你有眼光哦,小月是我們六神棋牌室剛來沒幾天的美女。”路帥傑見週末點名要蘇小月拿礦泉水,然後對蘇小月,“小月,能讓周老大看上是你的福分,還不快去?”老闆發話,蘇小月忙轉身跑去後堂拿礦泉水,與彗雪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眼中有些微慌亂。

“哼!”被晾在一邊的彗雪衝着週末狠狠地跺了跺高跟鞋,自顧自地走開了。

很快,蘇小月拿了好幾瓶冰鎮的礦泉水出來,她一臉緊張地來到週末和路帥傑之間,見蘇小月手中拿着好幾瓶礦泉水,路帥傑以為有自己的一份,所以下意識地伸手去接,但是讓他尷尬的是,單純的蘇小月本就沒準備他的那份。

頓了頓,緊張的蘇小月抬手將其中一瓶礦泉水遞給週末:“周…周…老大…給…”週末饒有興趣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蘇小月,容貌清麗,肌膚是那種白得晶瑩剔透的,尤其雪白的脖子,因為和週末靠得近,讓週末看得一清二楚,一串緻的項鍊搭在脖子上,令得她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清麗俗。

蘇小月的身材偏瘦,脯也不算太大,但是足夠圓潤,就好像是兩隻規則的球形,之前蘇小月轉身去拿礦泉水的時候,週末偷看過蘇小月的股,同樣圓鼓鼓的,而且很,最讓週末眼熱的是,那兩瓣飽滿是夾得緊緊的那種。

處?

週末的腦中閃過這麼一個不健康的字眼。

因為專心去看蘇小月雪白的脖子了,所以,週末沒有第一時間去接蘇小月遞來的礦泉水,這讓蘇小月覺得無比的尷尬,尤其是覺到週末的目光落在她衣領的領口時。

的無袖上衣,蘇小月一米六幾的身高,站在週末面前,週末低眼就能看到她的領口,即使蘇小月在去拿礦泉水的時候已經偷偷把衣領高了,但是那條隱約出來的溝壑還是沒能逃過週末的法眼。

“周老大,你的水!”覺到自己再待在週末面前心子就會跳出來,蘇小月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乾脆直接將礦泉水放在週末的手上。

“啊…哦…”覺到礦泉水的低温,週末這才反應過來,他也覺得很尷尬,畢竟這麼看一個女孩子實在是罪過,“謝謝!”蘇小月那句堵在嗓子眼的“不用謝”沒有出來,下一秒,她轉到週末身後,把剩下的礦泉水一股腦兒地遞給阿偉和其他幾個週末的小弟,面對週末的時候她緊張,面對阿偉這些人她就沒有這種覺了,動作嫺不,而且還熱情,樂得阿偉等人哈哈大笑,連連道謝。

將蘇小月“胳膊肘往外拐”的舉止看在眼裏,心裏不快的路帥傑並沒有表現出來,頓了頓,他問週末:“對了,兄弟,你該不是來我這要瓶礦泉水喝那麼簡單吧?”

“我我是來搶你的六神棋牌室的,你信嗎?”週末一邊喝水一邊沒心沒肺的。

這話可不是能亂的,所以,饒是路帥傑的涵養夠好,也面微變,至於那些手下,也在一瞬間朝週末靠攏。

“哈哈,逗你的而已,看把你嚇得!”週末抬手抹了把嘴角的水漬,然後口而出,“路老大,我今晚過來,是要賭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