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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的上端則顯得有些墨守成規,卻又格外的大膽,圓襟的設計看似稀鬆平常,但位置卻正好在旗袍和房貼合最緊密的地方,彷彿只要解開那顆鮮紅的寶石釦子就好像是解開一把鎖的鑰匙,整個衣服都會順勢下,那曾被包裹的妖豔身體就能任人享用。
w簡單的將頭髮挽了一個髮髻,蒼白的髮間了一黑髮簪,髮簪上鑲嵌的紅水晶則是這髮飾的點睛之筆,讓整個人都為之一亮。
這一身保守與放蕩兼具的裝扮正是拜恩等待這二十分鐘後等來的成果,之間w提了一個名貴的女士手包,纏住了拜恩的手臂,在他耳邊呼出一口熱氣,把拜恩得全身僵硬。
「怎麼樣?」
「,好。」
「唉,男人除了『好』説不出別的讚美。」w擺擺手,並不和他計較,「你要不要也來一身?」
「我?我從小到大就沒穿過正裝。」拜恩婉拒道。
「我這也是第一次穿旗袍,走吧,就當是為我們以後能拋頭面做一些準備。」半小時後,穿着高檔西服的拜恩走出了服裝店。
「為什麼會有領帶這麼反薩卡茲的東西。」拜恩扯着領帶結,嘗試讓它鬆下來。
「戴好了,你現在可是一個身價百萬的薩卡茲。」w走到身前,為拜恩整理領帶,「手下有一個上百人的傭兵團,手裏有四百萬的存款,你要做符合你身份的事情。」
「好吧,哪怕我脖子上掛的是絞繩我也不會撤掉它。」w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她嬌嗔的拍了一下拜恩的口。兩人簡單逛了一會後,坐上了停在門口的高級賓車,當然,開車的司機是一名薩卡茲傭兵。經過幾天的部署,有幾個小隊的薩卡茲傭兵在龍門幣的加持下順利通過安檢。
拜恩和w這一路大手大腳的消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兩人被包裝成想要在龍門投資產業置地的富翁,開始與一些地產商來往。w口中的準備,正在一步步展開當中……
「按行程來説是該去看歌劇了。不過你應該不喜歡,正巧我也不喜歡。」w飲着車上的紅酒説道,「所以我決定去直接去下一個目的地——查普瑞斯餐廳。」
「可是現在還沒有到營業時間呀?」
「我發現餐廳旁邊正好看了一家酒吧,我們可以在那裏抓緊時間慢慢等,今天可長了……」在一番瀟灑後,兩個人來到了之前預定好的五星級酒店。看着恭順對自已的服務人員,給了拜恩一種有錢就能為所為的錯覺。
兩人在摩天大樓的頂層酒店俯視着龍門的燈紅酒綠,拜恩望着川不息的車燈。不僅有些害怕,他害怕自已愛上這種覺。相比一個月前還在烈下跳着滑稽舞步的自已,這一切都來得太過容易,一場地震讓自已獲得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財富。他第一次來到龍門就能呼風喚雨,這種安定的幸福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恐懼但他不得不承認,他有點愛上這個地方了。龍門在這混亂中仍能有自已的秩序和發展,高度繁華的商業使這裏在金錢面前一律平等,這讓拜恩忍不住敬佩這裏管理者的智慧。
也許,他也可以。
這個念頭僅僅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緊接着就被他掐死。薩卡茲怎麼有屬於自已的城市?卡茲戴爾的慘劇還不能説明這個世界的殘忍嗎?就算是有傭兵的幫助,對抗這個世界,創造一片安寧之地也是異想天開,倒不如加入某個城邦換取貴族身份來得容易。
「你在想什麼?」
「薇拉,也許我們能在這裏安定下來。」拜恩摟住w的肢。
「不可能的,龍門對染者的厭惡不輸於烏薩斯,那些和你好的人只是看上了你的錢。瓜分完你的錢後,他們會因為你的種族和病情而厭惡你……」w説着,頭貼在的拜恩的肩膀上,「拜恩,我知道你骨子裏渴求安定,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知道的。」拜恩親吻了w的角。
兩人擁抱一段時間,直到對這街景有些厭倦,薩卡茲少女起身拉上窗簾,面帶笑容的看着拜恩。
「我有份禮物要給你。」説着,她打開了放在桌上的女包,拿出了一針藥劑給拜恩,「萊茵生命醫藥部最新研發藥物,靜脈注型,你要不要試試?」
「這份藥又要我18萬?我可不想再躺在牀上躺三天了。」
「這次的藥我請客,也沒有那麼大副作用,你現在可以試試。」拜恩聽言順從的把藥順着靜脈打入自已的身體內,一股清涼入了他的血管。
幾個呼後,拜恩覺自已有點不對勁,身體開始發熱,口乾舌燥,一股莫名的火從腹中湧起,下身發脹的難受。他看着面前給自已注同樣型號藥劑的薩卡茲少女,想從她口中得到一個解釋。
「我可從沒跟你説過這藥是治療礦石病的。」w了一下嘴,看向拜恩的眼神裏充滿了嫵媚和誘惑,「增加體分泌,增加官靈度,催情,避孕,四效合一,藥效持久,我之前説過,今天的夜很長……」她踮起腳尖咬了一下拜恩的嘴,宣告今夜戰爭的開始。
嘴傳來的痛和甜讓拜恩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他抓住少女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上去,舌頭毫不客氣地闖入對方的口腔中汲取着甜美無比的香津。少女的藥效也在這個時候開始發揮藥效,頭逐漸立,下身兩片肥美的見開始分泌透明的體,她渴求着男人,她想要得到愛撫,這隔着布料的撫摸本就無法滿足她。她把手伸向了固定住旗袍的那顆紅寶石釦子,本就不用多費力,已經被立起來的部撐到幾乎斷開的扣子被纖細手指隨意撥一下就徹底繳械。柔軟的絲綢磨過着她緻的鎖骨,劃過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掠過翹起的美落到了地上。
黑紅相間蕾絲鏤空的情趣內衣展示着她的熱情,若隱若現能看到充血而變成紅的頭,小小的三角布料本阻攔不住已如小溪一般淌下來的愛水,染濕了絕對領域的絲襪,哪怕是曖昧柔和的燈光下也依然反着光芒。藥物的刺已經讓她變成一個只想着做愛的婊子,她拼命地嗅着拜恩汗間夾雜的荷爾蒙,她拼命的想把對方佔為已有。她悄悄地解開拜恩身上的口子,解開他的名貴帶,享受着這個男人帶來的味道。最後她索踢掉了纖細美足外的高跟鞋,雙腿盤在拜恩的間,整個人掛在對方身上,用身體去品嚐拜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