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3年8月19七、西湖美景(初識篇)西湖美景三月天,雨如酒柳如煙。
接天蓮葉無窮盡,映荷花別樣紅。
把西湖比西子,淡裝濃抹總相宜。
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洲。
處處回頭盡堪戀,就中難別是湖邊。
西湖,自古文人墨客最愛西湖!
西湖,映着天,映着雲,映着鳥,映着橋,映着山,映着塔。
西湖,是一首首詩,是一幅幅畫,有着一個個美麗動人的故事,而我最愛白娘子,陶奕希版的白蛇傳,一羣小朋友竟騙走了我的眼淚。
還記着有次生許願就是遊西湖、看大海、睡在青青蒙古大草原。
有幸,雙球中了五個號碼,不幸,是在一個秋天,沒有百花爭豔柳樹成蔭,沒有銀裝素裹斷橋殘雪(我對雙球的定義是,每次路過福彩,就買兩塊錢,絕不多買,如果要中,一注足夠,如果不中,把自己賣了的錢全拿去買也會虧本)。
但,不管怎樣,西湖,我還是來了。
那是一個秋天,公曆的九月尾上,那天我反覆整理着我的行裝,兩套衣裙,懷着一路的動,無法平息的心情,決心我要喝乾西湖水,推倒雷峯塔,救出白娘子。
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去旅遊,我想要大膽一些,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已記不清,從何時起,就已從網上看到的我要奔,一篇篇文一張張照讓我渾身燥熱,心癢難耐,夜半而眠,總把自己帶入圖文中的角,從前的自己,只會幻想,今天的我,要放開一切束縛,追尋渴望的自由。
十五歲了,女兒已經長大,能夠獨立照顧好自己,道別父母家人時,我穿着整齊,只能騙他們,一個女同學父母出差,剩她一個人在家,讓我去陪她住三個晚上,就這樣出發了。
下了飛機,我上了一趟側所,在裏面掉身上的本出演學生裝以及內衣褲,在二十釐米長的小包內拿出藍u領低齊b包裙,真空把它穿上,想了想還是再穿上一條丁字褲。
走出蕭山機場的我,身上就一件裙子和手裏一個小包,包裏放着手機、銀行卡、學生證、小鏡子、紙巾、幾百現金和一條與身上所穿同款的白裙,再無它物。
天公也作美,今天出了太陽,雖已秋末,但還不冷,在人羣的注目禮下,我伸手招了一個的士。
小心翼翼毫不漏點地坐上車,扣好安全帶,安全帶使得豐滿的雙峯更是凸顯而出,只好撥了一下齊的秀髮剛好遮到頭。
司機是本地人,五十上下,他很健談,不時地轉頭望着坐在副駕駛座的我,聊到山城,聊到天府之國,他也向我介紹了杭州,六朝古都,他説,你想看西湖,那麼我送你去地鐵入口,到龍翔橋也就到西湖了,最後,的士大哥説我也是順路載你,就收你三十元行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真正車費應該多少,他沒打表的)。
地鐵上,好多人,沒有空位給我坐,我也不想坐,一是覺得包短裙坐下後是光着下體接觸凳子不衞生,剛才在的士上是實在沒辦法,總不可能站起來;二是排排坐對對坐,坐下後裙子底下有什麼都能被看光了去,雖然有個小包能放在雙腿間,我還是寧願靠着柱子站到終點。
地鐵到站有人要下了,我站在相對靠近門的地方,好多人從我身邊擠過,這時,我的裙子被人勾住底邊拉了起來,驚嚇中我回頭去看,已不見背後的那隻黑手,只望到好多人都盯着我,特別是那些坐在凳子上的,那角度,後面陷進股溝的小丁,毫不遮掩兩瓣白的翹,前面薄沙的倒三角透明布料,隱隱的透出一線小縫,全被他們一攬無遺了。
我瞬間臉就紅了,急忙伸手拉好裙襬,目不斜視的盯着腳尖,渡過漫長的下一站,頭也不回的逃下車,再趕上下一趟列車往目的地而去。
我是從斷橋殘雪過平湖秋月再往雷峯塔去,一路上游人如熾,孩子氣地要了一串冰糖葫蘆邊走邊吃,湖邊魚兒一點也不怕人,爭相奪食孩童扔向它們的食物,路邊垂柳已不那麼翠綠,楓葉還沒有紅如二月花,穿來去的汽車也沒人停下做愛到傍晚。
西湖,我來的不是時候,西湖,少了一份堪比西施的嬌美,西湖,沒有了寶馬香車簾裏花,充斥着汽車排出的廢氣罩上了濃濃的風塵。
畢竟西湖還是西湖,被人為地破壞了她的那一份恬靜,也仍保留着昔的美麗,看着紅樓船架於水上,彷彿聽到陣陣絲竹之音聲傳入耳,裏面正有才子與佳人把酒言歡一説一笑。
第一次穿丁字褲,總到小小的布料掐着小,加上五六公分的高跟涼鞋,有些吃不消了,叫了一輛車直接送我去雷峯塔。
在我購票後到了塔前的石階,身上的服裝早已換作白,而小丁也已被我拋棄,望着長長的石梯,第一次來此,我才不要像他們一樣從中間坐電梯上去。
一步一步往上爬,每每抬腿間總有旎風光傾瀉而出,耳聞身後咔嚓咔嚓的相機拍攝聲,不得已只好雙手背身後,猶如學子負手慢行,讓小包擋住羞死人的目光。
總有顧此失彼,抬頭間,湖風面把秀髮往後捋去,雙峯似乎更加傲人,但我有穿衣服,不是麼,兩點櫻桃只是微微隱現,遊人在我面前放慢腳步只是石階太陡要小心慢行。
進了塔才知道,西湖水未乾,而雷峯塔已倒,白娘子已不用我救,這是02年全鋼架結構原址上重建。
在第一層舊塔遺址處扔了兩個硬幣,閉上眼睛許下願望,然後順樓而上。
真的有些陡了,極不自然的夾緊雙腿一步步往上蹭,身後的人呼出的氣似乎已吹到了大腿,雖然光線略暗,又白又直的腿卻更加醒目,只期望不要再碰上地鐵上那種人才好。
沿途瀏覽着從雨傘渡情到水漫金山的壁畫,終於登頂,長吁了一口氣,不是有多累,實是赤的下體隨時怕被發現撫太過刺。
有恐高的我,在塔頂才忘下一切,繞着塔檐走了一圈。
今晚在訂好的韓派酒店住一晚,明天就要回去了,於是打算去水上玩玩。
我忘了船票是五十還是七十,在我跨上搖漿小船時,小船的小小晃盪,為了能站穩不摔倒,下意識的分開腿穩住身子,直到聽到船家説“姑娘,沒坐過船不習慣吧?你可以靠近我這邊坐下來。”才看到船家與我説話時眼神好似鑽進我的裙襬,我意識到可能走光了,哪能坐你身邊,只好訕訕的裝作沒事人,走到一邊船尾坐下。
這個時候,當然是拿着手機拍照,船已到湖心,我們和對面一艘船相遇。
事後每每想起來,我都覺得是船家故意的,又不是海上,這時船一個很大的搖擺,我為了救我那隻水火都能浸的手機不掉進湖餵魚,在手裏彈了幾下後把它拍到了船上,自己卻掉進了水裏。
在我驚叫聲中,船家馬上向我跑過來,準備下水撈起不會水的我,已和我們船隻平行的船上,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已先一步跳下船游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托住了我。
驚魂未定的我,在船板上過了許久才發現,身邊圍住我的兩船家一boy,默默的看着我不説話。
糟了!白衣服遇水後會變得半透明,剛才在水下雙腿亂蹬,裙子也不知道有沒有退到上,就算裙子沒有退上去,可剛才那男孩託着我小腹上船時,撅起的股,兩腿間的一張小嘴,光滑粉紅水誘人,再到船家接住我時用一手抓我左,一手握我右臂的拉上去,平放在甲板,這時還能到左的輕微麻痛。
我是應該裝死還是怎麼辦,聽説人在遇見熊的時候裝死就不會被吃掉。
可我眼睛一直是睜着的,臉也許被嚇白了,不會看出來臉已紅,也許她更是白裏透紅。
雙手本能的動了一下又停住了,都不知道要放哪裏才好,遮住兩點一線,可從湖心往湖邊這段距離得多難堪,這身濕透的衣裙也不適合馬上去到湖邊人多的地方。
要是不遮,裝作不知道,可我眼角餘光我都能看到前的兩點嫣紅了,還有那出來的下身幽谷,雙腿隨意的擺放,張開四十五度,就一直仰面朝天給所有人看?我已有覺到有水出來了,慶幸湖水和水混在一起該是沒人能分辯出來。
驚嚇加上越想越多,渾身越來越是酥軟,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小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
“難得遊湖還救了一位漂亮的小娘子,有緣千里來相會,這位小姐請聽小生一表姓林名淼字漢文,祖籍錢塘有家門,敢問小姐府上是?”我也是奇葩了,直接寫完第七篇再去寫五六篇,七的結尾有些匆匆,實在是不想寫了,包括第五篇(這三五天內完成)也會寫的簡單些;在第六篇會換一種場景來寫,會是字數最多的一篇,也不知是最終把全文毀了還是會突顯得更好,對我來説是一種新的嘗試,希望不會爛到被你們邊看邊罵。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