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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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對於大多數女來説,賣萌撒嬌發她們本裏的母愛比所謂的霸道冷酷要管用的多。
只可惜他是個男的!
“滾吧,我現在頭很疼不惜的搭理你,別找揍。”張焱一甩袖子進了洗手間,三分鐘後從洗手間轉進卧室,被子一裹就真的不搭理人了。
不過卧室門一直半開着。
冒藥很快開始發揮作用,混混漲漲的腦袋漸漸被睏意取代,痛漸漸下降,有種舒心的輕鬆。
只可惜並沒有輕鬆多久,他就覺自己身上的重量明顯增加了。
胡冰抹黑從衣櫃掏出一牀不知道多久沒曬的被子蓋在了張焱身上,被子裏還帶着一股濕氣。兩牀厚實的被子相加,張焱有點不適應的掙扎了一下,覺壓得有點不過氣,正想開口發表什麼意見,誰知胡冰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線帽子戴在了他頭上。
睡覺還戴帽子,真講究。
張焱用盡所有的力氣發出一句抵抗:“你幹嘛?”意見剛發表完沒多久,他就覺自己被人一把攬在了懷裏。
“……”不過這個人形的暖水袋還舒服的,暖被子不錯。
最後一絲意念一晃而過,然後被藥物墜向了睡眠。
人事不知。
第二天張焱一睜眼就看見兩隻黑漆漆的大眼睛,嚇得他一絲延綿的慵懶倦意都沒了。
“幾點了?”張焱用小臂擋着臉問。
“下午兩點半了,你睡了好久。頭還疼嗎?”他這麼一問張焱才覺得,頭還真的就不疼了,看樣子老闆給兩天假有點多了,他今天其實還能接着去上班。
張焱手一撐,“先起來吃點東西——你幹嘛?”胡冰手腳並用的趴在他身上,“我能抱抱你嗎?”你丫不都抱了一晚上了?
“你覺得”,張焱眼睛往下一掃,“你抱得還不夠緊?”
“那我能親你一下嗎?”
“滾,不能”。
張焱翻身躍起,三兩下套上衣服。去廚房煮上水,然後去洗刷。他這才發現自己頭上還帶着一個黑翻邊的線帽子,右上角有個卡通標誌。嘖,這還真是他的品味。別説這帽子還好看的。
等等,這東西該不會是他專門買給自己的吧?張焱叼着牙刷看了一眼卧室,內心後知後覺的湧上一股愧疚。每刷一下牙,都在設想一個找補方案。
胡冰今天有點奇怪,半夜三更趿着拖鞋跑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四處躲債沒地兒去的。不過他恢復正常的腦子很快就想明白了,胡冰其實還是沒想好,要麼就是他想太多了。他今天整個一魂不守舍的模樣,跟被小鬼附身了似的……
這個人大部分時候都算得上冷靜穩重,只是不知道是青期的餘韻還沒過去,還是平時穩重的太多了,積壓久了偶爾就會爆發一下。總之,胡冰就是個生產不穩定的二踢腳,時而理時而,非常極端,不一定什麼時候以什麼為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
張焱抹了一把臉,想起了那個夢,隱約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胡冰是一種需要嚴峻的規矩制約的人,才能不讓他在理與的掙扎裏左突右撞。這種規矩,要大部分人認同,還要他自己認同才行。
鏡子裏張焱的眼神突然冷了一下。
張焱煮的麪條顯然沒有胡冰那麼細緻,清水煮的麪條,外加一個荷包蛋,所有的香氣只能來源於麪條本身,連鹽都沒放。
不過兩個人吃的還都香的。
吃飽喝足,面對面僵着實在有點尷尬,張焱才説:“我這兩天不出門,要不你去把爐子點上吧。”於是胡冰身體力行的把爐子點着了,點完了才想起來他這兩天怎麼不上班?
“你請病假了?”
“嗯”,張焱從拿出了新出的cd,一邊放着歌一邊翻看樂譜。
“快過年了”,胡冰踱步過去,蹲在他旁邊説。
“嗯。”
“你過年還要上班?”
“年三十和初一不用,初二就要開始忙了。”張焱的眼睛一直看着樂譜,連頭都沒有抬,顯得很漫不經心,空氣裏的旎好像都影響不了他似的。
只是眼神仔細看的話會有點説不清的嚴肅和暗淡。
胡冰穿了一身棉質睡衣,身上披着昨晚穿來的和一牀棉被似的大肥襖,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淘來的。他眼珠不錯的盯着張焱的臉,好像他的臉上開了一朵什麼花一樣。
張焱連微表情都沒變,就讓他那麼看着。一般人很難漠視持久注視的目光,因為這種目光一般有兩種含義,要麼我討厭你,要麼我看上你了,無論哪一種都會讓人不自在。張焱卻好像石化了似的,啥反應都沒有。
兩個人就這麼僵着,也不知道是在比拼定力還是睜着眼睛睡着了。
胡冰突然一臉委屈的説:“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想我?”張焱內心一臉懵臉上面不改,莫名懷疑他們倆是不是在一個頻道上。
胡冰嘟囔的説:“車翔説分開三個月人就會漸漸冷靜下來,比較容易看清自己到底是一時興起還是真心喜歡”,他試探的抬頭看了一眼張焱,張焱還是那個表情那個動作,像被人點了一樣,紋絲不動。
“我覺得……我是真的喜歡你。”張焱有了點微動作,他的嘴角抖了一下。
“我想了很久,也看了很多資料”,胡冰沉默了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