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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聽着她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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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她的話,我後背嗖嗖直冒寒氣,這丫簡直是太雷人了。這tm像是一個堂堂的副鎮長嗎?她又將子遞給我,低聲吩咐道:“去,把這子上的血跡洗盡,收起來藏好,不要被別人看到了。”我,這丫竟然讓老子去銷燬罪證,同時還要讓老子把兇器藏起來,這不是讓老子當窩藏犯嘛?她看我遲疑着不伸手去接,頓時雙目一瞪,斥道:“你還能幹個啥?”邊説邊將到了我的手中。喲,這丫是真心地要把老子給拉下水了。看她這樣子,老子不被她拉下水,她還決不罷休。

我只好頹廢地拿着子匆匆溜進了廁所,將子上的血跡用水衝盡,藏在了廁所的水箱上邊。到時候,警察一旦追查起來,老子就來個死活不認賬,想讓老子當窩藏犯,門都沒有。

我從廁所裏出來,發現走廊裏已經沒有了榮副鎮長的人影。滴,這丫倒是跑的很快。那老子也得趕緊溜走才是。

我大步星地向寢室走去,當路過石秀玲房門口的時候,忽地發現她的門開着,石秀玲坐在牀上,眼皮紅腫,已經哭成了個淚人,而榮副鎮長就站在她的牀邊,正在輕聲安着她。

“石姐,不要哭了,和那種人志氣不值得。今晚你屋門外邊發生的一切,你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不管誰問起來,你就説你睡着了。”石秀玲邊淚邊匆忙點了點頭,榮俊美又道:“今晚要是砸死了他,也算小妹給你解決了個難題。

要是砸不死他,他再敢來找你鬧,我早晚也砸死他。你儘管放心,不要哭了。”石秀玲又點了點頭,但眼中的淚水的更濃了。

榮俊美看她仍是在哭,道:“石姐,你怎麼不聽啊?你看你哭的眼皮都紅腫了,警察真要來調查,你説你睡着了,警察也不信啊,你這樣不是把小妹往火坑裏推嗎?”石秀玲趕忙抬手用紙巾眼中和臉上的淚水擦掉,道:“好,我不哭了。”

“對嘛,這就對了。”此時,我已經不知不覺從外邊走了進來。

榮俊美扭頭看我進來了,立即吩咐道:“你還站着幹什麼?快給石姐倒杯水。”石秀玲也看到我進來了,趕忙衝我低聲説道:“小寸,這次又要謝謝你了!”邊説邊匆忙又將淚水擦了擦。媽的,你這娘們説‘這次又要謝謝我了’,豈不是把老子也暴在了警察面前?

我立即毫不客氣地回道:“石姐,我這次啥也沒做,你不要謝謝我。我這是睡醒一覺後,起來上廁所,看到榮鎮長在你屋裏,就走了進來。”榮俊美一聽,頓時一愣,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不由得衝我抿嘴笑了笑。我喲,這丫的笑實在是太人了,好似那個明星美女歐陽佩珊的笑。

石秀玲隨即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忙道:“是,小寸,你説的非常對。”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給她倒了杯水。就在這時,榮俊美突然低聲道:“都別出聲。”説着,她立即趴到窗户上朝外看去。

此時,我也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榮俊美立即迴轉身來,道:“各回各的屋,把燈關了,任誰敲門也不要開,快。”我知道是警察來了,更明白她的意思,立即拔步朝外就走。

石秀玲也顧不得傷心了,立即從牀上起來,隨手就關掉了燈,等我和榮俊美出屋後,她隨即就關上了門,還從裏邊反鎖了。只見榮俊美一溜小跑,還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腳步聲來,快速地跑向她的寢室。

我也如法炮製,轉身溜回自己的屋,關門熄燈,上牀裝睡。果然,幾分鐘後,走廊上傳來了紛雜的腳步聲,有人説道:“怎麼?都熄燈睡了?”另一人説道:“估計是都睡了。”

“但那人的頭上全是血跡,我們總得調查一番才行啊。”

“找誰調查?”

“看哪個屋裏亮着燈,我們做個筆錄。”

“得了吧,給邱所長打電話報警的是榮副鎮長,咱們不要惹事了,走吧。”那幾個警察邊説邊從我的門前走過,隨即又返了回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他們下了樓。我立即起牀,趴在窗户上朝外看去。只見樓下的一輛警察還閃着警燈,幾個警察將那個醉漢抬上了車,隨即警車又立即開走了。警車雖然一直閃着警燈,但也一直沒有拉開警笛。

這裏畢竟是鎮政府宿舍樓,樓上還住着個榮副鎮長,這些警察沒敢興師動眾的聲張。但願此事到底為止,那個醉漢真要是被榮副鎮長給砸死了,那就當成個醉酒而死吧。不然,真要鬧起來,老子非跟着榮副鎮長倒黴不可。

我凝耳聽了聽外邊,竟然沒有了一點動靜。但我心中惴惴不安,出了這麼檔子大事,榮俊美那丫是不是睡的很安穩啊?

直到後半夜,我才在靜謐的深夜裏進入了夢鄉。多虧深夜靜謐,不然,只要稍微有點動靜,我會徹夜難眠的。第二天一早,不到七點,我就爬了起來。

隔壁石秀玲的房門緊緊關着,路過樓梯,我來到了最頭上的那個房間門前,這是榮俊美的寢室,這丫的房門也是緊緊關着。上班之後,阮主任要去給榮副鎮長送文件,我趕忙説道:“阮主任,這種跑腿的事,讓我去吧。”阮主任笑了笑,隨手就將文件遞給了我。我拿着文件匆匆向榮副鎮長的辦公室走去。敲了敲門,裏邊傳出一聲請進,我推開門走進去,發現她正在聚會神地看着什麼文件。我小聲説道:“榮鎮長,這是給你的文件。”她連頭也沒抬,直接吩咐道:“放在桌子上就行。”我將文件輕輕放下,但沒有立即離開。她覺我仍站在那裏,這才抬起頭來,嚓,看她的樣子,眉清目秀,神飽滿,這丫昨晚肯定睡得很是踏實,不然,她不會是這樣一幅神抖擻的樣子的。她看我站在那裏發愣發呆,問道:“你還有事嗎?”我匆忙搖了搖頭,道:“沒事了。…昨…昨晚…”她秀眉微蹙,樣子很是不解地問道:“昨晚?昨晚怎麼了?”我暈,這丫竟然裝的跟沒事人似的,我忙説了聲:“哦,沒別的事了。”匆匆轉身走了出去。我不得不服了,榮俊美這丫的定力實在是太駭人了。

那個醉漢不知道是死是活,她竟然裝的啥也不知道,實在是太牛叉了。吃過中午飯後,我又回寢室睡了個午覺。我發現石秀玲的寢室門沒有落鎖,但卻是緊關着的,估計這娘們沒有起牀,仍在屋裏睡大覺呢。

下午上班沒多久,就聽到鎮政府辦公樓前的院子裏人生噪雜,很是吵鬧。阮主任和劉京勝以及趙晉忠立即下樓去看是怎麼回事了。不一會兒,李奎軍也去了。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隨後也跟着下樓了。到了樓下,眼前的一幕頓時把我驚呆了,只見幾十號人,有拿鋤頭的,有拿鐵鍁的,有拿鐮刀的,還有拿糞叉的。

我嚓,這些人難道是鬧革命的?但仔細一瞧,頓時發現領頭的一個人,滿頭包裹着紗布,手裏拿着個斧頭,在那裏聲嘶力竭地咆哮着。

我暈,這個人正是昨晚到宿舍樓鬧事的那個醉漢,原來他沒有被榮副鎮長給一子砸死啊,。看他這副德行,是來報仇的。果然,那個傢伙在咆哮着,讓石秀玲出來,還讓一個砸他的小夥子出來。

他媽的,他説的那個小夥子正是老子。他一口咬定,將他砸昏砸傷的就是那個小夥子,也就是老子。幾個鎮政府領導在樓前極力勸説着,阮主任也加入了勸説的行列,唯獨沒有罪魁禍首榮副鎮長。

突然之間,那個傢伙發現了我,皺眉仔細觀察了我會,用手指着我,大聲喝道:“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把我砸傷的。”眾人紛紛扭頭向我看我,讓我瞬間變得狼狽不堪,想扭頭跑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那個人和其他跟來鬧事的人要衝過來修理我,但立即就被鎮政府領導和阮主任他們幾個給擋住了。我大聲説道:“我是才到這裏來上班的,我本就不認識你。”那個傢伙一聽,頓時把眼一瞪,大聲喝道:“你別以為我真的喝醉了,但我當時心裏很是清醒,就是你用拖把把我打昏打傷的。”我他媽的,這下子老子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趕忙大聲狡辯道:“不是我,我昨晚本就沒有出屋門,一直在屋裏睡大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不要誣陷人。”

“錯不了,就是你。沒錯,肯定是你。你跑不了,今天非將你大卸八塊。”他説着就領人往前猛衝。這時,一聲大喝傳來:“給我老實點。”話聲未落,突聞一聲槍響,只見一隊警察快速地跑來,領頭的是一個又愛又胖的人,他手裏正好拿着一把手槍。那聲槍響就是他朝天鳴槍放的。

他帶領那隊警察快速地在鎮領導和鬧事的人中間,用手槍指着那人,大聲喝道:“你鬧夠了沒有?我警告你,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開槍打死你。”那個傢伙果然被震住了,不由得後退了幾步。阮主任道:“邱所長,你來的正好。”原來這個領頭的正是派出所的邱所長。鬧事的人既然膽敢手拿傢伙衝到鎮政府來,那就是有備而來。

邱所長朝天鳴槍示警,雖然將他們給震住了,但卻是暫時的。不一會兒,人羣又開始騷動起來。有人很不服氣地道:“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拿槍就能嚇住人嗎?”邱所長大聲吼道:“mlgbd,警察沒什麼了不起的,拿槍也不是嚇唬人的,你他媽有膽子就往前走一步試試,老子立即讓你腦袋開花。”説着,邱所長就用槍指着那個説話的人。那個説話的人不由得往後縮了縮身子。其他的警察也都亮出槍來,紛紛上膛,嚴陣以待。這時,我發現鎮長劉懷禮向我走來。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問道:“小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起了榮副鎮長的代,立即搖了搖頭,道:“劉鎮長,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人竟然説是我砸昏砸傷的他,純粹就是誣陷我。”我後邊這半段話説的一點也不假,砸昏砸傷他的,本來就不是老子嘛。

劉鎮長表情極其嚴肅地又追問了一句:“小寸,這可不是鬧着玩的,現在事態鬧大了,你要對你説的每句話每個字,都要負責到底。”我把心一橫,立即跟道:“劉鎮長,我對我説過的話負責到底。”劉鎮長不再問什麼,而是轉身來到鬧事的人羣前,大聲説道:“大家安靜,我已經問過了,那個小夥子説不是他乾的,這件事我們要好好調查,等調查個水落石出後,會給大家一個明確答覆的。”鬧事的人一聽劉鎮長這麼説,頓時不樂意起來,紛紛説道:“你們當官的,就會搞調查,調查來調查去,也調查不出個什麼結果。”

“就是,甭聽這些當官的忽悠人。”

“我們不管,這件事不立即答覆我們,我們就鬧到底。”

“對,非把這個鎮政府鬧個底朝天。”

雙方對峙起來,一方是鎮政府和派出所的人,一方是那個醉漢帶來的人,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氣氛越來越緊張,大有一觸即發,不可收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