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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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他握住有些涼的小手,“你在校時可是本屆之花,一路表現又這麼優異,我們這些小雜草入不了您的法眼的。”
“胡説。”她嗤之以鼻,“我以前明明人緣超差的,一天到晚在跟老師同學吵架,大家都看我不順眼,啊,其實現在也差不多啦。”談嶽穎在黑暗中微笑。
“吵架不只是吵架,也是能量的釋放,一種情緒抒發與溝通方式。而且很多時候的挑釁,只是因為想引起注意,或者是想要得到相對的反應。簡單來説,如果一個亮麗大美女同學對於任何話題都沒興趣也沒反應,只有吵架會讓她開口的話,你猜那些想要一親芳澤的男同學會怎麼做?”文馥芃故意打個大呵欠,“老師,你講的課讓我想睡了。抱歉。”他又笑了,握緊她的手。
這一夜本該如此平靜地過去,但凌晨時分,談嶽穎卻驚醒了。
因為文馥芃在作惡夢。她不停地翻來覆去,眉頭緊皺,還發出小小的、痛苦的申聲,睡得極端不安穩,又醒不過來的樣子。
他坐起身,探身過去隔着毯子輕輕拍她,試圖安撫,“沒事的,你只是作惡夢,別怕。”幾乎是一碰觸到她,她便整個人立刻蜷縮成一團,還用毯子蒙起頭,驚恐莫名的嗓音從毯子深處傳來:“不要——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怎樣巨大的恐懼,讓她在深夜裏無法安眠?對於簡單的碰觸都嚇成這樣?
談嶽穎的整顆心像是被大拳頭狠狠攫住,口湧起一陣尖鋭的痠痛。
他起身坐到牀邊,把一直在發抖的人兒抱住,也不知道她聽見了沒,只是像是哄着小孩一樣不斷對她説:“沒事了…沒事了…不怕…我會保護你。”那些應該保護她的人,當時,在哪裏?
文馥芃慢慢的清醒過來,雙手卻主動地緊抱住他的,彷彿溺水者抓到了足以救命的浮木。
漸漸漸漸,顫抖慢慢平緩了,她緊咬的牙關也鬆開,從惡夢中走出了,回到了現實。
“我、我很冷。”她的嗓音還略略發抖。
談嶽穎探身把棉被拉過來,把兩人都包在裏面。他抱緊她,“這樣呢?有沒有好一點?”她在他懷中安靜下來,良久良久,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然後她抬起臉,靜靜望着他。夜中,他的輪廓如此俊美。
“怎麼了?還好——”他低頭問,下一刻,被她主動獻上的吻堵住了問句。
帶着一種難言的渴求,這個吻迅速的點燃了火苗。她雖主動,卻一下子就被奪走了控制權,他霸道地探索着、舌尖勾引住她的,難分難捨。
在她背上的大掌撫着,隔着薄薄上衣
受着她的體温,極端怕癢的她難耐地扭着身子,直到他撫上她豐盈的前
時,她驚詫地倒
一口氣。
“嗯…別…我…”他也在申,比她痛苦多了。兩人都已情動,他也絕不是外表看起來的所謂紳士,但…他大腿有傷啊!
老天未免也太愛開他玩笑了!
明明知道最好不要繼續,明明知道這只是折磨彼此,但他還是起了她的上衣,貪戀那最直接的肌膚之親。
上衣被丟到了牀邊,嬌luo的人女體在寒冷空氣中顫抖,他握住她的
,讓她仰起身,熾熱的吻落在高聳豐滿的雪
。
“啊…”她一點都不冷了,身體像是要着火,陣陣酥麻從身體深處湧出。在火熱**快要淹沒她之際,她緊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申着説:“不行,你、你的傷…”
“我知道。我不會…做到最後。”談嶽穎沉痛宣告,“不過,又是你傷我的,所以你要…負責。”來了,有名的條件
換又來了。
“你…你要怎樣嘛?”他不語,蠻橫地吻住嬌
的蓓蕾,再度引發她的申
,然後,拉着她的小手,往他下身——直到按住他堅硬如鐵的灼熱亢奮。
“不管,你要想辦法。”惡魔般的低,在已經火熱的冬夜裏迴盪。
*****
她從來沒有想過,“熱戀”這個字眼,跟“文馥芃”三個字,會有連在一起的一天。
但她文馥芃確實是在熱戀。
她和談嶽穎都忙工作。瘋狂值班、堆積如山的案子、職務代理、突發狀況…這般時間他們超忙,也就是説,跟她開始工作以來的每一次過年前都差不多。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真的。
無論再怎麼忙,她的思緒似乎都會自動分出一部分給那個人。本不用刻意去想,就會突然發現,她在想他中午吃了什麼、今天會忙到幾點、跟誰講了話,有沒有…也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