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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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很多東西,但平時什麼都不能説,説了容易被當成神經病。就他這種悶不住的格,真的憋死他了。
只要想到這個,他就越發埋怨起張碧靈來。
“嘿!”幾個朋友忽然推了周煦一下,嚇唬完嘻嘻哈哈地説:“發什麼呆呢大仙。”
“,別擠我,熱死了。”周煦説。
他是個愛炫耀的子,實在憋不住的時候,會故作高深地説點陣法卦術之類的東西,或者把古今判官的一些傳言改成鬼故事,當做吹牛胡侃的談資。
朋友一面愛聽,一面覺得他神神叨叨的,便給他取了個諢名叫“大仙”。
“哎?大仙,你剛剛是不是沒聽我們説話?”跟周煦關係相對最好的孫思奇説。
“你們説什麼了?”周煦問。
孫思奇:“老陸説,萬達樓上新開了一家沉浸式的密室逃生,我們想去看看。你怎麼説?”周煦:“行啊。”他其實興趣不大,但是管他呢,只要不回家,上哪都行。
“哎那正好!”老陸把手機遞過來,“店裏主題多的,我上大眾點評搜了一波,覺這幾個可以。你第六不是特別靈麼?來來來,高舉你的聖手,給我們盲挑一個最刺的出來。”老陸翻開的是手機相冊,他把自己興趣的幾個截了圖,讓周煦看圖挑。
周煦隨手翻了幾下,挑了最後那張:“就這個。”老陸接過去:“靠!你真有意思。前面幾張才是我截的密室圖,你偏偏挑個不開門的。”周煦皺着眉:“我哪知道,不開門你他媽把圖放在裏面幹嘛?”老陸:“我就搜了一下,看到店鋪信息居然沒下,就順手截了個圖。不過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這家?”周煦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圖上寫着三個大字:“三米店……這家怎麼了?”孫思奇顯然也聽過,給他解釋道:“這店原來就在萬達前面那個地下城裏,咱們班女生聊過,説得神的。我記得有幾個還想去試試來着,後來那店出過事,就關了。”周煦:“出過什麼事?”孫思奇想了想:“好像是店員有一個神出了問題,還有一個後來墜樓了。”周煦若有所思,又莫名想到了籠上面去。
倒是老陸在旁邊擠兑他:“你不是大仙麼,這都不知道?”周煦不道:“滾滾滾。”孫思奇圓場道:“別説,要是他不知道這些,隨手點了這張圖,那還真的靈的。這確實是最刺的嘛。”其他幾個人嘻嘻哈哈地附和起來。
正鬧着,街對面有兩個男人路過。周煦朝那邊瞥了一眼,頭也不回地説:“等下,我去趟對面。”
“幹嘛去?”老陸他們問。
“家裏人。”周煦順手一指,人已經過了街。
鑑於他經常大街上碰到所謂的家裏人,其他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轉頭繼續商量起了密室主題。
“大東!”周煦一副從天而降的架勢,蹦到那兩個男人面前。先叫了那個黑皮小哥一聲,又衝另一個方臉大漢打了聲招呼:“耗子哥!”那兩人白見鬼,看到他均是一臉蛋疼。
大東本名張效東,耗子本名張豪,都是張家名下的小輩,二十剛出頭。一個學傀術,一個學陣法,水平爾爾,所以輪值都得湊對。
張家經常輪值的小輩,只要是認識周煦的,都恨不得捂着臉走。因為經常在大街上跟周煦撞個正着,然後這熊孩子就會鬧着要加入他們,讓他們帶他進籠。
這誰受得了。
“小煦啊。”大東扯出一個笑,“那個,你今天沒課?”
“剛結束,過來轉轉。”周煦問,“你們輪值?帶個我唄!”瘋了麼帶個你。
大東連忙説:“今天不行。今天真不行,嵐姐派了活,我們這幾天都得盯着點。”一聽嵐姐,周煦更亢奮了:“小姨?!什麼活?”
“不是進籠。”大東含糊道,“就是盯個人。”張雅臨在家裏被追蹤符拍了一臉,當即打電話跟張大姑説了一聲。姑見追蹤符報廢,也不委婉了,乾脆讓輪值的張家小輩都盯着點沈家別墅。
只要沈橋倆徒弟出門,就跟着看看,如果碰巧有小籠,就想辦法把他倆帶進籠裏,再觀察觀察。
大東和耗子就是從沈家那邊一路過來的,他們現在是真的比較急。
周煦一聽不是進籠,失望地説:“噢,盯人啊?那要不——”他扭頭看了一眼,那幫狐朋狗友們人都不見了,只剩一個老好人孫思奇還在路邊等。他想了想,正要説“那算了”,就覺耳邊掃過一陣風。
他猛地回過頭,大東和耗子已經一溜煙跑了。耗子遠遠衝他擺了擺手,説:“下回,下回一定帶你!”可去你的吧!
周煦心想,你們哪次不是説下回!結果呢?!
他氣哼哼地回到街邊,張口就問孫思奇:“我臉上長炸藥了麼?”孫思奇:“?”
“一個個見到我就跑。”周煦罵罵咧咧了一會兒,問:“其他人呢?”孫思奇指着萬達的方向説:“他們先過去了。”都一個德行。
周煦毫無道理地生着悶氣,快到萬達的時候,忽然改了主意:“我不去了,你去吧。”孫思奇:“你要幹嘛?”周煦掏出手機搜了“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