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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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時:“……我背上。”夏樵驚呆了。
謝問在他背上抖,聲音悶在腔裏,笑了有一會兒了。
他低下頭,用只有聞時能聽見的聲音説:“好技術,失傳可惜了,有空也教教我。”聞時:“……”你死不死?
第19章遺照“你倆可以湊個整,他是不是進來的時候少算一個人啊。”一個嘎嘎的公鴨嗓突然話。
聞時一看,是張碧靈那熊兒子,沈橋的弔唁客單上有他的名字:周煦。
名是好名,人有點找。
“問你了嗎你就嘴?”張碧靈推他一下,連忙對聞時打圓場:“附身人形模特就是容易出現這種狀況,常事,見怪不怪了。”周煦嗤之以鼻:“誰説的?我小姨就不這樣。”張碧靈瞪着他:“你小姨、你小姨,你天天就記着拿小姨吹牛皮。張嵐幾歲就開始往籠裏衝了,能一樣嗎?”聞時很少關注別家,名譜圖上的活人也不認識幾個。他默默聽了一會兒,問背上的人:“張嵐是誰?”謝問還沒説話呢,周煦先驚了,他耳朵倒是尖:“你不知道?”聞時:“我應該知道?”周煦:“名譜圖最頂上那個!你幹這個你居然不認識她?”我認識你小姨家的祖宗。
不是罵人,真認識。
聞時心説。
“你差不多行了!”張碧靈被兒子得尷尬萬分,把他摁到身後,對聞時説:“他小時候被張嵐……就是他小姨,帶去本家住過幾年,跟她親的,所以張口閉口都是她。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聞時:“嗯。”張碧靈又説:“我聽小夏説,你們是第二次入籠?才第二次,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慢慢來,沈老爺子後繼有人。”聞時朝夏樵瞥了一眼。
看來這傻子還知道藏話,沒把老底代出去。
張碧靈估計把他當成沈橋收的另一個徒弟了,比夏樵這個什麼都不會的略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畢竟名譜圖上沈橋這脈並沒有他這個新徒弟的名字,儼然也是個不成器的半吊子。
不過張碧靈人很不錯,對着半吊子也客客氣氣的,沒什麼架子。
“對了哥。”夏樵又委委屈屈開了口。
聞時:“説。”夏樵:“我得在腿模裏呆多久,為什麼張阿姨他們不用附身物?”聞時沉幾秒。
張碧靈卻開口了:“哎!剛才匆匆忙忙的,忘記説了。咱們找附身物進籠心,是怕生人氣息突然闖進來,驚動籠主,還沒清楚呢就被追着打,得不償失。”
“不過這個籠不一樣,這裏已經有很多生人了,該驚動的早驚動了。附不附身區別不大。”張碧靈指着角落裏的那羣人,“我比你們早進來一步,附在鏡子上了,把他們嚇得不輕。我怕給他們嚇出好歹來,就從鏡子裏身了。”夏樵又活了:“所以我們也能出來嗎?”張碧靈:“可以的。不過你們要是覺得有附身物更安全,繼續待著也沒問題。”夏樵:“不了不了。”她解釋得很詳細,生怕這幾個年輕人不懂。
其實聞時比誰都懂。
他一進來就知道可以身了,但他沒提,他想讓謝問在半截模特里再憋一會兒,畢竟他上次在洋娃娃裏憋了好幾天。
現在張碧靈這麼説,他只能放謝問一馬。
“沈老爺子沒跟你們提過嗎?”張碧靈問道。
聞時面無表情騙人:“沒有,我剛知道。”他從模特里走出來,一轉身,就看見同樣身而出的謝問挑了一下眉,彷彿聽見了什麼鬼話。
聞時狐疑地看着他。
謝問客客氣氣地説:“沒什麼,我也剛知道。”***他們有了人樣,牆角里縮着的幾人臉便好看許多,不再那麼驚恐了。
“你們都什麼時候進來的?”聞時問他們。
穿格子襯衫的男生説:“有好久了。”其他人跟着點頭:“好長時間了。”
“記不清,我快瘋了。”
…
…
除了張碧靈的兒子周煦能説出具體數字,其他人都渾渾噩噩的,看樣子被嚇得不清。
“他們應該跟我前後腳。”周煦説,“我進來的時候,他們還沒這麼昏呢。”夏樵問:“你怎麼進來的?”
“馬路上走着走着就進了啊!”周煦一臉你在説廢話的表情。
張碧靈替他説:“我問了,也是坐了那個車,拿了傘,跟傳言差不多。”
“你聽過那個傳言?”聞時問。
張碧靈點了點頭,衝謝問説:“聽你店裏的大召、小召説過。”
“那倆丫頭喜歡到處串門,聽到什麼就拿來嚇唬人。”謝問説,“最近周邊的人都讓她倆嚇唬得雨天不敢打車了。”聞時:“傳言説沒説司機是誰,出過什麼事?”謝問想了想:“聽説是車禍過世了。”
“還有呢?”
“沒了。”
“這信息量有點少。”張碧靈拍了拍自己兒子,説:“煦煦,你在這碰到過哪些事?”周煦臉有點青,讓開她的手,聲氣地説:“別叫這個,惡不噁心啊,我都多大了。”張碧靈:“問你話呢。”周煦:“還能碰到什麼?不就是那個女的麼。我來的時候,那女的剛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