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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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病秧子。我媽當時跟她通過信,我今天早上燒退了沒事幹,心血來在家翻一本書,居然還翻到了那幾封信呢。
這個中二病居然跟炫耀一樣説:哎對了!你看過病秧子小時候什麼樣麼?我今天看到了,信裏夾着兩張照片。
“……”聞時手指劃拉到這裏,頓時就不了。
儘管他知道,既然謝問能“變成”張家某個被除名的判官,這麼些年也沒人懷疑,一定會把往事做得很周全,沒準會甩一個傀出來,捏成小時候的樣子,像金翅大鵬一樣讓他慢慢長大。
那應該不是謝問本人,但聞時還是很不。
以至於他原本靠在牀頭的,直接撐起身坐到了牀沿。
枱燈亮着昏黃的光,他弓身坐在光下握着徵用來的手機,拇指劃開了鍵盤,寫道:信呢?
消息發出去,界面跟着跳到了最底下。他這兩個字上面懸着消息發出的時間,凌晨3點12分。
聞時怔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已經很晚了,周煦恐怕早就睡了,並不會給他什麼迴音。就算給了,也不會透過這兩字明白他想看什麼他手腕垂下來,鬆鬆握着手機沉默了一會兒,又把屏幕翻過來,拇指朝上划着,去看周煦後來説的話。
周煦説:病秧子他爸應該是個普通人,不在名譜圖上,也不是什麼厲害角。反正大家也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做什麼。反正他最廣為人知的,就是被病秧子害死了。不過我小姨説,最早的傳聞也不是這樣。……最早的傳聞説,那個倒黴的男人是被張婉和她兒子害死的。那時候,謝問還不是這句話中的主角。
那年謝問應該10歲,張婉跟他入了一個籠。那個男人當時也在,只是沒有一起被捲進去。
其實索一起進去也就好了。至少在籠裏,他會處於張婉和謝問的視野範圍內,可惜他沒有。
張婉解籠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導致那一刻,四散的黑霧溢了一些出來。
那地方本來就是一片籠渦,像冒着泡的沼澤一樣讓附近的人塵緣累累,很容易生出新籠。於是張婉解籠的瞬間,她丈夫就被裹進了另一個籠裏,一腳踏進了封閉的死地。
這經歷,某種程度上,跟張家那個原本應該成為家主卻英年早逝的張掩山一樣。於是有人把這兩件事扯到了一起,説是張婉這個人命格不好,親緣絕斷,情緣難長。
礙於張家家主張正初説過,要當張婉不存在。所以傳言斷斷續續,沒人在明面上提,也就不成氣候。
直到又幾年之後,謝問成年之初,張婉在某次入籠的時候步了自己叔叔以及丈夫的後塵,也踏進了死地。
自此,謝問在這世上就成了孤家寡人,而各傢俬下傳的話也從“張婉命格不好”正式變成了“謝問親緣絕斷,是天煞的命”。
最初有人信,自然就有人不信。畢竟命這種東西太虛了,只有一部分修卦術的人喜歡掛在嘴邊。
但後來有些事,讓他們不得不信。
一是某天名譜圖上多了一道硃筆劃痕,血印一般橫貫過謝問這個名字,標誌着這個人不該存在於這裏。
也就是説,他被除名了。
後來,有專修符咒的人藉着符咒看了謝問的靈相,發現他業障滿身,確實是天煞的命相,而且遠遠濃重於所有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十方地獄的惡鬼。
這樣的人確實沾不得,也活該被除名。
於是從那之後,謝問就成了公認的大家都應該避開的人,被排在了所有在世判官之外。
周煦説:之前謝問其實一直不在寧州,好多人比如我,從小就聽着他那些傳聞長大,但沒怎麼見過他。這個倒好理解的,畢竟他媽是被趕出去的,他又並不受待見,來寧州也沒什麼意思。沒想到他去年居然搬過來了,開了那家西屏園。
周煦:這麼説起來有點搞笑,他來寧州的時候,我沒聽人明着議論過,但是也就幾天的功夫吧,所有人都知道謝問開了一家叫西屏園的店。
周煦:不過他那店開得也太划水了,我懷疑本不掙錢。而且他隔三差五不見人影,我媽説去找他的話十次有八次不在,都去外地了,也不知道出去幹嘛,每次回來都是一副病歪歪的樣子。……聞時拇指下意識劃了一下,發現已經劃到了底。周煦東一榔頭西一子,講得其實很跳躍,但他差不多理出了一點來龍去脈。
他正要關掉屏幕,手機居然震了一下。
界面最底下又跳出一行字:什麼信?
聞時愣了一下,默默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三刻……
現代人都不睡覺的麼?
他詫異的時候,周煦又來了一條:哦,你説我媽跟張婉往來的那些信啊?
聞時寫了一個字:嗯周煦:那時候他家沒出什麼大事,信裏內容還正常的。反正我沒看出什麼特別來,也就覺張婉有點神神叨叨。
聞時:?
周煦:就是會説一些很玄的話,什麼“這裏是我的福地,我該來這的”,什麼“累世塵緣該有個了斷”之類的。
周煦:他們那些修卦術的人説話都這病,張家修卦術人也不少,要我看沒幾個靠譜的,還不如我第六準呢。
他説話簡直自帶表情,抬着下巴嫌棄人。
嫌棄完了他又順帶吹噓了一下自家小叔:數來數去,也就我小叔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