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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5第一章「疼嗎」好不容易捉住了媽媽亂扭的肥,沒想到年逾四十的母親,竟會如此緊窄,當然也可能是我的尺寸異於常人,大的陰莖擠開口,卻只能沒入三分之一無法更進一步。

媽媽死死咬着嘴,聽到我温柔的話語,扭過頭來,閃着淚光的美眸希冀的看着我:「疼就不了嗎?」我俯身扶住媽媽不着片縷的圓潤香肩,冒着胡茬的臉頰蹭到媽媽的耳邊惡狠狠道:「這是你欠我的。」雙手發力,後,一竿子到了底——包皮線——手機的震動將我從睡夢中驚醒,下意識從牀上爬了起來摸索着不知道掉到哪個夾縫的手機,昨晚剛上線的系統要是出了問題,996都是奢望,007只是起步。

結果卻是老爸的一條微信語音,逃過了加班,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甚至隱隱還有點失望,也懶得聽,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問我為什麼今年也不回家,複製了上一條回覆,稍做修改就發了出去。

[今年不是帶了一個小組嘛,公司又接了個項目,時間還緊張的,下週三還得進行封閉開發,手機都用不了,你和媽媽保重身體,我給你們買了個按摩椅過兩天差不多到了,先不説了,馬上開會了]今年是我自力更生的第二個年頭,從大學畢業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家,我也選擇了一個能有正當理由不回家的職業。我加入了一個剛起步的軟件公司,開始了沒沒夜的的加班,我喜歡上班,能讓我專心於眼前的工作,不去想一下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更喜歡加班,我喜歡把身體搞的疲憊不堪,能一沾上牀就睡着比胡思亂想到凌晨輕鬆多了。

打開了電腦掛上qq,難得雙休的早晨,當然是從水羣開始啦。

一羣神又開始在那邊刷[今晚不要睡太死,大的要來了].

在世界末貼吧上,我發現了這個名為[末研究會]的qq羣,我一直期待着世界毀滅,如果全世界同時完蛋,那麼我的死活,就不會給任何人造成負擔了吧。

可惜的是他們的末預言沒有一次準過,不管怎麼説,看着這麼一羣天天祈禱着世界快完蛋的憨批,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所有人:小道消息,聽我一個在z市醫院上班的朋友説最近似乎開始行一種未知的疾病,致死率雖然不高,但目前無藥可醫!而且可能會通過呼傳播,一旦染就只能隔離等死!兄弟們,大的真要來了,大家趕緊去屯點口罩和應急食物吧!」羣主這個神組組長又開始秀下限了,編也不知道編的像一點,真有這麼吊的病毒,ccav都還沒播呢你就知道了,你就不怕造謠被抓進去。

羣裏果然吐槽聲一片。

「羣主家裏口罩滯銷了吧。」

「我有一個朋友……」……

我剛想整兩句,微信又響了一聲。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沒聽語音!你媽已經上飛機了,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到你那裏,你趕緊去接一下][什麼?你們過來幹嘛?怎麼不早説!我等下還要開會呢!][怎麼,我們養你這麼大看你一眼還得給你打個申請?本來我也要過來的,剛好這幾天奧數競賽走不開,你不是説下週就要搞什麼封閉開發連續關三個月嗎,手機都沒收,上的什麼班,過年都不放假,跟進監獄似得。你是人大代表嗎,什麼會比你老孃重要?!別跟我廢話,趕緊去,你換了地方你媽她不認路。]我嘆了口氣,木已成舟,也只能默默回了個好。

我住的地方離機場大概40分鐘的路程,抓緊時間洗了個澡吹了下頭髮,開着二手奧迪趕往機場。

今天路上的車有點多啊,又不是節假,這裏又是城市的郊區,怎麼這麼多車,都是要去機場的?

裏寬鬆無比的四車道竟有點車水馬龍的要是,我有些急躁,一路上按着喇叭,見縫針,總算是趕到了機場,想着馬上就要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兒,我一時有些情怯,拿着手機,點開了通訊錄,在[媽媽]一欄猶豫了半天,手指剛要觸及屏幕,媽媽卻打了過來。

我深了幾口氣,顫抖的點擊了接聽,儘量平穩的「喂」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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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齊你到了嗎?我都跟你爸説過了不要打擾你,我自己查一下地圖又不是找不到地方,沒耽誤你工作吧」

「沒……沒有,那個……媽……我已經到了,你在哪個出口我去接你。」媽媽報了地點,我連忙就掛斷了電話,心臟跳砰砰響,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婉轉動聽,如悦耳的仙音。

陳思齊,你要冷靜一點,不要忘記她做過的事情!

我用力掐了兩下大腿,收拾了動的心情,驅車前往媽媽出站的地方。

遠遠的,我就在人羣中一眼望見那抹修長的麗影,米白的風衣套着黑的打底衫,帶在右側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纖細的小腿裹在黑絲襪裏,線條柔和的鵝蛋臉帶着一抹紅暈,朱輕啓,吐氣如蘭,黛眉微蹙,正在費勁的拉着一個大箱子,時不時四下張望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帶動着一頭栗大波飄來飄去。

我連忙停下了車子了上去,媽媽一看到我,嘴角上揚起美麗的弧度,笑意寫在了她的臉上,洋溢着內心的喜悦,素手高高揚起,朝着我揮了揮,加緊腳步走了過來,高跟鞋鞋跟卻踩到了一顆石子崴了一下,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還好我已經離媽媽很近了,兩三步跨過扶住了媽媽,左手穿過腋下摟在後背,手肘上受的媽媽前驚人的柔軟,陰莖不爭氣的翹了翹,還好媽媽已經撐着我的膛站了起來,尷尬的朝我笑了笑。

我接過那個大行李箱,帶着媽媽上了車。車上開着空調,媽媽覺得有點熱,解開了風衣的口子,出了被撐的鼓鼓囊囊的黑襯衫,繫上安全帶,正好卡在那溝壑之間,將兩團圓球凸顯的淋漓盡致。

我刻意不去看那處的風景,反而顯得的有不自然,媽媽彷佛什麼都沒發現一般,開始跟我聊起了家鄉的變化,當然,多數都是她在説,我只負責嗯,啊,哇,哦的附和幾聲,每次看向右側後視鏡時老是不由自主的被那渾圓的引了目光,媽媽不動聲的合上了風衣,表情卻沒什麼變化,依然在笑着訴説着什麼。

媽媽就是這麼一個温柔且善解人意的人,小時候我不愛吃飯,爸爸從來只會板着臉訓斥我,有一回不知是不是他心情不好,我就剩了兩口湯,爸爸出皮帶直接就開始揍我,在廚房洗碗的媽媽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我已經捱了好幾下,不知道遺傳的誰,從小我就倔的像頭驢,不管爸爸下多重的手,我就是不把那點湯喝完。

媽媽連忙護住了我,把我抱到他們的房間,將我摟進了懷裏,心疼的撫摸着我身上的淤痕,温柔的説道:「齊齊呀,為什麼不愛吃飯呢?是媽媽做的不好吃嗎?你不好好吃飯長大怎麼保護媽媽呢,媽媽以後可全靠我的小男子漢嘍。」懵懂的我只覺的豪氣頓生,我要乾飯,我要快快長大,我要保護全世界最好的媽媽,我的戀母情節,也許就是從這會兒開始的。

那會兒的我,哪裏懂得什麼是喜歡,只覺得媽媽笑起來是那麼温婉,只要和媽媽在一起就會安心,看到媽媽高興我就開心,看到媽媽皺眉我就傷心。

帶着朦朧的憧憬,我升到了初中。原本爸媽都是同一個高中的老師,在我出生後不久老爸就被調到現在這個中學當了副校長。我爸是一個很嚴厲的人,不苟言笑,成績至上,初中三年基本在老爸的教職工宿舍度過,頭一次和媽媽分開那麼久,每個週末才能見到一次,見面的次數少了,我對媽媽的思念更甚了,媽媽就像風一般拂過我那在爸爸的高壓下不過氣的心靈,我覺得我愛上了媽媽,電視上不都這麼説嗎,當一個男人時時刻刻思念着一個女人的時候,那就是愛,我是那麼盼望週末的到來,就像異地戀的男女朋友,媽媽是否也會這麼想我呢。

我考上了媽媽所在的高中,爸媽都很開心,給我買了部手機,我並沒有得到智能手機的興奮,我只高興媽媽的高興。我終於回到了媽媽的身邊了,可惜暑假爸爸媽媽是住在一起的,我還是要和爸爸分享媽媽,不過沒關係的,只要開學了,温柔漂亮、美麗大方的媽媽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所有學生都在祈禱着假期能久一點再久一點,而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開學,爸爸要回去中學的教職工宿舍住了,雖然每週末都會回來,但是我能佔有媽媽五天,而爸爸只有兩天,我已經比爸爸更重要了呢。

然而那個温柔大方的媽媽去哪了呢,一直帶着甜甜微笑的媽媽變得跟爸爸一般嚴厲,十點後必須睡覺,作業做完要給她檢查一遍,房間每週都要自己打掃一遍,甚至於週末的時候,還讓我去上補習班好給他們騰出二人世界。

為什麼媽媽要這麼對我,我努力了三年不就是為了回到你身邊嗎,為什麼媽媽變得和爸爸一樣開始計較起我的成績,難道我還沒有分數重要嗎?

積壓已久,不敢在爸爸面前發的叛逆情緒爆發了,我開始和媽媽冷戰,什麼事情都和媽媽擰着幹,學習還是沒敢落下的,畢竟爸爸每週都會回來檢查,夜裏,我在黑暗中摸出了手機,顫抖着輸入了初中同學聚會時無意間聽到的那串網址,我向來聰明,記也好,雖然沒見過豬跑,但從他們笑的表情和壓低的穢語能推斷出,這是個三好學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