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聲音軟糯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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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玉指艱難的深入,不斷有痴纏的層層褶被細的肌膚撫過,電版爬上脊柱的快再加上難以言喻的背德令黯那本就濕潤的道中愈發氾濫。
“哈啊…啊嗯…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靡的潺潺水聲在房間裏迴響,手指在温熱的浸染下與腔媚融為了一體,驚人的熱量似是要將黯柔軟如水的嬌軀都給融化了,在指尖摳挖下分泌出的沿着大腿一路淌到牀上,將潔白的牀單都給染成了灰濕一片。
手指的動作愈是放肆便愈是起情慾,情慾愈是烈手指的動作便愈是放肆,陷入慾輪迴的黯已然忘記了平常的高傲自尊。
在自自褻下盡情沉淪在了情慾之海中,淡粉櫻頰上靡情動的紅暈遍佈,昨晚勾勒在小腹上的紋再度浮起,可黯已無力去注意了。
“啊…呼啊…嗯嗚…”難以忍耐的快電下,黯的叫也越來越不加遮掩,那張亂痴臉上亦是再也不復從前的高冷淡雅,宛如一個隨處可見的發情娼婦般着舒適到極致的媚表情,喚着銷魂蝕骨的靡靡之音。
“啊…”累積在身的甜美快突破了極限,急劇攀升的刺之下黯一對蓮腿不受控制地緊繃抬起。
在一聲高亢悠長的媚叫後將整個身體都給拉得反弓而起,盛大的絕頂快之下,黯雪潤腿心到震顫腦髓每一寸的神經都彷彿要被極樂給燒壞了一般,抬起的間內,如噴泉般壯觀華美的吹湧出灑落。
在牀單上積成了一灘小水窪,良久過後才滲到牀單裏去。呼越來越微弱,高過後的黯身軀內的力量慢慢被離,不一會便如同斷了線的人偶一樣癱軟無力的倒在了牀上,房間內滿溢着自褻後殘留下的濃烈靡的氣息。
看着從中出的玉指上纏着的晶瑩絲線,聽着不斷滴落的滴答聲,聞着縈繞在鼻尖的清甜味,黯覺到自己剛剛才壓下去點的浴火再度燃起,歡愉地動着在渴求更多的玩。
黯心中自責與愧疚織,可卻很快又被對歡愉的渴望與背德的刺給壓下,苦笑間黯下意識地將指間放入嘴中一抿而盡,隨後又羞怯地將纖纖玉手伸向了才高過一次尚在水的小,開始了新一輪的自。
直到深夜,高了不知道幾輪的黯才躺在濕痕都漫到自己嘴邊的牀單上昏睡過去,只是小腹上閃爍着的紋似是在彰顯著,一切才剛剛開始。
黑暗之中,黯的意識再度甦醒,睜眼的瞬間黯便察覺到了這次自己的姿勢有所改變,一雙素臂錯於後腦勺被一無形的繩子給吊住被迫舉起。
雪瑩腿也不受控制地向兩邊張開擺出了一副痴女蟹股的靡姿勢,出了即便在夢中依舊發情滴水的無口,兩團初筍般嬌圓潤的白酥在如此姿下也是被迫起,看起來不似平常高冷的冰山美人,更像是一個盡情展現自己身體招攬顧客的娼婦。
而黯也也看見了這次的另一個自己,如瀑散開的青絲之上卡上了一個犬耳髮箍,纖柔玉頸上的觸手項圈掛着反光的鈴鐺,平坦瑩腹上刻着一個幽紫異的熒光紋。
而兩瓣雪美間更是生出了絨犬尾,一晃一晃的似是在撒嬌示媚,整個人看起來可愛而又荒。
雌犬打扮的黯仰面躺在地上,項圈的把手正好落在少女酥的雙間,為並不深邃的縫賦予了分敬請深入的美,姣好緻的面容粉舌輕吐,哈氣如蘭。
皓白雪臂向香腋夾攏抬起,雙掌虛握成拳移至粉頰兩側輕輕揮舞顯得憐人又勾魂,兩條圓潤修長的象牙美腿彎曲提起,一直到膝蓋都頂到秀氣肚臍了才停下。
在一旁半蹲的黯這才看清那晃動的犬尾其實是拴的尾端被腸腔壁的動給帶得搖擺不停。
就在一旁的黯羞得不敢在看之際,一隻大腳無情地踩向了犬裝黯的雪瑩平腹上,腳掌與小腹接觸的瞬間,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明明沒有被踩到,黯卻到小腹處傳來了一股重壓,兩個黯的無軟中也同時被壓得噴出了股晶瑩水霧。
肥漢的大腳塌在小腹上後便逐漸上移到了雙之間,細膩的肌膚被糙腳掌磨得酥癢不已令剛剛才噴出了小股愛的黯渾身都在發顫,痛苦不堪,不過令一邊的犬裝黯倒是興奮地托起了兩團白玉芳,討好地夾起了肥漢那隻臭腳。
“嗚嗯…”
“汪…汪汪汪汪嗚…”肥漢也是被逗樂了,腳趾一合便夾住了犬裝黯充血的櫻發情首,隨即又是輕易一拽將兩顆圓潤球給拉成了兩個圓錐。
儼然一副將這對嬌美尤物給當成玩物的樣子,吃痛之下兩個黯同時嬌啼出聲,犬裝黯更是發出了符合自己這身雌犬裝扮的犬鳴,可惜高亢的悲鳴並沒有換來肥漢的仁慈,反倒是助長了他的興,碾玩首的腳趾力度又增幾分。
玩過癮後肥漢又是一腳踩在了犬裝黯那張俏麗媚臉上,被一介低賤肥漢無情踩臉,犬裝黯非但沒有半分惱火,反倒是哈氣哈得更歡了,吐在外面的粉舌也是討好地舐了起來。
犬裝黯似是變成了只貪食的小寵物,靈巧的舌尖不時劃過肥漢的腳底板後纏住腳趾直打圈圈,再加上皓齒輕啃,雙抹蹭,犬裝黯明顯將自己這張冰晶瑩當成了肥漢專用的按摩清洗器。
正為自己的主人做着心的侍奉。肥漢大腳的氣味屬實難聞,零距離接觸下完全可以説是對口鼻的侵犯,酸苦澀臭從犬裝黯同步至黯的身上,可到那令人作嘔的氣息的瞬間,黯便和另一個自己一樣犯痴了,雙本能地雙下起伏砸吧,口中舌也是無意識的翻動起來。
嘴角更是幾顯眼的銀線滴下,一副饞嘴回味珍饈美味的樣子,只是那珍饈美味卻是肥漢的那隻大腳。
“騷貨,我們來玩個遊戲,你來追老子這大雞巴,追到了就賞你這又騷又賤的小狗母大雞巴吃。”肥漢説着就向後退了幾步撕開了身下的短褲,出了他那彷彿從未清洗過的駭人,碩如傘蓋的紫紅龜頭上生了層白中夾黃的污垢,,垢,混在一起散發出濃郁得有如實質的令人作嘔的腥腐異臭。
可這鋪天蓋地的異臭對兩名同樣豔麗美的少女來説卻似是無上的嘉獎,本就醉的眼神痴更濃,兩雙幽深紫瞳一時竟無法從那青筋凸起,瘤滿布的醜陋猙獰的上移開,眼瞳都被的形狀給填滿,再也容不進他物。
聽到遊戲與獎勵,犬裝黯忽的眼神一亮,趕忙撲騰幾下翻過身子擺出一副犬爬之姿,滿是渴求與依戀之味的瞳孔盯着了在空中隨重力甩動的如鐵,生怕錯過任何一個擺動,擺好架勢的四肢蓄力緊繃,只待肥漢一身令下就會向前撲去。
“遊戲,開始!”
“汪嗚…汪汪汪…”肥漢的聲音剛一落下,犬裝黯的纖玉四肢便撒歡似的擺動起來。
粉白藕臂錯前移,皎白腿替膝行,犬裝黯手腳並用,嫺地向肥漢爬去,脖間鈴鐺被晃得清響不停,稚氣未的嬌軀煽情氣地扭動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歡快爬動間清脆犬鳴汪汪直叫,聲音軟糯清甜,見着都得讚歎一聲可以和真正的雌犬相媲美了。
可肥漢自然不可能讓犬裝黯如此簡單就拿到獎品,在櫻即將含住龜頭的瞬間肥漢就身形一退,生生將從犬裝黯眼前離,令興致沖沖的雌犬撲了個空,眼見到嘴的都飛了犬裝黯也是上一層朦朧的幽怨。
但對主人的忠誠與依戀還是催動起這只不知羞恥的雌犬繼續跟只被蘿蔔吊着的呆驢一般去追逐近在咫尺的,就這樣,一介醜陋肥漢着不斷後移,轉身,勾得一名絕美人犬不懈追逐着,不停地在地上爬行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