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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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徵徵的看着，確信現在不是在夢中，曾經痴至極，不，現在依然渴望的母親柔美的股就在我眼前，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母親呼平穩，似是好夢正酣，夕陽的餘暉將她的身體籠罩在橘光影裏，有種聖潔般的温暖。

「你應該去觸摸一下，就像你夢裏無數次想做的那樣」，這個想法不停的從腦海裏冒出來，我的呼開始沉重，緩慢伸出的手不停的抖動，身下不聽話的老二開始對着母親的股肆意的起。

「媽～」，我輕輕的叫了一聲，手一動不動的落在母親股的一邊，心裏邊的角落裏有個聲音似乎隱隱期待着母親醒來，但母親沒有動靜。

「媽～」，我又叫了一聲，並輕輕拍打了股一下，母親依然沒動，睡的深沉。

「是你給我機會的」，我給自己找了個藉口，手便探上母親的股緩緩的遊走，儘管隔着短褲，儘管我的手上動作微乎其微，卻仍舊讓我動不已，我夢裏出現無數次的股正被我撫摸着，它給我的覺就像是自己的手背那樣悉，這是真實的，我做到了，我正在做，不知道為什麼，鼻子泛酸有點想哭，是快樂的想哭，是夢想霎那間成真心裏得到滿足的想哭，但我真的滿足於此嗎，不，我立馬否定。

夕陽西下，四圍終被夜幕籠罩，黑暗中，我對自己説，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終有一天，我會和這個我叫做母親的人結合在一起，讓心靈深處的夢境真實的出現在現實，為此，我願意付出一切。

當我把西紅柿蛋湯盛出到碗裏的時候母親終於醒了，她倚在廚房門口笑盈盈的看着我，「我怎麼不知道我兒子還會做飯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你會知道的，當下先吃飯」，我話裏有話。

母親不及細想，欣然落座便迫不及待的開始品嚐，一邊吃一邊不停的誇我，我給母親一個「都是一般的家常菜，你盲目的稱讚也要有個限度」的表情，母親卻視而不見，看得出來她吃的很開心。

想來也怪，就在今天之前，同樣的我們，同樣的地方，卻沒有現在這般的心情，輕鬆歡快又自在，好像本來就是如此，果然心境決定了處境，你適當放下了便相對也得到了。

「你下午去哪了，我醒來看你睡在一邊，嚇我一跳」，確實嚇了一跳。

母親把嘴裏的食物完全嚥進去後，才開口道，「你的沙發太軟了，我太難受於是就去牀上睡了，哦，我買了東西，拿給你看」。

「這些都什麼啊」，我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像是藥品的東西，「你不是被人忽悠了吧，這難道不是給老人吃的」?「瞎説，這些都是維生素，我是正規藥房裏買的，我還特意問過，有吃增強免疫力的，有護肝補腎的，有緩解疲勞，總之沒有壞處」，母親做出一副你必須給我好好吃的表情。

「哦～」，我應的不情不願，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長身體的時候母親着吃這個吃那個的光景。

「你真的要給我好好吃這些維生素，都那麼大的人了，晚上睡覺還……還……那什麼，你説你身體多虛呀」，母親一臉認真誠懇的説道。

「媽～，你不用反反覆覆説吧」，我神態有些不自然。

母親對着我這麼個大小夥子多少也有點難以啓齒，可還是説道，「你是我兒子，媽有義務提醒」。

「還不是因為你」，我下意識口而出。

「啊，什麼意思」?母親一臉呆滯。

糟糕，怎麼把心裏話説出來了，我趕緊補救，「我是説，你也知道沙發多麼難睡，睡不太踏實偶爾也會出現那些個情況」。

「哦，那還真的是媽媽的原因了，我霸了你的牀」，説着把維生素再推近我身前，「喏，這些不就是媽媽給你的賠禮嗎，請務必好好吃」。

我知母愛難辜負，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母親卻眉眼彎彎，嘴角上揚，神情甚是欣喜。

晚飯過後，母親説要出去散步消消食，我閒來無事便與她一道出門。

我們沿着住宅區外的行人道上慢慢走着，我稍落後母親半個身位，母親興致頗高，不停的説着話，我默默聽着，不時附和一下。

現在是晚飯時間，兩邊的樓房燈火通明，不時從哪個屋子傳來或歡聲笑語，或呵斥叫喊，或嬰孩哭鬧的聲音，顯得異常嘈雜，每個屋子的燈下都演繹着他們自己的柴米油鹽，不管是嬉笑還是怒罵，都是他們的歲月人生。

「那我的呢」，我把望向前方的視線移到母親的背上，繼而落到母親隨着身體的搖曳而微微扭擺的部，我追尋的就在這一扭一擺間嗎，我不問自己。

就在我沉思的瞬間，母親突然停下腳步，微偏過頭看着我，一臉期許又小心翼翼的問，兒子，我可以挽着你的手嗎?我眨了眨眼，一時反應不過來。

「沒事，我隨便説説的」，母親見我沒回答，有些失落的擺擺手。

我不説話，拉起母親的左手，穿過我的右胳膊，「這樣就可以了嗎」?母親俏臉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