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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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天,晚上回到家一看到廚房有個男人的身影我就頭大。
今晚我媽這場架勢必得吵起來。
陳風河回來了。
他是我生理學上的父親,但卻極少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儘管我媽工作很忙,但相比較於他來説,我媽給予的至親信任那也比陳風河強百倍。
我甚至覺得陳風河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種馬,處處留情,風成的登徒子。
我從小到大也沒喊過他一聲「爸」。
這邊我剛進我的房間打開ps5,後腳媽媽鑰匙擰門回來了。
我敷了敷額頭上的汗,剛才胃裏面又在翻江倒海了。
胃病和陳風河一直是我心裏的兩塊不完美傷疤。
「你回來幹嘛?」顯然媽媽看見了陳風河的身影,語氣不善。
「小蓮,」陳風河廚房裏忙的不亦樂乎,回了回頭對着媽媽打了句招呼,一邊解釋:「有段時間沒見了,我過來下個廚,咱們一起吃個飯,吃完飯我就走,不多呆……飯馬上就好。」不帶有目的的聚餐,很少見,或者是説沒有。
記事起十幾年來,陳風河幾乎每次回來看我和媽媽都是帶着一股糟糕事情,他沒少借用我媽的名頭在外面幹壞事。
餐桌上,整整擺了七個菜,兩種湯,一個是紫菜湯,一個是銀耳羹。
除了人品作風問題,,陳風河的廚藝那是沒的説,叫的上一聲五星級大廚了,要不然他那個慫樣能把我媽追到?陳風河剛要起封一瓶紅酒,被我媽給攔住了。
「有事説事,我答應了杭杭的,不喝酒了……」扒了兩口碗裏的米飯,我也看着陳風河,以他那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格,我也想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陳風河坐下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兩隻手放在前使勁了,樣子説不上的緊張。
看他這樣子我心裏也大概有了個數,事情肯定不小。
再結合,咦,陳風河的單位不就是那某某區書法家協會?難不成大韓發給我照片上的事情和陳風河有關?「唉,這麼多年了,還是小蓮你懂我。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單位裏出了點事情,你看看你能不能找找人,把事情壓下去……」——手掌般大的陶瓷碗,裏面盛滿了米飯,就這樣的砸到了陳風河的頭上。
媽媽站起來,部起伏的厲害,眼睛裏充滿了憤怒。
陳風河沒有躲,白的米粒漸漸的被染了紅。
他當然知道這是在挑戰我媽的底線,可他也清楚,這件事在他周圍,也只有媽媽能解決。
「陳風河,我之前只是以為你人品不行,現在才發現我錯了,你簡直連禽獸都不如!」媽媽憤怒的咆哮道,看得我很是心疼。
「你自己在外邊風倜儻,都風到單位來了?你怎麼敢的?是不是子過得太順暢了?想進去吃兩年牢飯?」媽媽恨恨説到,牙齒快咬的吐了血。
氣氛一時尷尬而焦灼。
我看着兩人,由一種司空見慣的習慣漸漸變得愕然。
從小到大,他倆吵架從不介意我在面前。
「小蓮,罵吧,你要是不解恨,還有幾個碗,我這就去給你拿過來……」
「滾!」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讓陳風河站在了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茫然無措,我也搞不懂媽媽的意思。
媽媽平息了呼,開始冷漠問道。
「事情現在到了什麼程度了?」
「還沒上新聞,不過也快了,如果沒人干涉的話,明天就會引起上面的關注了。」到此,我算是全部明白了。
原來,好多事情真的不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特別這件事它還發生在我的身邊。
如果沒有我同桌大韓,只是聽媽媽和陳風河的聊天,我也會是雲裏霧裏。
原來照片裏的那兩個翻滾的體之一,就是陳風河。
現在陳風河在單位大搞風的事情被路過的人拍了照片,發在了羣裏面傳播。
以現在的信息傳播速度,相信不要兩天,明天就能上各大平台熱搜。
我一愣,想了想,這豈不是坐實了陳風河婚內出軌嗎?我一直想要媽媽和陳風河離婚,奈何媽媽工作的特殊以及政治影響都註定了這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聽媽媽説過從政人員到了一定年齡不結婚成家會被上級批評為思想覺悟不高,離婚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但總歸是負面影響。
但真正的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相信媽媽會為一個簡單的政治「負面影響」而忍受丈夫這麼多年「神出軌」
「體出軌」的雙重出軌。
「最後一次,」媽媽冷漠的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過後咱倆離婚吧,杭杭跟我……」陳風河頭上的血還在,額頭血水米粒混雜一片,數不清的悽慘,可面對媽媽的毅然決然,他語言頓,臉難看,只能支支吾吾的吐出來個「好」字。
得到答案,媽媽如負釋重,隨後閉上了眼睛。
而我,臉上難過,內心裏卻不知為何,有種小小的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