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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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
“駙馬究竟想説什麼?”最終,芃姬還是忍不住開口了,她現下聽着這不停消的聲音,煩得很。
哪怕只是這麼不帶好語氣的一句,法一也忍不住有了一絲笑意,“牢酒是想説,不管是諸侯世家還是國家,終有一天會改朝更名,只是時間罷了。”這分明就是逆反之言,芃姬睜開眼,轉身看向法一,眼含凌厲,“法牢酒,你是想造反不成?”她幾乎是緊咬着牙跟。
法一無奈搖頭,“非也,牢酒只是想告訴殿下,諸侯是如此,國家是如此,家族亦是如此。如若殿下真有一天登上大寶,可卻面臨三國針對,四面楚歌,國破之即在眼前,屆時已是一國之君的您會如何?是否願意不讓天晉隕落在您的手中做任何事?”芃姬似有些不可思議,她不明白法一為何會説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難不成她的目的便是天晉?那自己的母妃當年入宮可也是為了危害獨孤王朝?
芃姬坐起身,“你可知,你今之言,本宮該將你就地正法?造反,乃天晉最重的罪,造反之徒,要受五馬分屍之罰,家中九族亦不可避免。法牢酒,你當真是叛賊嗎?”最後的那聲質問,芃姬的雙眼已泛紅,近乎崩潰。
她不敢信,如若這人真是叛賊,那她身為獨孤子孫,引賊入家門,與叛賊為伍,又有何顏面面對獨孤家的列祖列宗。
法一跟着起身,她伸手輕輕將芃姬眼尾的濕潤拭去,雙眼透着心疼,聲音沙啞,“殿下,我並非此意,你該信我。我只是想告訴殿下,牢酒就像殿下一樣,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讓家族隕落在自己手上。殿下問牢酒,能否一直陪在您身邊,牢酒想。”淚水劃過臉頰,“殿下,牢酒真的想,可是家族需要我,我亦無法選擇。”未成婚前,她得了閒便要偷摸去公主府偷看芃姬,那個時候不覺未來離開京州會是多難的事,成婚後,她陷入了有芃姬存在的世界,她貪戀站在她身旁的覺,竟覺得將來離開,是一件如此之難的事。
“住口。”芃姬斥道,她含在眼中的水霧終形成水珠掉落,“休要再説些花言巧語騙本宮,本宮一個字都不會信,你在本宮眼中,不過是一個為了權勢毫無底線的無恥之徒。你今之言,本宮只饒你這一次,便是還你替本宮挨的那刀。”説完她將被子一把掀開,饒過法一下了牀。
見狀,法一趕忙下牀拉住芃姬的手,“殿下,您要去何處?”芃姬用力一甩,便將那拉着她的手甩開,她轉過身子面朝房門背對法一,“本宮去何處,還輪不到你來過問。法牢酒,你定要記清楚,往後本宮會盯着你,如若發現你有一丁點的不臣之心,本宮均會下令誅殺,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手軟。”法一看着那敞開的房門,雙眼早已被淚水糊了眼,為何我説真話的時候,你竟一絲也不願相信。
這是不是就是報應,因我騙你太多該有的報應。
她聽着外頭的“參見殿下”,無力的摔坐在地,雙眼直直的看着桌上的大紅紙鴛。
第46章次,一行人便收拾行裝去港口坐船,這一次,即便是傻乎乎的法思齊也受到了,自家族長與族長夫人之間的不一樣,沉默的跟在法一身邊。
昨夜芃姬並未回房,而是新開了一間房,今早也是單獨在房中用的早膳,甚至連去港口都是帶着竹香與梅花先行上了船。
好在包下的船足夠大,且有雙層,至少能容下五十餘人,芃姬與竹香梅花住在了二層,其餘人均安排在了一層。也避免了兩人整相對的尷尬。
自然,這一切的安排均是芃姬的旨意,法一等人也只有接受安排的份了。
她倒是很想順着本能厚着臉皮去見見芃姬,可見到了又不知該説些什麼,昨她已説的那樣決絕。
“族長,夫人是不是在生你的氣啊?”終於,小小的船艙房間內,終於只剩下了兩人。
法一嘆了口氣,倒在了牀榻上的被面上,閉着雙眼,並未答話。
法思齊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等到族長回答她,覺得族長定是太過勞累,要歇下了,便準備退出去。
她剛打開門,便聽見後面傳來有聲無力的一句:“思齊,今我不吃東西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法思齊哦了一聲,帶着疑惑關了門。
法一這一天果真未再出過房門,第二她也沒來得及出去,便病了。
幾人在水上,沒法請大夫,亦買不到藥材,法一便靠着法思齊帶在身上的清心丹又熬過了一天,總算路經了一個港口,船隻一停靠,法思齊便下了船往鎮上跑。
準備下船的梅花看着那飛快的身影,便在心裏默默下定決心,定要好好磨練輕功。她又轉頭看了船隻的二層方向,嘆了口氣。
駙馬爺病了,她在第一時間便稟告給了殿下,本想殿下去看一眼總是會的,未想到殿下竟是隻當這人不存在,提都不曾提起過一聲,更別説親自去看了。
她想這駙馬爺是做錯了什麼,才能讓殿下如此這般生氣。
梅花剛腳着了地,還沒走出去百步呢,就遠遠的看見法思齊背上馱着個人快速朝她這方向跑來。
等離得近了,她才看清,那背上的是一白鬍須老頭兒,肩上還揹着個小箱,定是大夫無疑了。
想到殿下説的勿管,她將自己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