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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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後,芃姬便不再同她説話了。
雖説是躺在一張牀榻上,可芃姬就是忍得住一言不發,且還在法一同她説話時,有本事只用眼神和表情來回她,有時候她煩了,便表情也不給了。
後面法一便也不説話了,她也氣的很,明明自己捧着心上趕着給她,而她卻是要將自己的心放在地上踩,該生氣的人是自己才是。
那便更不説話了,兩人現下是連個眼神都沒了。
這樣的情況下,馬車行了幾十里路後,法一就更覺得這馬車狹窄的很。
她受不住這氣氛,喊了聲,“竹香。”馬車外頭的人應了一聲,“駙馬爺,有何吩咐?”法一起身,開簾子,“竹香,你進來伺候殿下吧,我上外頭坐着。”説完她也不等竹香應她,自顧出了馬車,在馬伕與竹香的中間坐下。
竹香見駙馬爺的衣服都挨着自己了,嚇得趕緊起身離法一遠一點,沒法,她也只能進了馬車裏頭。
芃姬原本是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的,這也是她的一大習慣,在馬車上無事的時候便得閉着眼,不然只覺得頭昏沉沉的。她早已聽見了這動靜,這下見真是隻有竹香進來,便皺眉吩咐道:“你去問問駙馬,外頭曬不曬。”竹香還來不及安頓下來,便又趕緊轉身開了簾子,“駙馬爺,這外頭曬不曬?”就隔着個簾子,芃姬説話她自是聽的一清二楚,“哼,一點都不曬,舒服得很。”雖是竹香問的她,她卻是伸長了脖子對着竹香的身後説。
“竹香,回來。”馬車裏傳來清冷的一聲,而後便隨着丫鬟的坐下而沉默下來。
法一見芃姬又不出聲了,便同旁邊的車伕聊起來,“誒,你叫什麼名啊?”那馬伕看起來並不怵她的身份,一邊駕着馬車一邊不慌不忙的回:“回駙馬爺,小的叫陳三,是府上的馬伕。”法一卻是本沒在意她的名字叫陳三還是陳五的,自顧説起話來,“這長路漫漫,我給你講故事解解悶吧。”那陳三果然不是那等沒眼力見的下人,沒説出不敢的話來。
“駙馬爺説着,小的聽着呢。”法一滿意的開了腔,也不知是她早膳用多了還是怎的,聲音格外的響亮,“要説這前朝有個知府,祖上是賣豬的,培養了三代才培養出了一個讀書人,這讀書人啊到了快五十的高齡才爬上了知府的位置。”她咳了兩聲,潤潤嗓子。
那馬伕很是盡責的趕忙追問:“那後來呢?”
“那後來啊。”法一又往後頭馬車探了探,“這後來啊,這讀書人坐上知府的那一天,他的爺爺見他穿上了知府官袍後,便將自己家祖傳的屠刀給封埋在祖墳裏了。”這馬伕本就是個機靈的,這下看駙馬爺一直往後頭看,再一想到早已有傳言,兩位主子最愛是鬧些小別扭,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呢。無非就是駙馬爺啊,想引起公主的注意罷了。
早就聽聞法廷尉手段狠厲,凡是進了她衙門的犯人,不死也要層皮,誰能知道在自家夫人面前是個這樣的呢。
他這回好不容易得了機會,能跟着出來替主子們辦事,自然是要好好表現一番了。
馬伕出一個好奇的表情,“駙馬爺,那老爺子為何要將祖傳的屠刀埋在自家祖墳裏呢?就不怕衝撞了先人?”馬伕配合的這麼好,法一注意着身後還是一片安靜,便只覺無趣的很。
自己怕是再説什麼做什麼,那人都不會理自己了。她真是摸不着頭腦,要是自己哪裏做錯了,倒是説啊。
這般不言不語的,怕是要將自己憋死。
法一原本不打算説了,但想着馬伕好歹一直這麼配合着自己呢,便一口氣説完吧。
她剛要開口,就有人開了簾子,竹香探出腦袋,“駙馬爺,外面
頭這麼高,您還是到馬車裏頭來喝杯茶再講故事吧。”竹香朝着法一擠了擠眼,示意了下自己是奉命出來請她的。
法一瞟了個賞識的眼神給馬伕,便雙手一撐身子往上跳了起來,人便站在馬車上了,哪怕馬車還在往前跑着,她也站得穩穩當當的,不自覺便帶上了笑臉進了馬車。
入眼的便是已經睜開眼在看她的芃姬,那眼神帶着點打量,面上倒是無甚表情,竹香只覺自己這奴婢做的心累,兩位主子一天天的鬧騰,她還得整為兩人創造機會。
她真是為這愛鬧騰的駙馬爺碎了心。
“殿下,奴婢便先去外頭候着,以免後面的護衞有事。”竹香替法一倒了杯茶,自然的退出馬車。
法一不再看芃姬,挨着芃姬坐下,拿起小桌前的茶水喝起來。
“駙馬怎的不説了,埋進了祖墳之後呢?”芃姬終於對着法一開口。
法一心中的小喜悦已經要溢出來,她就知道,芃姬在聽她説話。
管她是不是還在生氣什麼,只要是還理自己,那就説明她並非是想棄了自己這駙馬,另擇他人。
換種想法,芃姬願意生自己的氣也是因着在意自己,要不然她怎麼不去生別人的氣,偏要生自己的氣呢。
自己於她而言,就是不一樣的存在。只要自己努力,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終有一天,她看着自己會眼含情意。
“那老爺子是怕自己家祖上殺氣太重,便將歷經幾代的屠刀埋在祖墳鎮住那些先人。”為了讓自己的故事不太乾,她還可以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