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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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府的產業,後才轉賣給曹文,羅世子應下平伯府嫡長女,也就是羅世子的表妹將其產業買回,但買賣一事,均得你情我願。李氏不願,羅世子卻帶上府中小廝上門迫,李氏無力反抗撞牆而亡。”法一併不帶任何情去描述此事,可這些話卻將殿中幾人説的都皺起眉。
本來世家大族想要買鋪買地置辦家業,哪怕是百姓不願,多給些錢也就成了,可偏偏這羅世子又不願多給銀兩,這才有了人命官司。再一個,殿上坐着的那人在聽見答應其表妹這幾個字時,法一明顯的覺到他的不滿。
這就好像是自己給閨女挑的好人家原來是個禽獸。品行敗壞,在自己給羅家傳達了尚公主的意思後,竟還與表妹來往過甚。
那晉永侯還想開口説話,卻被當今聖上抬手製止,“晉永侯教子無方,由一等侯降為二等侯。其子羅政行,草菅人命,目無王法,褫奪世子封號,不得入朝為官,念在老晉永侯夫人已年邁,便免其放吧。”晉永侯心裏咯噔一下,腿一軟便又跪下,“謝主隆恩。”他知已無力挽回。
他心裏恨不得將這小小商户之子五馬分屍,原本以為自己過來哭上一哭賣些慘,再加上彥王求情,怎麼也能保住這世子封號,誰知道在這下賤小兒説了一通後,就連自己的爵位都降了一等。
他乃寧貴妃的哥哥,彥王的嫡親舅舅,又與當今一起長大,順風順水了大半輩子,現竟在這樣一個從未入他眼的小小商户之子的手上翻了跟頭。
“晉永侯退下吧。”待晉永侯出了殿門,皇帝又説:“老四也回吧。”彥王走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法一,羅家是他的外祖家,也是他身後的勢力。君心難測,可今皇帝的做法無疑是在開始削弱他的勢力了。
倒是一旁的濟王面無表情的一直站在一旁。
“牢酒可知,為何朕要將你留下?”
“請陛下明示。”
“這羅政行本是朕有意給芃姬點的駙馬,現今得換人了,正好老五過來,提及牢酒還未娶,朕深好奇。”他就不信,他都説的這麼明白了,這法牢酒能不懂朕的意思。
這法牢酒是他用的最順的一把刀,也是很得他心的臣子,相貌,人品,才華均為上乘,除出身外都找不出別的不好來,配她的芃姬倒是正好。
出身差了點沒關係,反正自己是皇帝,以後等他年紀再大點給他個爵位就是了。自己的女兒已二十一,未嫁生子,往上數百年也沒出現過這樣的公主。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便又會想起自己最寵愛的花妃,要是後到了底下,她怪自己沒給女兒定下個好駙馬怎麼辦,他是最受不住她不開心的。
這話這樣直接,法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微臣煞名在外,京州的姑娘們都怕了微臣,故而現在還未定親。”
“那牢酒看,朕的女兒怎麼樣?可配你?”皇帝也不拐彎抹角了,他只有一個公主,是個人都知道他説的是誰。
法一的額上冒着汗,她還能怎麼回答,難道要説不配?那不是找死。她瞥了一眼濟王,見他正笑着看自己,便知這是這位王爺打的主意了。
“公主殿下乃千金之軀,亦是京州第一貴女,臣下不敢妄想。”法一這句不敢妄想可是真真正正的心裏話,對外她是商户之家的兒子,但也不是出自接管家族產業的大房,而是早已遇上土匪喪命的二房夫婦留下的孤兒。
事實上她的身份是仕女族族長,待報完弒族人之仇,便得回山。
是以,她是真不敢妄想,哪怕她在喜歡芃姬,也是不敢妄想的。
仕女族族人皆為女子,天便是喜愛女子,族史已存續了五百年,一直隱秘的生活在花山最深處,外人無人知。
皇帝見他謙遜有禮,更是覺得是自己寶貝女兒的良配,但也不可之過急,起碼也得看看自己那女兒的意思。
“罷了罷了,此事也不急於一時,只是半月後太后的生辰大典的宮宴,牢酒可不能再以公務繁急為由缺席了。”法一應了便退下了。
第4章即便元宵節衙門休假7天都堅持去衙門處理公務的廷尉,今卻破天荒的休沐一天。法思齊坐在院門口,百思不得其解,她分明記得,剛剛跟隨族長入朝為官時,別的官員都會按照規定每5休沐一天,只她家的族長不會。
族長當時怎麼説來着,休沐是讓官員歸家沐浴更衣,她每都歸家,每都沐浴更衣,又何須專門一休沐。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法思齊又有點腦子不夠用了。
休沐在家的法一倒在書房的榻上,榻上方桌立着一個茶壺,邊上還跟着一個茶杯,茶杯的水早已不冒熱氣。
跟在晉成帝身前已五載,她多少知曉晉成帝的子,他既能開口提起這事,那就説明心裏已經作下這個打算,怕是不久後太后生辰那,便是她定親之時。
與芃姬定親……
“砰砰砰……”法一捂住自己的口,想讓那砰砰砰的聲音停止,卻絲毫沒有用處,那節奏反而更快了。
她想起八歲下山前,母親將她引到無人處,告誡她,以後不可與朋友們一同下河捉魚,也不可在炎炎夏與朋友去山中温泉沐浴了,當時她心中失落不已,一個人去捉魚又還有什麼意思呢?可是母親説,那都是因為她要等一個人,等一個人與她一同去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