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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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查這劉謙的時候倒是沒注意,一個小小的泉州知府與京州劉家會扯上關係。
劉熙點頭,“劉知府的爺爺乃是劉家一房庶子,後靠着自己科舉出去開府,與本家再無來往。”法一腦子裏盤旋着京州劉家與這劉謙的關係,庶子,以及常年不來往,“如此,依劉大人看來,這劉知府可是會尤其執着高官厚祿的人?”劉熙有些猶豫,思考過後還是如實説了,“劉叔父此人,熙在父親口中聽過幾句,自小便是好勝之人,且他一直覺得自己無法升遷就是被我父親在朝中故意壓着,是以他尤其執着想要升官壓父親一頭。”法一若有所思的點頭,“劉知府一家的屍體想必仵作早已查看過了,這等天氣,又過了這般久,怕是也已化作屍骨。”她轉而對着芃姬道,“殿下,不如就允了劉大人的請求吧。”芃姬點頭作允,這第一番查案這才告一段落。
幾人依舊下榻在豐源客棧,芃姬已命人清出了整個客棧的客人,偌大的一個豪華客棧,現下只住着她們這一行從京州來的客人。
回客棧的路上,劉熙被洪知府帶着去領屍體了,齊世郎一人跟在兩人後頭,一直沉默不語。
直到那兩人親親近近的進了馬車,自己上了馬,他才鬆開緊咬着的牙。
他見到殿下的這些時辰,沒有一刻殿下不是與這煞神待一起的,兩人看起來還真是郎才女貌,無比登對。
殿下定是被這個不懷好心的人給糊了眼,這樣一個商户出身的草民,娶殿下還不是隻為了殿下手中的權勢。
如有朝一,殿下需要人幫忙的時候,這個商户之子又能出什麼力,跑都來不及。
自己就不一樣了,父王手中有天晉一大半的兵力,自己才是那個能助殿下一臂之力的人。
這齊世子在外頭被頭曬着,心裏也冒着火氣。馬車裏頭就完全不一樣了。
車上有芃姬最愛喝的明前龍井,旁邊是彎替自己捶着腿的駙馬。
兩人一個眼神之間便是柔膩似水的温和,兩人只要一對視,便要被彼此進心裏頭去一般。
“駙馬可有信心將真相查出?”芃姬瞧着勾着腦袋替自己捶腿的法一,出聲問道。
法一笑眯眯的,雙手握着小拳,把握着力度,雙眼卻認真的看着芃姬的腿,“已知曉八/九。”這案子她現下只差蒐集證據了,希望京州的姐姐們一切順利。那方為呈上來的賬冊確是一大證據,也只能證明劉謙此人每年向下邊收100萬兩白銀,卻沒寫這錢的去處。
要一招即中將背後的人扒出一層皮來,自然是還要更重要的證據。
芃姬並未立馬回話,而是沉默了會兒,待馬車到了豐源客棧,兩人回了房間,後邊跟着的人也各司其職站好自己的崗位。
在封閉的房間內,只剩下兩人,芃姬才問道,“本宮想知曉,可是與本宮的某位皇兄有關?”法一依舊是笑意滿滿,她將從京州帶來的龍井抓了一小把放進茶壺裏,替芃姬泡好了一杯熱茶,才去將自己整理好的新案宗拿出來。
“此乃這案件的案宗,只是牢酒自己的習慣,一份此案的大概謄寫,並非是已確定好要存入庫房的,殿下可先過目一遍。”芃姬有些意外,她對大理寺和刑部查案子這一塊並不瞭解,是以更不知曉,廷尉原來是會親自寫案宗的。
何況,這還是一宗並未查清的案子。
這人查案的名聲是傳在外的,但也沒厲害到案子還沒正式開始調查,就已經知曉來龍去脈了吧。
如果這是真的,那這煞神未免也太神了。
芃姬翻着那案宗,法一的字倒是整整齊齊,也不似長年執筆的男子那般剛勁有力,倒像是某個文臣培養出來的女兒寫的。
她只翻了兩頁,臉便便了,待她花了時間將其看完,才若有所思的看着法一。
她並未開口,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如若是沒有蹤影的事,芃姬相信,法一是不可能寫了拿給自己看的。
這白紙黑字寫的,怕是十句有九句都確定了的。
法一倒是不急不躁,芃姬看的時候,她便只淺笑在一旁安靜等着。
見她看完了,才接過那白紙黑字,將其收起。
“殿下心中想必也已有定論,只是牢酒還是那句話,咱們是奉旨來的泉州,那便只需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回稟陛下即可。”芃姬一聽,也説不上心情好不好。那上面寫着的,無非就是自己的皇兄是如何培養了一個心腹,而這個心腹每年從老百姓身上搜刮出100萬兩白銀來。
至於那些民,只是太過偏遠的幾個縣裏的百姓,幾年下來,已是家徒四壁,不得已才拖家帶口的逃往泉州,奢望在泉州混一口飯吃。
有些窮點的村子是舉村來到泉州的,再加上有些本就貧窮的人家,拿不出錢來,只得往外逃,不逃便要被縣令抓去蹲大牢。
所以泉州才會聚集起這麼一小股勢力來。
至於她的皇兄是哪位皇兄,法一寫的是查出與劉謙直接接觸的是二皇兄賢王,可誰人不知,與賢王一母同胞的大皇兄才是賢王效命的人。
雖是早有準備,可芃姬的心情還是好不起來。
她與這幾位兄長早已是水火不容,可她從未想過,他們幾兄妹中,會有人這般不顧百姓死活,一味斂財。
每年100